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被带到了牢房区,一路踉跄的跟着人走进一栋五层高的白色的小楼。押解安吉的人叫方升,也是陆维的心腹副手之一。方升带着安吉穿过一楼直奔二楼南边走去。
安吉安静的跟着,后面还有2名持着武器的押解士兵。他偷偷打量起四周,二楼的走廊旷阔明亮,南边大概有4个房间,门上写着编号,但都关着门,不知道里面是做什么的。门口相对而立各守着2名佩戴武器手持着刑具的士兵。
走廊上的装饰有些奇怪,安吉不由的好奇的多看了几眼。两面墙各嵌有一排栏杆,纵向的栏有着两个大小相同方块,地上嵌有一排距离相等的铁环。直到路过第三间屋子时,他才知道那怪异的栏杆和铁环的用途。
第三间屋子的走廊两边跪着4个人,准确的说是锁着4个人,每个人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有的身上还带着伤。
左面墙2个人面向墙跪得笔直,脖子上带着禁锢金属颈圈,颈圈被勒的很紧锁在栏杆上,双手被铐在身后,双腿分别被镣铐锁在地上的铁环上。
右面墙的2个人,头朝着门的方向跪伏在地,双手同样被铐在背后,两脚被锁在的铁环上,但不同的是,由于俯跪在地,颈圈又被紧紧地锁在栏杆上,两人不得不体前倾,微仰着头,保持着身体虚空半跪的姿势,这是一个相当熬人的姿势。
方升带着安吉停在了第三间屋子门口,扫了走廊两面,看向门边看守的士兵:“今天怎么回事?这个时间了还没结束?”
两个士兵向方升敬礼了个礼,恭敬的回道:“方中尉好!今天4号房的机器出了故障,只有3号房在运行,所以耽误了些进程。”
方升点点头,随手推开3号房的门瞅了眼,里面有2个犯人正在做着检查便关上了门,看向身后的安吉眼睛在左右两面扫了几眼,想了一下,最后指着左边示意士兵把安吉铐上。
身后的士兵上前,押着安吉走到栏杆前面向墙跪下,命他双手背后,调紧了一指颈圈的宽度,士兵观察了下,见他呼吸正常便继续手上的动作。
他将安吉的颈圈对准栏杆上的方块,按了下右面的按钮,只听“咔哒”的一声,金属颈圈便被牢牢地吸拷在栏杆上,又把他的双脚分别扣在铁环上,调整了下安手铐和颈圈间的铁链长度,让缚在背身后的双手高度正好在背脊中间。
一套捆缚下来,安吉也不得不跪直身子,保持着提胸展背的姿势。安吉觉得颈圈紧的几乎勒进了皮肉,只能放慢着呼吸,稍一加重呼吸就有窒息的感觉。
方升见士兵已将安吉铐好,便低头摆弄着手上的光脑,在外面等了半刻钟也不见3号房里的人结束出来,便合上光脑抬脚向4号房走去。
方升推门开4号房的门走了进去,房间里有5个人,2名维修工人正围着器调试修着故障,3名穿着白色大褂的医部人员,2名分别坐在投屏光脑前操作什么,不时和维修工交流几句,中间还站着一个人。
只见那个人虽也是披白色大褂,但背影修长,一头齐耳黑色短发,侧脸棱角分明,轮廓堪称完美。此刻听到推门的声音便回头看向来人。
“呦,简院长,您怎么亲自过来查看了?”方升看清站着的人是简怀文后大步走到跟前。
简怀文见进来的人是方升,对他微微颔首,“嗯,过来看下进度。”说完又看下方升问道:“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下午临时送来一个犯人,老大让我押解他过来做检查登记。”方升摸了摸鼻子痞笑着:“我本以为是个轻松活儿,这个时间过来能直接做上,做完检查再给他押到牢房去,我就交差了。不成想,您这里难得的一天排队让我赶上了。”
“新犯人第一天检查登记后,你们不是要统一关押一晚吗?”简怀文轻皱着眉疑惑的看向方升。
“哈哈,是老大给那小子的恩典,特准他今晚休息一晚。”
简怀文一脸惊讶质疑的看着方升,有些好奇的问道:“什么犯人呀?”
“一个犯了罪的家奴,才17岁还未成年。小东西长得挺不错,资料记载评级都是A,因父母获罪被牵连了,确实有点可惜,可能老大生了怜惜之心,才给了这小子恩典。”
闻言,简怀文心里倒是更好奇起来了,正猜想着好友陆维的用意,突然部下禀告机器调试完毕,打断了他的心思。简怀文颔首,吩咐下属去外面提2个犯人来测试下。方升听到立马揽了下来了。
方升见走廊上还剩下3个人犯人,便吩咐士兵把安吉和铐在右面的犯人押到4号房。
安吉此时跪的已经双腿打颤,胳膊和脖子被拉抻的生疼,衣服早就被冷汗打透糊在身上。期间又因跪姿不标准等问题,后背又挨了几下教棍的抽打,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在叫嚣的疼。
士兵把安吉解开架起来,他差点疼的再跌跪下去,几乎是被士兵半拖着走进了4号房。
安吉被剥光了衣服,成大字型赤条条的铐在了机器里,四周喷出强压的水流混着清洗剂,冲洗着他的身体,包括性器和私密处。冲洗持续了10分钟,才被含着消毒药剂的气流烘干了身子。
医务人员在投屏光脑前快速操作着。只见多条不同颜色的光波线,直直穿透安吉的身体,准确的插在他每根脊骨和关节处,及各个器官上,两边太阳穴穿入了两条稍粗些的黄色光波线。
胳膊上被插入微型针管抽取着静脉血。四周升起蓝色的光波墙,扫描着他的身体。安吉觉得身上像有一股电流在串动微微刺痛。突然头传来炸裂开的疼痛,一股强大的干扰流持续的被植入脑波中,他不由得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