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川看着眼前人衣冠楚楚的样子,就恨得咬牙切齿,他真的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陈簌那蠢货在这样黑心的家伙手里,还不是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他怒问:“陈簌到底在哪!!”
戚毓满不在乎,站在黑衣人身后,轻飘飘地道:“贺二,擅闯私宅是犯法的——”
不久后,警察接到报警登上了门,贺行川毫不意外被请了出去,离去之前,贺行川疯狗一般挣扎,大有搞死他的架势,球棒直直砸在他的脚边:“戚毓,你一天不把陈簌交出来,老子这事就跟你完不了——”
“请便。”
直到人彻底离开,大厅重回安静,戚毓握拳藏在衣袖的手才渐渐放松,他让黑衣人彻底搜索一遍,确保没有除了他部署的以外任何监视设备才放下心来,挥手让人下去了。
他才走向厨房,煮了一碗简单的面,端着餐盘漫步走到一楼偏厅处,推开了一处暗墙,通往地下室的路就在此处。
而贺行川乱砸了一通,陈簌就被藏在一墙之隔的后面。
地下室层层落了好几道锁,戚毓谨慎地端着餐盘走下去。
刚一推开门,戚毓就看见了趴在楼梯处已经睡着了的陈簌。
腿蜷缩跪在地上,脑袋枕着台阶趴在自己的手臂上,眼睛红红的,身体不时抽搐,睡得极不安稳。
“妈妈?”
陈簌浑身一震醒了,揉着眼睛抬起头,意识过来后,一下子扑到对方的怀里,眼睛亮闪闪地充满期待:“你回来啦……”
戚毓摸着陈簌毛茸茸的脑袋,“妈妈,我带你出去好不好?”
话落,陈簌整个身体一颤,有些不敢相信,仰着脑袋问:“真,真的吗……?”
“……”
戚毓盯着他没有说话。
陈簌立马怯了下来,生怕对方是在试探自己,他连忙垂下头,紧张地抓着对方的衣角,“不,不出去也行……”
戚毓顿了下,把陈簌所有的反应一丝不落地收进眼底,轻笑了一下,伸出手挠挠他的下巴,“逗你的,乖妈妈。”
“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戚毓环视了一周又问,陈簌在他走的时候,又跟小保姆一样,把满屋的狼藉收拾得干干净净,他带来的鲜花也被安好得插进花瓶,即使在黑暗中也盛开着生机。
陈簌就是这样的人,即使在悬崖峭壁边,依旧坚挺着。
“喜欢、喜欢花……”
陈簌害羞地低头回答。
“等出去了只要妈妈乖乖的,每天都会收到。”
陈簌搅紧手指,半信半疑,有些无措回答:“谢、谢谢……”
戚毓为他带上眼罩,竟然真的带他出去了。
他被蒙着眼,赤裸的身体裹上大衣,脱离了室内的暖气,寒气争前恐后就钻了进来,脚步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呀呀的声音,一瞬间让陈簌打了个颤,尾指又开始隐隐发痒了——
原来冬天还没有过去……
摘下眼罩时,戚毓捂着他的眼睛,等他渐渐适应了光亮才放开手,这次不再是地下室,而是一间明亮的卧室,卧室装修简约,宽敞极了。
陈簌一时间有些怯,回头去看戚毓。
“以后妈妈就在这里了,喜欢吗。”
陈簌小鸡啄米般地点点头。
戚毓沉沉地望着他,这数天的深刻教化已经陈簌刻进了陈簌的骨子里。
只有戚毓一沉默,他就无比恐慌,心脏加快,全身写满了不安,指甲嵌入冻疮,下一秒陈簌就乖顺地跪了下去。
用脸轻蹭着男人的下体,等待着熟悉的阴茎鼓胀起来,然后用嘴咬住拉链一点点往下,释放出男人的阴茎。
虽然在地下室里,陈簌主动或被动为男人口交过无数次,但那都是在黑暗中,他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遵循着感觉。
但此刻性器暴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陈簌才看清楚一直以来让他又怕又爱的东西,戚毓的性器和儒雅的本人完全不像,虽然肤色都是纯白,但白色的皮肤下,虬结着青筋,无比地凶神恶煞。
陈簌迟疑地张开了嘴,轻轻含住了龟头,舔了几下,抬眼对上男人直勾勾的目光,他迅速收回目光,十分害羞,把性器又吐了出来。
“继续。”
直到男人命令,陈簌才红着脸继续,寻着记忆,用对方最喜欢的步骤,先用脸颊左右蹭着阴茎的柱身,再缓缓把阴茎吞到嘴里。
陈簌的口活很烂,学了这么久,也只是笨拙地记住要点——不能用手扶,要收住牙齿,要用舌头……可能是费劲记下这些就已经很不容易了,陈簌的小脑袋已经装不下别的了。
当他慢吞吞地舔了几个来回,对方已经失去耐心,摁住他的后脑勺,往里顶插起来——
“唔唔——”
陈簌大张着嘴,涎水顺着嘴角滑下,勉强地包裹着性器,让男人随意进出。
还没一会儿,小舌被顶得无处躲藏,陈簌被插得丢盔卸甲,忘记了所有的技巧,牙齿也受不住了,手也向上摸进男人的腹肌,眼含着泪花看着对方,祈求着对方的大方慈悲。
戚毓却毫不留情地抬正他的下巴,阴茎一下子插入了嫩生的喉管,手掌插入陈簌放在自己腹上的手心,与其十指相扣,一下下地往里挺动:“不能撒娇。”
陈簌跪在地上被抓着手,嘴角大张着含着性器,被干得一阵阵干呕,又不敢躲,只能仰着头眼里的泪珠一颗颗往下落。
“笨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