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行海笑意盈盈地,“大奶子这么骚,这就忍不住了?”
他直接踩在了那对乳肉上,碾了碾,听着狼野嗓子里挤出来的哽咽,把脚挪开,用鞭子猛地抽在了红肿不堪的大奶子上!狼野发出了凄厉的呻吟,修长柔韧的身体疯狂地扭动,然而他的四肢已经被藤蔓捆住了,根本躲不开。胸肉已经麻了,麻得发痒,乳头红肿了数倍,从乳夹的缝隙间颤巍巍地探出头来,居然流出了细丝样的乳白色奶水。藤蔓被抽挤出了冷冰冰的汁液,抽在肿胀红热的乳肉上,带来一种冰凉的爽意。
狼野晃着耳朵,那对大奶子也一晃一晃的,像是在躲避,又像是期待着、迎合着,被狠狠鞭打。
舒行海看着狼野意识模糊的样子,才大发慈悲地拉住乳链,猛地一扯,藤蔓同时在马眼上轻抽了一下。
已经涨成了紫红色的乳头,被粗糙的乳夹拉扯着,几乎要把它扯掉一样摩擦着。那对木质的蝴蝶终于飞离了凄惨的乳珠,大奶子瞬间飞射出了带着腥甜味的奶水!阴茎抖动着,射精的欲望被强制地憋了回去,让狼野下身抽动,抽搐着往上顶着胯骨。
狼野哭得要背过气去了,乳液不再喷射,但是紫红色的乳珠上,还有奶水一点一点,停不住地流出来,好像骚奶子已经被玩坏了。小腹微微鼓起一个弧度,舒行海顺着肛塞往肉穴里一摸,全是湿答答的淫水,骚货,爽得喷了这么多水!
舒行海看着狼野浑身颤抖,蜜色的肌肤上遍布了红的、紫的、青的痕迹,还有射了一身的乳液和精液,心情颇好地哼起了小曲。他慢慢地微笑起来,把一身狼狈的狼野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嘴唇,抚摸着他光裸顺滑的脊背,似乎是在安慰他。
然而,与上半身的脉脉温情完全不同,舒行海“啵”地一声拔出了肛塞,阴茎全根捅进了肉穴的最深处!阴茎退出一小截,又撞过敏感点,反反复复摩擦着那块软肉,舒行海吸咬着小狼的脖颈,直到那处地方再也没有一块好肉,才慢慢地往下移。唇舌一口含住了乳肉,撕咬吮舔着,啜吸着滴滴答答的奶水。
舒行海嘴里叼着乳肉,下身大开大合地胡乱冲撞起来,粗硬的阴茎破开绵软紧致的肠道,每一次都撞过凸起的软肉,深深地嵌进了肠道深处。肉穴空虚了许久,终于被粗热的阴茎填满,肠肉发着骚,热情地包裹着柱身,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吮吸着、舔弄着阴茎,吃得啧啧作响。
狼野泪眼迷蒙,已经半晕过去了,随着舒行海的操弄,时不时抽搐着身体。舒行海两手紧紧抓握住他的胸乳,阴茎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操得狼野的肉屁股抖出了一道道波纹,操得他的身体颤巍巍地往上挪。在狼野不成调的呻吟中,舒行海猛地一挺,在肠道深处射出了一大股精液。
狼野踢着腿,他身前的阴茎一直被红绳困着,憋成了深紫色,胀痛得他眼流直流。舒行海双目赤红,汗水凝在他的下唇,摇摇欲坠。他轻轻一拉,就解开了那根束缚在根部的绳子,下身还深埋在不断痉挛收缩的肉穴里。他微微勾起嘴角,阴茎射出了烫热的、腥骚的水液,把肉穴尿得满涨。
狼野已经哭哑了声音,精液断断续续地顺着柱身往下流,身体被烫坏了似的不断弹动,然而他只能被舒行海牢牢锁在怀里,射得小腹又鼓了一块。
舒行海把肛塞堵回了肉穴,看着狼野一副被操傻了一样的表情,乱七八糟的身体,还有被淫水、精液和尿液撑得隆起的小腹。他面染红晕,亲吻着狼野的肚皮,没骨头一样贴着狼野上滑,亲了亲他的脸,眼底涌动着森冷的笑意,“被我操怀孕了,只能留在我身边,给我生小狼。”
狼野昏昏沉沉,只想睡过去,然而总有个烦人的声音嗡嗡响。他意识不清地亲了亲舒行海的额头,嘴里含含糊糊地敷衍着。舒行海咬了咬他的狼耳朵,手脚紧贴着他,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狼野第二天是被勒醒的。舒行海的四肢像锁链一样,紧紧缠住了他。他看着旁边睡得香甜的男人,犹豫了一下,没把他推开,反而亲了亲他的脸。他们脸贴着脸,身体贴着身体,又一起睡回去了。
直到外面的声音越来越热闹,放纵了一晚上的兽人们也陆陆续续醒来,他们才悠悠起了床。
狼野坐在床边,任由舒行海给他涂上药膏。他看着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感受着各处传来的酸痛,想起昨晚爽疯了的感觉,脸通红。
他揽过舒行海的脖子,心情极好地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夏日的燥热随时间渐渐散去,躁动的风卷来了几片黄绿色的叶子。
舒行海伸手把落下的叶子攥在了手心,浓黑的眼瞳里,倒映着英气勃勃的狼野,“我们走吧。”
卷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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