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择眼神空洞地望着黑暗里,“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睡梦中的男人慢慢地平静了,安择紧挨着司鹗躺下,呼吸着独属于他的气息,多日以来终于能安稳的睡着。
大概在午夜一两点的时候,安择突然惊醒,睡在怀里的男人不安分地动弹,安择摸着司鹗的额头,汗津津的,高热退了不少。
安择拿起水杯,用勺子一点点喂在司鹗干燥得起皮的唇瓣间,睡得迷糊的男人本能地伸出舌尖舔着湿润的唇瓣缓解口渴,安择的眸色一沉,心跳漏了一拍。
司鹗不安分地踹开被子,神志不清地扯自己的衣服,安择放下水杯,帮他一件件地脱下,拉开裤子拉链露出一双结实的长腿。
司鹗浑身像是被水洗过,连内裤都湿了,安择顺理成章地褪下他身上最后一寸遮羞布,司鹗浑身赤裸,蜜色的肌肤烧得泛红,有力的肌肉也绵软下来。
安择的呼吸渐渐粗重,司鹗侧躺着,热得反复折腾,安择搂着他的肩膀,缠住他的小腿,不让司鹗乱动,免得碰到伤口。
司鹗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赤裸的肉体密不透风地贴着安择的胸膛,滚烫的气息吹在他的颈间。安择瞧着司鹗满头大汗的样子,一根根短发被汗水淋湿像是针尖似的立着,从司鹗的身体里渗出的每一颗汗珠都浸透安择的病服弄湿他的肌肤,如同给他注入一支强心剂,几乎濒死的心脏又开始蠢蠢欲动。
安择的唇瓣贴在司鹗的耳尖,轻轻地摩挲着,他温柔地问:“小鸟,想我帮帮你吗……”
司鹗睡得很熟,什么都听不见,脖颈的汗珠顺着喉结的滚动往下淌。
安择亲吻司鹗的耳根、下巴,尝到汗水的咸味,却没有方才一丁点的苦涩,安择舔吻他干燥的唇瓣,手掌探到两人紧紧贴合的身下,抚摸着蛰伏在司鹗双腿间的肉棒。
“嗯……”安择的另一只手掌扣住司鹗的下巴,舌尖灵巧地撬开他的牙关,炽热的气息潮水般席卷而来,瞬间熔断安择所有的理智。
骨节分明的手掌爱抚着粗长的肉棒,异于平常的体温像是根刚出炉的法棍面包在自己的掌心缓缓肿胀变硬,安择缠着司鹗的舌尖肆无忌惮的吸吮,沉浸在睡梦中的男人微微蹙起眉心,似乎梦到了什么不该梦的,刚刚散下去的高热,好像又烧了回来。
唇齿纠缠间泄露出暧昧的水声,硕大的龟头吐出薄液湿润着撸动肉棒的手掌,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安择抵着司鹗的额头,手掌揉弄着他的囊袋,瞧着眼前的男人睡得迷糊,只张着唇瓣,大口喘着粗气,安择快速地套弄着肉棒,指尖刺激着不断流水的马眼。
“啊……”司鹗的身体突然震颤了一下,哑着嗓子释放在安择的手里,随着浓精喷薄而出,男人浑身汗如雨下,体内的热气彻底消散的一干二净。
司鹗睁开眼睛,猛地坐起身,看向自己腿间射精后的肉棒还没软下去,司鹗满头黑线,自己是怎么了,成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了?
他的余光扫到身旁的人影,扭头怒视着男人,“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安择无辜地说:“小鸟,你发烧了,刚刚输完液,我想照顾你。”
司鹗瞄到安择手上沾着的精液,眉头拧成一团,是他趁虚而入?
可安择的病服好好穿在身上,只是稍微有些凌乱褶皱,反而是自己赤身裸体,和占便宜的流氓没什么两样。
安择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收回手,“哦,这个没什么,是药物作用释放出来就好了,你也会舒服很多。”
他装什么?司鹗头疼,气冲冲地下床。
“小鸟?”
司鹗懒得理他,拾起自己被汗水浸湿的衣服,又想起安择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干脆光着身体一瘸一拐地走进浴室。
安择直勾勾地盯着司鹗健硕的身材,宽阔的背肌,浑圆的臀肉随着走路的姿势抖动,那双清澈的黑眸燃起欲火,安择张开薄唇,灵巧的舌尖舔着指间残留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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