由于太没有节制,夏知行的两个骚穴,抹了好几天膏药,破皮的嫩肉才渐渐愈合、消肿。
丈夫顾明野并非是耽于欲望、不知体贴的人。他以为是自己害的大肚孕夫身体抱恙,心怀愧疚,这几日极力克制欲望,丝毫没有勉强夏知行,再做些亲密之事。
只是,有时早上醒来,看见丈夫顶着高高隆的帐篷,还要故作镇静的向自己问早安,夏知行觉得好笑,便用小手加小嘴帮丈夫解决了几回。
“老公,你性欲怎么也变那么强了……害得人家最近天天早上都要吃鸡巴……”夏知行舔舔嘴角的白浊,奇道。
“明知故问,”顾明野埋头帮孕夫啜吸了几口溢出来的奶水,揉抚着孕夫光溜溜的会阴部道,“你又是剃阴毛,又自学了那么多花样,鸡巴尝过这种滋味,要是还能清心寡欲的,那我不如去寺里敲钟。”
夏知行闻言失笑。
以前,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夫夫生活,都是自己求欢在先。更别提丈夫时常在外,一出差就是一两周。
那段常常独守空房的日子,让夏知行寂寞难耐,甚至连内分泌和性激素都失调了。
正值壮年的丈夫,对此却没什么不适,依然神采奕奕。
这般夫夫房事,难以向他人启齿。但最难捱的时候,夏知行也曾红着脸向好友宴澄请教过。
“新婚夫夫,不该是最浓情蜜意的吗?”宴澄听了他的描述,瞪大眼睛问,“你俩怎么跟凑合过日子的老夫老妻似的?你们不应该是对上个眼神,就要脱光了往床上躺吗?”
宴澄露骨的话,让当时还非常保守的良家人夫羞怯极了,“你说的太夸张了吧,哪有人会这样?”
“别人热恋都这样,”宴澄道,“依我看,你丈夫要么是性冷淡,要么,就是外面有人了。”
这让夏知行顿时起了警惕心。
好在,顾明野的公司正处于高曝光阶段,他每次出差,都完全暴露在公众视野当中。
夏知行从新闻上能够毫不间断地跟踪丈夫的行程,并没发现异样。
他断定,丈夫必然是生性清冷,不热衷此等淫靡之事。
他对丈夫的冷静自持佩服之余,心里其实为此感到淡淡的失落。
谁能想到,被丈夫的好友调教过后,在性爱上得了趣的自己,竟把丈夫那埋藏在冰山下的欲火也点燃了。
说起来,那只死狐狸,自那夜以来,一反往日对自己纠缠不休的状态,好几天都没有动静。
行政例会中,夏知行敲击着笔电键盘,勤恳记录着主任的发言,做出认真倾听、时时沉思的表象,实际上,心思早跑到某人身上了。
他拿出手机,第13次打开和梁煜的对话框。
两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死狐狸发来的那句:“一切还好吗?”
夏知行没有回复,因为当时,他正被丈夫的大屌操得头昏脑涨,根本没功夫理会。
也不知这死狐狸怎么会有这种变态爱好,居然听了足足一小时,别人夫夫做爱的现场直播。
尽管一再告诉自己,他和丈夫做爱是正当行为,夏知行心里,却还是对梁煜产生了一丝说不清是同情,亦或是歉疚的情绪。
转念一想,如果梁煜因此而偃旗息鼓,倒是自己摆脱纠缠的好机会。
毕竟,偷情是令人不耻的。
他们两人之间,没有未来。
打定主意后,夏知行删去打了一半的文字,退出了与“死狐狸”的聊天对话框。
又到了产检的日子。
这次,困扰他多日的内分泌和性激素失调的问题,也解决了。
走出医院,夏知行慈爱地抚摸着又凸起几分的肚子,为宝宝的健康而欣慰不已。
手机响起,是久未联系的母亲常然女士打来的。夏知行接起,“妈?”
“行行,最近都好吗?和丈夫处得怎么样?肚子里的宝宝健康吗?”母亲常女士的语调温婉。
隐约听见父亲夏运杰在她旁边唠叨:“你一次问这么多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常女士冲夏运杰吼道:“你行你来!每次让你打,你都不好意思,就知道在旁边指指点点。”
夏知行对老夫老妻的日常拌嘴习以为常,甚至被逗笑了,“爸,妈,我这边都挺好的,刚做完产检,各项指标都特别健康。再等几个月,你们就能抱上小外孙啦。”
“那就好,妈和爸都等着抱外孙呢。”常女士听到喜讯,高兴过后,叹口气道:“论理说,你一个人在大城市,前阵子还胎相不稳,妈应该过去照顾你的。可是咱家的情况你也了解,店里你爸一个人忙不过来,弟弟妹妹又还在上学,妈知道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
说着说着又照惯例啜泣起来。
这段老生常谈,夏知行都快背下来了,不忍再听,“妈,我这不需要人照顾。明野请了两个家政,你们不用担心我,把弟弟妹妹照顾好就行。家里还缺钱吗?我现在不用付房租,等这个月发了工资,再给你们转五千。”
那边夏运杰对常女士责备道:“你说你,又扯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先说正事!”
“怎么了,爸,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夏运杰接过电话,“本来挺好的事,让你妈来这么一出,又败兴!是这样,你堂弟方睿也在花市找了个工作。这不,你姑妈一家想去那边看看房子,给他买一套。正好让你妈一起过去,看望看望你。”
“那太好了。”一听说大半年未见的常女士要来看自己,夏知行心花怒放,“什么时候过来?我去接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