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鹗心底一惊,他已经扑到自己的身上,眉眼噙着温润的笑意,“少爷,你醒了?”
“嗯……”司鹗来不及反应,安择迫不及待地吻上他的唇,干燥的柔软碾压着自己的唇瓣,灵巧的舌尖滑入唇齿间,“唔……”司鹗的喉咙里翻滚着富有磁性的闷哼,手掌抓着安择的手臂,睡得发软的四肢逐渐恢复。
安择动情地吻,缠绕着男人迟钝的舌根激烈地翻搅,尝着甜腻的津液长驱直入,把那些琐碎的呻吟吞之入腹。
男人在早上总是最容易被撩拨,司鹗感受着安择炙热的胸膛压在自己身上磨蹭着,扭动着,心跳加速,血液沸腾起来,胸膛酥酥麻麻得像是过电,“嗯……”
他的小腹收紧,蛰伏在腿间的性器慢慢苏醒。
司鹗瞪大眼睛想要推开安择,被他一把握着晨勃的敏感的肉棒,“嗯!”司鹗重重地闷哼,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唔……”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溢出唇瓣。
安择撑起身,湿润的舌尖舔过司鹗激吻后的唇,“少爷,我好高兴……”
他勾起唇角,笑容愈发浓烈,更加甜蜜,“我头痛的时候,你能陪我,睡醒后你还在我身边。”
安择含住司鹗的唇,深深地吻了一个响的,“我好喜欢你……”
司鹗从脖颈到耳尖都是通红的,不理解安择在高兴什么,昨晚像死狗一样躺着,刚睡醒就开始发情,偏偏自己的命根子被他攥着,动弹不得。
操,这他妈是人过得日子吗?
安择的舌尖滑到司鹗的耳根,留下一行湿热的水痕,拨动着他柔软的耳唇,含着唇瓣间吸吮,“少爷,我帮你……”
他吐出耳垂,发出啵的一声,司鹗听着淫靡的水声整张脸都烧起来了。
安择趁司鹗走神的瞬间,手掌托着他浑圆紧实的臀瓣,褪下运动裤,司鹗什么都没穿,半勃的肉棒已经弹跳出来,差点打在安择的脸上。
司鹗吓了一跳,撑着腿想要后退,被安择握住粗长的柱身,红润的唇瓣亲吻吐着骚水的蘑菇顶端。
轰得一声,司鹗脑袋里理智的那根弦崩断,浑身都烧了起来,“你……嗯啊……”
司鹗浑厚的嗓音变了腔调,安择扶着自己的肉棒,吐住柔嫩的舌头舔弄肉棒,舌尖描绘着凸起的青筋。
“嗯……”司鹗屏住呼吸,双眼发红地瞪着他,结实的手臂撑在床上,手掌用力抓紧床单。
安择抬起漂亮的眸子,那张斯文秀气的脸上露出内敛的笑容,司鹗痴痴地盯着他,自己在军队里呆得太久了,身边的男人都是硬朗的汉子,从来都不知道男人还能笑得这样……娇媚?
又清纯又性感,别有风情,撩得人移不开眼睛。
安择张开两片唇瓣,含住硕大的龟头,一寸寸地吞下肉棒,司鹗浑身的肌肉绷紧,感受着整根肉棒没入湿热的唇齿,胸膛激烈地起伏,浑身烫得快要冒烟了。
“唔……”安择的喉咙里发出哽咽似的呜咽声,大肉棒抵着他的喉咙,本能地作呕,柔软的喉肉吸裹着龟头,“啊……”司鹗爽得后仰起脑袋,头皮舒服得发麻。
他下意识地律动腰身,挺着大鸡巴在男人的口中抽插,“唔……”安择清澈的眸子渐渐湿润,趴在司鹗的腿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司鹗被迷惑了心智,被妖精勾了魂,男人的征服欲被极大的满足,痛快得忘记彼此的身份,什么伦理纲常都抛之脑后。
他的手掌穿入安择的发丝,扣着安择的脑袋压向自己的小腹,凶猛地操着男人的嘴。
安择卖力地含着他的肉棒,眼尾泛红,噙着得意的笑。
司鹗的气息紊乱,抓着安择发丝的手掌不断收紧,扯着他的脑袋想要退出去,“嗯……我要……”
“操……我要射了……”
粗糙的舌苔摩挲着龟头上敏感的小孔,司鹗的腰眼一阵阵的酥麻,快感汇聚在小腹,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安择更加快速地吞吐着肉棒,吐出只剩龟头再深深地吞下,让大鸡巴插入喉咙。
“啊……”司鹗仰头,张开性感的唇喘着粗气,“好爽……操……”
司鹗的臀瓣抖动,安择的手掌套弄着司鹗垂在腿间的那两颗饱满的肉球,“嗯……”司鹗咬紧牙关,被玩弄着囊袋,大鸡巴在口中激烈地弹跳了一下。
安择吐出肉棒,粗长的柱身湿漉漉的挂着晶莹的水痕,垂下一滴津液,旋即含住两颗大肉球深深地吸入口中舔弄。
“啊!”司鹗的肌肉僵硬,身体仰躺在床上,青紫的大鸡巴喷射出一股激流,溅在男人俊逸的脸上。
司鹗双眼放空地盯着天花板,蜜色的腹肌上沾着浓稠的精液。
安择坐在床边,抽出纸巾擦掉脸上的污渍,想要帮司鹗清理。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两人同时抬起头瞧过去,管家急切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安先生,医院发来的消息,说司先生再次病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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