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那一团红色果肉,是自己从那个逼里挖出来的,陆夏从未感到如此羞耻,他竟然在胀痛中体会到不一样的感觉,觉得逼肉摸着很舒服。
虽然那部分内壁还有点肿,但快感也随之在体内流窜,激得陆夏咬着嘴唇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逼肉还分泌着水液,陆夏不太能接受那个地方带来的快感,冷风灌进那个穴口,身体的热感却抵消了那部分,唯有穴口在寒冷中使劲嗦住进入的手指,不让它离开。
陆夏坐在小板凳上面,大张着双腿,裤腿全部堆积在脚腕处,健硕的双腿因为快感抖动着。他没有办法,忍着爽透大脑的快感往穴口深处扣挖,被磨掉一部分果皮的水果也是挺有分量的。
“唔…啊,黎清我以后非要打死你。”晶莹的葡萄倒没有什么损伤,被手指挖出,又在穴肉的挽留过程中,一颗一颗掉到地面上。
粘稠的汁水都分不清是逼水还是果汁,溅在地板上,陆夏都不敢仔细去看。
最后就剩下那颗巨大的草莓,陆夏的手指对于逼口太短,一根手指总是能碰到草莓边缘,但无法挖出来。
陆夏又大骂了黎清几声,沉默许久将中指也跟着食指一送进了穴中,两根手指一进入还是被欢悦挤压着,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无论是什么异物进来,逼肉都是好奇地去迎接。
层层的快感叠加,陆夏没忍住在通道里抽插,噗呲声自己听着都脸红,他主动用着这口嫌弃的肉穴在自慰。羞耻和快感齐头并进,陆夏仿佛是被电流击中一样用加速磨擦,情欲在脑海不断转悠。
“啊……太爽了。”脸上的迷离尽显风情,哽咽着哭叫着,他突然很想让更大的东西可以治治这瘙痒,身上好似蚂蚁不停爬过,想法一出就被陆夏自我否定地埋在了心底。
只是在穴里动作的手指又多加了一根,这口穴贪吃的很,被干了一晚上都不安分,加了手指反而更兴奋地蠕动。
陆夏忍着酥麻的快感,用力将最后一个草莓往外拔,在深处的精液也跟着涌动,陆夏一鼓作气地把草莓拔出。
那股红白相间的浓稠体液噗呲噗呲地吐出来,生生地把陆夏弄到高潮,冲击得精液更快地溅出,落在双腿之间,弄得股间一塌糊涂。
“啊……”陆夏还记得早上那场被强迫的性事,后面的细节他甚至记得很清楚,自己还主动缠绵,得到了怎样的快感。
大掌握住自己早就勃起的肉根,陆夏痛恨自己在自慰那个不应该存在的逼,手上的动作粗鲁了许多,泄愤似地把肉棒搓到颜色更深。
只是这总不能让自己射出来,离释放的顶点总差那么一些,身体明明已经发软想要尽快处理去休息,但阴茎难受着非要解决。
陆夏在身上戳弄着敏感点,摸着微软的胸,学着赵正济的样子在上面抚摸。试图能早点解决,乳头一向敏感,刚一接触陆夏就泛起酸麻。
情不自禁地撸着肉根,捏着乳头手掌色情地揉着,陆夏嘴中不断发出阵阵声音,完全化身欲望的奴隶,沉浸其中,甚至叫得更大声。
没控制力度在乳头上使劲一掐,陆夏眼泪都流了下来,呼吸愈发急促,阴茎上的青筋暴起到一种可怕的程度,在痛感中,陆夏使劲在龟头处用手掌的厚茧刮着,跳动的肉棒在手心激烈地射出。
乳头被玩弄得红肿不堪,肉棒还沾着不算很粘稠的精液,陆夏吐着舌头大力地呼吸着,缓和这道强烈的快感。
如果那两人看到陆夏这副模样,估计早就化身为狼直接把陆夏吞下了肚。
歇息了许久,陆夏支撑着虚软的身体简单地清洗了一下,穿着那身皱皱巴巴的衣服走了出去。
“陆夏,你昨晚去哪了,我和赵正济找了你好久。”
宿舍只有张竞,昨晚两个室友没有回来,其实他也没多在意。
只是赵正济非常担心陆夏,说他可能出了事,但当打不通黎清时,赵正济脸上却是一种奇异的不安。
张竞觉得陆夏估计是去泡妞了,黎清独来独往有时候没在寝室也不在意,看到赵正济那么紧张,他也只能跟着一起寻找。
现在看到陆夏在这,张竞第一个打电话给赵正济,手机响了许久,也没有人接。
咋回事,陆夏回来了,换赵正济失踪?
陆夏扶着浴室门框,看着张竞的动作没有回话,身体被快感侵蚀,变得比之前都要虚弱。
“张竞,你来扶我。”陆夏大声地喊到,他说话从来就是这样,就算软着身体也要在别人那逞强,喊人从来不求帮忙,而是直接命令式的。
张竞看着陆夏惨白的脸色,好在没有说什么,蹙着好看的眉,一双凤眼挑了一下,还是过去帮陆夏。
只是刚到浴室门口,看向陆夏的眼神就变了。
“陆夏,你好意思在宿舍撸管吗?你撸了还不处理干净,你可真恶心,体育生都是这么脏的吗?”
张竞简直要崩溃,这人平时不勤快洗袜子就算了,连撸管都搞得一身都是那种情欲的味道。
他实在是讨厌陆夏身上奇奇怪怪的味道,而且陆夏身上还有股莫名的腥甜,那总让自己不自在。
“你能不能别废话,没见过男人撸啊,像个大姑娘一样,是不是你那根已经切了?”张竞总是在卫生上容易逼逼叨叨,此时的陆夏不想跟他多废话。
看到张竞快到身边,陆夏就直接扑向他怀里,让张竞想要怼出去的话没有说出口。
整个人僵住了,手顿时不知道放哪,脸都莫名红了几分。
陆夏改了性子吗?
怎么突然抱自己,是不是觉得自己说话过分想要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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