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行无法自控地陷入幻想。
身后紧抓着自己屁股,啪啪啪撞击着,用大棒子在肉穴内疯狂顶送的人,从丈夫那英俊深邃的面庞,逐渐变成一张笑意盈盈,可恨又勾人的俊脸。
老婆淫叫得更加高声,顾明野的鸡巴被肉穴死死绞紧,这让他更加忘我,甩臀发疯地冲撞起来。
夏知行咬紧牙关,手上用力将床单抓紧,才能控制住,不将心中的淫叫喊出声:梁煜……混蛋……我就是很骚!想要吃狐狸的大鸡巴……想要被你干死!
这一次的高潮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是夫夫俩从未有过的体验。做到最后,连顾明野都爽得无法抑制,随着抽插的韵律而大声淫叫起来。
他们在粗喘与浪叫中,泄完一波波的精液和淫液。
夏知行累得呈大字型瘫软在床上,而顾明野也第一次无力站起,赤裸着侧躺在他身边,气喘连连。
“老婆……两个小逼都好棒……”等卧室里稍稍安静下来,顾明野不禁对夏知行赞叹道。
而夏知行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却傻了眼。
他在和丈夫做爱时,幻想着丈夫的好友,高潮了?
虽然无人知晓,但他瞬间就被羞耻感吞没。
顾明野在家里呆了两周,这期间夏知行并未像以前那样对他求欢,反倒是顾明野似乎品尝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主动跟夏知行做了几次。
不过,那夜的疯狂却没能再成功复制。
只有夏知行自己知道,这些天来面对一无所知的丈夫,他内心有多么羞愧与自责。
尽管如此,经历过那样的性幻想与高潮后,梁煜却从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了。
甚至在工作中,他都会走神,幻想着和梁煜赤裸交缠的情景,又引得下身湿成一片,要跑去洗手间擦干净。
为此而苦恼不已的夏知行,向好友宴澄求助。
宴澄是夏知行的大学同学,他是正常男人的身体,却和夏知行同样属性。在外人看来犹如高岭之花的天之骄子宴澄,只有夏知行知道,他私下里是个性经验极为丰富的荡货。
以前,夏知行自诩为良家人夫,不太好意思和宴澄交流这方面的内容。
现下,像宴澄这样性知识储备充足的人,正适合咨询。
“性幻想,不是很正常吗,这你也要困扰?”咖啡厅里,宴澄交叠着长腿,托腮随意靠在沙发上,“大清早就亡了这事,是没通知到你吗?”
“可是……我幻想的人是……”夏知行双手握着咖啡杯,吞吞吐吐。
“谁啊,”宴澄喝了口美式,“明星?亲戚?同事?”
夏知行鼓起勇气,小声坦白:“是明野的好友……”
宴澄眼睛一亮,嘴角勾起:“呵,原来你这么野啊,是我以前看走眼了。”
“别嘲笑我了好不好,”夏知行都快急哭了,“这个病我该怎么治?”
“小夏宝贝,这不是病,大家都会这样的。”宴澄向前倾身,认真对他道,“我跟前男友做爱时,还幻想过被我亲叔叔插呢。只要你不往外说,那就自己暗爽去呗。”
“大家都会这样?”宴澄一番话令夏知行暂时纾解开了心结。
开车回家的路上,他想起梁煜,心底又升起困惑。
如果他幻想的是个正直善良的好人,也就罢了。
可他为什么会对一个坏蛋产生性幻想呢?这狐狸多么可恶啊,敢当着女朋友和好友的面,性骚扰好友的老婆,回头又跟女朋友打情骂俏,称他是个人渣也不为过!
汽车抵达地库,夏知行下定决心,趁着顾明野这阵子又出差,他要竭力静心,将这只惹人厌的狐狸从脑海中赶出去。
收拾好心情后,夏知行神清气爽,走进电梯间,按下楼层。
眼看电梯门即将阖上,门外却传来一道令他瞬间心跳加速的声音:“等一下。”
接着,几根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及时挡在门缝中。
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材出现在眼前。抬头看去,一张赏心悦目的俊脸上自带三分笑意,正是夏知行五秒钟前才决定不再想起的男人。
那令人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看见轿厢里的人后,悠哉地打起了招呼:“夏老师?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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