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气味极其微弱,但在自小被金贵香料熏陶的宋明明鼻子里十分明显。
这像是宋明明濒临死亡时,在破庙里面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回想起那段不好记忆之后的宋明明,又因为这人不仅难闻还控制自己双手双脚,直接难过的哭了起来。
声音又小又弱,跟往日嚣张跋扈的性子判若两人。
哭声响起,本来阻拦宋明明脱衣物的李之遥顿了一瞬间,到底还是松开了宋明明的手腕。
李之遥是松手了,可宋明明算是彻底放飞自我了。
本来禁锢着的双手终于解放,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想要将体内的热气祛除出去,却发现无济于事。
想起刚刚贴在身边李之遥身上时浑身如同在冰窖一样舒适的感觉,如同上瘾一般肆无忌惮将李之遥本来整洁的衬衫蹭的凌乱不堪。
司机在后座焦灼的气氛中颇识时务地将车开往了最近的郊区,下了车迅速走远点了一根烟。
常言道非礼勿言,非礼勿听。
方才少帅执意下车跟在这少年身后已经半天,那俊俏少年的模样显然不对。
自己自作主张将行程偏离了原定地点,少帅没有阻止就是默许。
知趣的下属就应该为少帅挑选一个野战的好地点,然后默默走开守好此处。
宋明明虽然跟赵天远在一起过,但当真是对他如宝似珠。
赵天远不喜欢被压,宋明明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这情况。
索性咬咬牙,为爱当下面那个。
奈何宋明明刚准备承受痛苦,一抬眼就看到赵天远厌弃的神情。
一时间所有的委屈又涌上心头,宋明明少爷脾气忽然上来,但也不敢发火,只好憋屈地停住快要解开的裤子。
随后委屈求全道,等赵天远接受两人同床的一日再行那余欢之事也可。
所以宋明明纵然是跟狐朋狗友有着醉宿烟街柳巷的花名,但却有洁癖加上身体的异样,没敢真跟女子交合。
男子之事也知之甚少,此刻他哪里知道能让自己舒服的东西到底怎么用。
只能用自己发痒的下身去磨蹭李之遥的裤子,嘴里发出淫迷的呻吟声。
李之遥的神情依旧淡定,即便是美人在怀,此刻衬衫已经被撕扯得又低又松,隐隐约约露着可爱的奶头,李之遥也没有贸然有所动作。
而是轻轻地抬起宋明明的眼睛,看着那噙着泪水,被药物折磨的迷蒙的双眼,轻轻吻了上去。
“这可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以后可就跑不掉了。”
李之遥的嘴唇转移到宋明明的耳畔低声轻语,宋明明仿佛比他还要心急,直接抬头亲上了李之遥。
剑眉星目,冷硬俊朗的李之遥微微恍神,随即加深了这个吻。
即便是宋明明感觉解渴了不少,想要松开的时候,檀口却被紧紧贴住,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下身一阵迷乱中的清凉让宋明明激起了为数不多的理智,他那双柔软无骨的手试图阻拦李之遥。
可那力道简直比棉花强不了多少,李之遥轻而易举地掀起他的长褂,解开宋明明的腰带,将他整个人反抱过来。
雪白的肌肤配合着颤颤巍巍的花穴,宋明明的私处竟然有一处隐秘的女穴。
阴茎也生得小巧可爱,跟花穴一样粉嫩,配上宋明明如今欲火中烧下一张一合的动作,真是淫荡极了。
即便是宋明明潜意识知道身下的器官不能展露于人前,可烈性的春药早就把他的神经烧没了。
那张精致完美的小脸此刻憋得通红,往日的傲气变成了渴求,惹人心痒难耐。
花穴饥渴地厮磨着布料,渗出晶莹的蜜液,将宋明明下身的衣袍弄得湿漉漉的。
李之遥眼眸越发深邃,伸出修长的指节探入花穴,虽然收到了轻微的阻力,但他更能感受到花穴的温热和难耐。
可毕竟是没有开苞过的身体,那一点秘液不足以润滑全部的甬道,依然是又涩又窄。
指节在花穴里面肆意抠挖,引得宋明明一阵阵的颤栗,全身紧绷起来。
李之遥缓了缓入侵的动作,可动作一慢,宋明明体内的春潮又不乐意了。
对情欲的渴望,让理智下线的宋明明闭着双眼扭动腰肢不满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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