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弄死你,就像踩死只蚂蚁。”司鹗用力地碾压着他的骨头,咬牙切齿地开口,“那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安择逼视着司鹗的眼睛,皮鞋的鞋尖抵着他的喉结,安择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眸子狰狞着爬满血丝。
吱——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传来,豪车被拦截停在路中,司鹗的身体随着惯力重重地压在安择身上,两人滚到座位下。
司鹗撑起身,一双厉眸盯着车窗外迸发凶狠地杀意。
司机战战兢兢地开口:“司先生,有人劫车。”
司鹗盯着身下的安择,掐着他的下巴,“是你养的那群野狗?”
安择的唇角渗出鲜血,捧着司鹗的面庞,大声质问:“少爷,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这辈子活在司毅和安启的阴影里!”
“你要我怎么办!”
“我做的都是错的吗?”
“我就只能像安启一样窝窝囊囊地去死吗?是我活该?是我的错吗!”
“我有什么罪?我有什么罪啊!”
司鹗怔怔地瞪着他,对着安择咆哮,“那是我的错?是他妈我的错?是我活该!”
安择急切地摇头,“不……不是……”
司鹗目眦尽裂,揪着安择的头发逼他仰起头,朝着车门重重地撞上去。
“啊!”安择眼前一黑,旋即昏迷过去。
司鹗沉着脸,踹开车门,盯着保镖和安择的那群狗杂种乱战,他们守在医院外,等着自己带安择出来,然后光明正大地抢人。
“司先生!”保镖跑过来保护他。
司鹗夺过保镖腰间的配枪,朝着对手果断开枪,子弹声震耳欲聋,一瞬间司鹗仿佛重新置身战场,那种阔别已久的滋味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子弹飞驰,凛冽的寒风呼啸,一枚枚子弹精准地射击在对手的膝盖上,溅起血花,惨叫声不绝于耳,司鹗冷眼盯着一个个对手跪倒在自己面前,沉着脸杀气腾腾,宛如死神一般。
滴答滴答……
昏暗的地下室,安择浑浑噩噩地醒来,思绪感知重回身体,他的四肢被镣铐锁住,无法动弹,安择睁大眸子,眼前是无望的黑,“唔……”
他想开口说话,无法发出声音,无法正常的呼吸。
安择的脸上被蒙着一层白布,哗地一声,水流不断地往下淋,“唔……嗯……”
他挣扎着,白皙的手腕磕碰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迹,手铐磨破肌肤嵌入肉里。
大量的水呛进气管,吸入肺里,安择窒息了,感觉自己快要溺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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