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着秦纱亮丽的眼睛,他还是跟了上去,结果明明是四人可以做的摩天轮,他被赵正济硬生生压着没有进去秦纱的那一个,而是单独两人一起进了一间,他的抗拒也被赵正济压制了。
陆夏是直接被推进来的,刚坐稳想骂出声就被赵正济一句话给憋回去了。
“你被张竞操了。”一句话没头没尾,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赵正济看着缩在位置上的陆夏,那么大块头却想把自己缩成一团,看着倒有点蠢萌的感觉,不过他可没有心情调戏陆夏,只是平静的看着。
他舔了下后槽牙,这种郁闷感简直无法发泄,他明明看得这么牢固,甚至让了一部分位置给另一个人,这都能让陆夏找到机会再勾搭一个。
如果他今天没找到这人,是不是陆夏还要再来一个?
“什么操不操的,你说话真不文明……”陆夏一句话说得越来越小声,他知道赵正济会察觉,但怎么只是跟自己照面就知道得那么清楚,而他说让人文明用语确实没什么震慑力,陆夏也意识到这一点,后面就说不出任何话。
明明他跟谁睡都不需要跟人报备,应该理直气壮一点,但是对上赵正济平静的眼神,他就是不太敢。陆夏轻轻咳嗽一声坐在角落里,尽可能远离赵正济一点,这样更有安全感。
摩天轮在缓缓启动,陆夏的余光一直扫着赵正济那边,没有心情看底下的风景是如何的。看到赵正济动了,他全身都微微颤动着等待赵正济想干什么。
此时缩在角落的位置却方便赵正济把陆夏整个人都圈住,他眯着眼睛掀着陆夏的衣服下摆,露出斑驳红痕的腹肌。
“你干什么呀!”就算里面有空调,空气还是有些微凉,刺激着肌肤泛起一层寒战,陆夏想把衣服拉下去,却被赵正济的眼神制止,吃了很多次苦的陆夏不敢再动手,实在不想又被捆住手脚。
冰凉的指腹揉搓着那些吻过的印记,赵正济的眼神越发幽深晦暗,抬头一字一字地问着:“他干了你多少次?”
“什么干不干的,老大,你别看了。”陆夏丧气地露着讨好的笑容,心里却在吐槽关他屁事。
赵正济看着他不回答的样子,解开陆夏的裤腰伸手摸进掰开遮挡的肉棒,迅速摸到那处软烂的逼口,早已没有之前的弹性,蚌肉都耷拉在一边。
逼口都比之前开得更大,露出一个硬币的大小,赵正济的三根手指轻易就进入了,所有的器具仿佛都需要休息,只有蠕动的内壁一碰到手指就本能性溢出淫水来滋润。
“你别插啊,好疼,那受不了。”陆夏被折磨了一晚的逼口又遇到手指,胀痛感实在太难受,就好像宿醉刚醒一样头部开始晕眩。
外面的风景在旁边流转,座位周围为了观光,做得都是透明的材质,就算在空中,他也感觉前后的座舱好像都能看到他被人扒开裤子玩弄着淫靡的小逼。
巨大的羞耻让陆夏声音都带着颤抖,想到有人看到了他的样子,他就恨不得直接晕过去,“你别碰它呀,呜呜……你快放手。”
赵正济此时变得沉默寡言,不似之前会照顾陆夏的感受,而是揪着内壁的软肉拉扯。
让你骚,什么东西都吃得下去,就这么喜欢吃鸡巴。
明明应该是自己一个人的,却贪吃勾搭了一圈人,这时候又裹着鸡巴要吞吃了,真是不要脸皮。
“老大,呜呜,别碰啊,好疼,你别扯它。”
陆夏的抗拒只惹来了手指更过分的对待,赵正济狠狠的掐了一把阴蒂和肉蚌,在陆夏哭着求饶时直接面对面抱起陆夏坐在自己腿上。
他解开裤腰,把巨大暴起的鸡巴直接插进痛得发麻的逼穴里,硕大的肉棒直接一插到底,气息粗重,才开口说出在座舱的第三句话:“不给我碰,打算留给其他野男人是不是?”
被操干一晚的逼口又遇到另一根粗大的鸡巴,然而痛感让逼穴来不及反应,陆夏下意识想要脱离这种痛,撑着手臂就要拔出来。
他又不欠赵正济什么,凭什么要被在这里干,一向顺从安慰自己的赵正济变得太凶,陆夏觉得十分委屈,像小孩子耍脾气一样非要挣扎脱离。
然而这一行为完全激怒了赵正济,将他狠狠摁在鸡巴上,大声怒道:“在这里,你都想找也男人?你让黎清操了你,又让张竞操了你,怎么,现在我没资格进你的逼了吗?”
他把陆夏在腿上狠狠按在鸡巴上转了个圈,揪住陆夏坚硬的头发摁在观光玻璃上,从背后压着人在软糯的逼口里狠狠地捅了进去,全根拔出又抵着小嘴又插入,不带任何其他的行为。
“别……别这样,有人看着……”
“赵正济!!!你娘的放开。”
“傻逼,你听到没有,放开……”
“老大……放过我吧……求求你……”
“老大……呜呜……你说话呀……”
窗外的风景无瑕观看,美丽的天空只带给他深深的恐惧,无数的人都好像在观看他,但身边却一片寂静,身后的人不断重重操着自己,但除了操弄的啪啪啪声,却再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声响。
陆夏第一次觉得做爱这么难受,赵正济没有轻柔地摸他,没有摩挲他的敏感点,他头疼得厉害,可是他的呼喊没有得到赵正济半点怜惜。
他不像是个人被操,而是被赵正济当作一个冰冷的性爱工具只是单单的发泄。
暖黄的阳光照耀着荒唐的行为,黄昏落下了一点太阳,陆夏觉得心也失去了一大块,下身的逼穴明明塞着巨大的鸡巴,他却空虚地厉害,急迫地需要人安慰。
“老大,我错了,你碰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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