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长官,撒谎狡辩,明知故犯,故意隐瞒,知道以你所犯的罪行,按规矩会怎么处置吗?”
惨白着脸的安吉闻言,喃喃的道:“处死…”
“处死是必然的。不过死之前,得先把所犯的罪行赎清了才行。”陆维停顿了下,嘴角仍挂着一抹温和的笑,配着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不甚在意的继续说道:
“你会先被关押到无声地牢,哦,就是他们所说的黑牢。通常一般依据罪行处以相应的刑罚。不过,对于你这种胆大妄为的犯人,我们都会给予优待。地牢里共有108种刑罚,为彰显你的特殊性,会特赏你可以全部体验一遍。
白天你会在阳光明媚的露天广场上,精神奕奕地体验完一种刑罚。晚上会住到地下的天然海底景房内,细细地回味出当日刑罚的滋味。哦对了,受刑期间,医部人员全程陪同为你治疗,保证你每次行刑前身体都能恢复如初。
当所有刑罚都体验完,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之后就是你期盼已久的处死了。不过处死也是有流程的。首先,掌刑人会拔掉你的舌头,然后封上你的嘴,再破开你的胸膛,挖出你的心脏。也许在你闭上眼之前,还可以清晰的看见那颗鲜活跳动的心脏。
你的尸体也被很好的开发再利用,其中一部分会作为实验材料送到科研部,其他部分会制作成化肥原料施到果园里。到此一切才算结束。”
陆维淡笑着,右手握着藤条轻轻挑起安吉的下颌,“怎么,怕了?”
安吉脸色更加苍白些许,唇齿不住的打着颤,“…是,先生,罪奴刚刚是怕极了…可是现在,罪奴没那么怕了。”
陆维闻言疑问的“嗯?”了声。
安吉垂下眼,低低的说道:“因为先生并没把罪奴关到无声地牢啊,您赦免了罪奴的死罪。现在罪奴是您的人,无论赏与罚都是先生您赐予的,罪奴一想到就甘之如饴,便又不那么怕了。先生,罪奴犯了错,求先生按家法亲自惩罚罪奴吧。”
陆维轻嗤了声,“家法?你是个什么身份,也有资格求我动家法。”
“先生,罪奴自知身份卑贱,现在什么也不会,可能连成为一个玩物资格都不够。但罪奴学东西很快的,罪奴会尽快让自己做到…耐打耐操…求先生可以给罪奴一个机会。”
“口气倒是不小。一个玩物而已,我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为什么要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你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与众不同?哼,留下你不过是我的一时兴起罢了。”
安吉深吸了口气,突然无视规矩地,直直的看向陆维那双黑色极具压迫感的眸子。“是,都是卑贱的玩物而已,没什么不同。但是先生,玩物也是有心和灵魂的,如果一个玩物您只能摆弄他的肉体,那和死物又有什么区别呢,您不觉得寡然无味吗?
先生您说过,罪奴整个人都是您的。那么罪奴安吉,今天愿把自己的肉体,心,和灵魂都交付给您。任您随意摆弄支配,哪怕最后被玩坏儿了、被厌弃了,那也是罪奴的宿命。求您给罪奴一个证明的机会,安吉一定会成为先生您最趁手的一个玩物。”
“先生,求求您了,求您收下罪奴吧。”安吉保持着微抬起头的姿势,坦然的看向陆维,眼中透着毫不遮掩的期盼。可心却止不住的突突地直跳,像要从胸腔内蹦出来似的。
这一番肺腑之言,可谓是打破了他心底自建的堡垒。既来之则安之,安吉自认还算个聪慧识时务的人。既然逃脱不了沦为玩物的命运,他就决定再赌上一回,把自己全身心的献给陆维,只献祭给他一人。就看陆维是否给他机会了。
调教室内装置着恒温系统,此时温度事宜,就算是赤裸着身体也不会觉得冷。但此时安吉却是汗流浃背,发梢的冷汗不时滑过他修长的脖颈儿,无声地与背脊后地汗珠融合,汇成一股水流慢慢滴落。
陆维沉着脸盯着他,沉默半响,忽然笑道,“身体、心、灵魂都献给我?”
“是的,先生,全部献给您。”只献给您,只是这句话安吉并为说出口。他知道忠心不是嘴巴说出来陆维就会信,实际行动才是最好的说明。
陆维深邃的眼眸审视的看着他,嘴角虽然还挂着笑,但笑意却并未传入眼底。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看走了眼,这小东西可不是什么乖顺可怜、聪明讨巧的家养兔子,这分明是只披着兔毛的野狐狸,狡黠胆大的很。
先不说那番话有多少真心实意,他自有许多办法去验证。也自有很多方法让这个大胆妄为的小东西,明白什么叫做玩火自焚。可他现在看着那张粉嫩的小嘴,忽然就有点躁动心痒起来。
“你好大的胆子!滚过来!”陆维喝了一声。
安吉吓得一颤,急忙向前膝行两步,可还未跪稳,陆维便抬手抓住他的头发,将那张苍白标致的脸按向他的双腿间。
“小东西,第一天我就告诉过你,我讨厌自作聪明的人。现在,我要用你上面的嘴。如果这张巧舌如簧的小嘴,就只会说些漂亮话,那也不用再留着了。”
安吉怔愣了下,脑中一下就联想到陆维刚刚说的’拔舌封嘴’的刑罚,心脏猛然一缩,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
他双手还规矩的背在身后,此刻低着头被压在陆维的胯下,踌躇之间那熟悉的低沉嗓音又从头顶响起,“不是口齿挺伶俐的吗?”
只瞬间就懂了陆维的意思,安吉压下心中的惧意,握紧了背在身后的手,定了定神认真的看向眼前人的穿着。陆维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作训型长裤,腰间系着条战术皮带。要想把陆维的裤子解开,首先要解决的就是眼前这条皮带。
安吉快速研究了下皮带的结构,需要同时按住上下两个金属卡扣才能解开锁扣。他慢慢靠近陆维腰间,试探性的张嘴咬住皮带的锁头,可因金属卡扣带着弧度,所以他牙齿想要卡紧固定有些困难,上牙还能轻松的抵在卡扣上,下面就有点打滑了,他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锁头已被他的口水润湿了,卡扣变得更加顺滑。安吉喘了口气,再次用舌尖摸索出下面的卡扣最高受力点,微微偏头调整了下嘴形,上下牙同时使劲儿,终于听到了“咔哒”一声。
安吉眨着眼,看着解开的锁扣松了口气。陆维的手早已从他头顶移开了,此时他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一手支着头,正睨着眼看向他。
安吉咽了咽口中分泌过多的口水,迫使自己忽视掉因一直张着嘴发酸不适的下颚,及嘴角微凉黏腻的口涎。陆维皮带的锁头上已全他的口水,在灯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这使他更加窘迫起来。
不用抬头他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上方一直在盯着他目光,他觉得陆维现在肯定压着火,因为那凌厉迫人的视线激得他的背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现在他一点也不想挑战陆维的怒火。
停顿其实也就是几秒钟,安吉深吸了口气拨开皮带的锁头,开始挑战裤子的纽扣和拉链。
陆维确实憋着一股火,但他此时饶有趣味的,瞅着在他腹间奋力折腾的人,这活儿对一个没经过调教的人来说,确实有些难度的。虽然他自己折腾的挺惨,但还真让他解开了。
此刻他的脸几乎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喘息间呼出的温热气流,隔着布料不时拂过他的下体,一股股暖流窜进小腹处。陆维面上还是一派从容不迫,可深邃的双眸却越加晦暗。
陆维透过那张精致的侧脸,看着他贝壳般的牙齿终于咬住拉链的锁头,并缓缓向下拉开了裤链。浓密卷翘的长睫毛轻轻拂过他包裹在布料下的阴茎,勾得他又一股暖流涌进小腹。
小东西双唇咬着他的内裤边缘往下拽的瞬间,小心翼翼的抬头偷瞄了他一眼,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如最后的火引,彻底勾引了陆维的欲望。内裤被褪下来的时候,他苏醒了的性器直接弹了出来,怼到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