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被丢下了,他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双腿间插着一个电动炮机,一直不知疲倦地工作着。
他抽插着独自一人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阴道已经被磨痛磨到酸麻,小逼再也喷不出来任何水,他已经昏死过去好几次。
迷糊间,他好像被人喂过水和食物,对方带着皮质手套,触碰过他每一寸都是冰冷的。
炮机被拿出来,陈簌以为就这样过去,但是更难捱地接踵而至,他半梦半醒之间,忽然察觉体内有东西忽然跳动起来,摩擦着他的敏感点。
“呜呜呜……”
陈簌又惊又怕,甚至试图想伸进去把东西拿出来,但是跳蛋的表面太过湿滑,反而被他越推越深,好在这次跳蛋没有跳多久就停下了。
但是更可怕的来了,体内的东西会在毫无征兆地情况下再次运转,他一下子哭惨了,躺在床垫上,无措地抱着自己。
他所能触及到的地方,全都是冰冷的,连床垫都是皮质的,他只能抱着自己熬过一次又一次情欲的折磨。
不久他昏死过去后,炮机又被插了进来,四肢无法动弹,这次他感受到炮机插进来之时,体内的跳蛋也没有被拿出去。
工具一次又一次抽插,无情地把东西抵向深处。
周围除了黑暗,皆是冰冷。
没有人跟他交流,没有人出来解释,陈簌近乎感到绝望。
有人推门进来了。
“放、放过我吧……”
陈簌寻着声音的方向,麻木道。
他无法把这个人同戚毓联系在一起,尽管这一切都是事实。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现在只想对方放过他。
对方没有说话,而是来到他的腿间,陈簌哆哆嗦嗦张着腿,感受到对方把玩具一点点拿了出来,陈簌内心燃起一点希望:“放我走吧,求求你了……”
同时对方的手指也插了进去。
“唔……”
陈簌的身体已经调教得非常敏感,随随便便一碰就能摸出水来。
小逼红艳艳的,已经是被操熟的样子,中间的小口已经缩不回去了,轻而易举就能插入四指。
他乖顺地向男人坦诚身体,渴求对方的一丝温情。
含在深处的跳蛋被弯曲着手指一点点扣弄出来,“啊…呃呃……”
就在跳蛋被拨弄到逼口,男人陡然一推,又把东西重新塞了回去。
“呜…求你了……”
男人全程没有任何话语,冰冷得像机器人。
陈簌哭着哀求,但是下一秒当炮机重新抵上后穴之时,陈簌彻底绷不住了,挣扎着手脚,不顾一切大喊:“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
陈簌喘着粗气,眼泪簌簌往下直掉,他不懂,他一点也搞不明白。
为什么都要无缘无故这样对他。
那一年,阿婆把他带回了家,第二天挨家挨户地到作恶的小孩家里敲门要说法。
别人对阿婆拒之不理,阿婆就守在门口不走,最后阿婆和村子里大半的人闹掰,彻底不再往来。
“簌儿没有错。”
他们的日子更难过了,陈簌无比愧疚,阿婆这么安慰他。
男人停滞了一刻钟,下一秒毫不留情插入他的身体,再次转身离开。
陈簌落入黑暗与绝望交织的大网。
阿婆已经走了,再也没有人会安慰他了……
太冷了……真的好冷好冷……
或许他真的有错……
都怪他,他闭上了眼睛。
又不知过了多久,地下室的门被打开,在对方帮他清理过之后,陈簌一把从身后抱住对方:“我错了……”
“我都愿意,求你,别丢下我……”
他无法再忍受一次被丢弃在绝望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