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学生走后,梁煜也没将夏知行放开,唇贴着他的额头说:“夏老师,你不是贤良淑德的楷模,那是你表演给别人看的假象。只有我了解你,我们才是同一类人,放荡、叛逆、纵情享乐……”
夏知行惊恐地推拒:“我……我不是!我从小到大都是大家眼里的模范,是弟弟妹妹的榜样!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努力!”
“能成为模范的人,不需要费力,自然就是模范。你那么努力,正说明,你从小到大都在伪装。”梁煜毫不留情地点明。
夏知行三观被震碎。
他双眼失神,连被梁煜的唇贴上,都没有反应。
对着那令自己思念已久的柔嫩樱唇,梁煜时而吮裹,时而啃咬,又搂着人紧贴上去,将那饱满的唇瓣都压扁了,舌头也趁机侵入了湿热柔软的口中,在里面水声四溢地捣弄、痴缠。
男人身上雪松、柑橙和烟草的气息窜入鼻腔,夏知行那本以为已被丈夫满足的身体,渐渐发热发痒。
不知不觉间,他的胳膊绕过梁煜的腰身,回应了起来。
一对背着恋人偷情的奸夫淫夫,公然在校园里,变换着角度与对方厮磨,舔舐对方的牙齿与口腔,吞吐对方的津液,发出啧啧水声。
“唔唔……嗯啊……”夏知行被梁煜的大掌按住后脑勺,亲得快要窒息,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呻吟声。
梁煜说的话,让他一时无法反驳。本想好好思考一番,对方却乘胜攻击,亲得他头脑发懵。
甚至连身体都在为这番激吻而兴奋,让他隐隐觉得,梁煜说的,好像没什么不对。
运动场上,不时有学生看向这边,梁煜才终于将他放开。两人稍微冷静下来,整整衣服。
“几天没见,胸和肚子都变大了。”梁煜不顾穿着西服,攀上单杠,冷不防来了一句。
“毕竟快5个月了……”夏知行靠在单杠上。
“顾明野这几天,享受了个爽吧?”
“你说什么呢……我们本就是夫夫……做这种事不是很正常吗?”
梁煜嗤笑一声,在单杠上转了两圈,又顺势坐回去。
“看不出,你身体还挺灵活的。”夏知行诚实地发出赞叹。
“看不出吗?不灵活,那怎么把你干爽的?”
夏知行:“……”
望着远处活力四射的中学生,良久,梁煜突然正经道:“时间过得真快。我好像昨天才和顾明野、吴成他们在运动场上踢球呢,转眼间,就穿着西服围观了。”
联想到十年前秀气小狐狸的模样,夏知行竟觉得有些可爱,打趣道:“你上学时,一定特别调皮捣蛋,让老师很头疼吧?”
“那你上学时,一定很乖,老师都很喜欢吧?”
“那当然。”夏知行骄傲地仰起脸。
梁煜:“如果我们在一个学校,我肯定天天欺负你。我就喜欢欺负你这种,又漂亮,又骚气,还天天假正经的。”
“谁假正经了!”夏知行无语,又问:“你该不会欺负过明野吧?”
仿佛听见什么笑话,梁煜乐得差点从单杠上摔下来。
他跳下单杠,揽着夏知行的肩,笑道:“顾明野?被欺负?他别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怎么可能,明野是那么温和的一个人。你休想抹黑他在我心中的形象。”
“那你猜猜,他外号为什么叫狼狗?该不会真以为,就纯是表情像吧?”梁煜捏捏夏知行的脸颊,“见过狼狗扑人吗?可别忘了,它也有狼的血脉。”
“顾明野……狼?”
哪怕刚认识时,最冷淡疏离的顾明野,也是个谦谦君子,绅士风度十足。更别提现在,他对自己有多柔情似水了。
夏知行没法把丈夫和这种凶狠的动物联想到一起。
“那时候,我们几个天天有豪车接送,为人又拽,特别高调。”梁煜陷入回忆中,“引起那一片地痞流氓的公愤,要给我们点教训,顺便捞点钱。”
“有一次,我们三个逃课出去打游戏,被五六个混混给抓住了。胖熊最怂,吓得站都站不住。我以为我得孤身奋战,保护他们俩呢。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我这还没来得及上,顾明野那边就直接抄起砖头,照人脑门子拍上去了,把其中一个小子拍得满脸是血,当场叫救护车送医院,脑瓜上缝了十几针。前两年我还碰见过他,缝针的地方落这么大一块疤,到现在都不长头发,人称疤哥。”他拿手指比了比刀疤的尺寸。
“顾明野……拿砖头拍人的脑门?”夏知行无法想象沉着冷静的丈夫,发狂的模样。
“怕了没,夏老师?要是让他知道咱俩偷情的事,弄不好会把咱们五马分尸,扔海里喂鱼。”梁煜笑眯眯搂着他,在他脸上啵一口,“你亲我一口,我就答应保密,不拉着你一起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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