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要找戚毓找不到!”
“人家现在自顾不暇,你就算找过去也没用。”
“那怎么办!”贺行川气得跺脚,小寡夫那个蠢货还在他手上。
“等。”
老贺吐出一个字,说着不知道又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鱼竿递给贺行川。
贺行川看着手上的东西,还好他在球队练过,不然今天非得被他爹和他哥一块气过去不可。
但是也没其他办法了,贺行川无可奈何在家里住了下来,陪着老贺钓了一周的鱼,期间他也派人去找过戚毓的消息,但是无果。
老贺在一周后,收拾整齐,命司机拿上提前备好的补品,带着他去了一家私人医院。
临进去前,老贺还耳提面命,“等会别给我丢人现眼啊。”
“放心。”
贺行川咬着牙根应下,这几夜他都辗转反侧,都快忍成忍者神龟了,还他妈的是绿的。
这家医院位于市郊的半山腰上,格外偏僻,医院上下都站着戚家的人,气氛有些不太正常,前前后后防备很森严,在这犄角旮旯里,怪不得他怎么找也找不到。
等人带他们快要走近病房时。
只见那个他记恨了数天的身影出现了——
戚毓穿着一袭医生的白色大褂,脸上还架了一副无框眼镜,整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儒雅斯文,身边还扶着一个女的刚从病房走出来。
那女的他也认识,弱柳扶风的,正是戚毓的那位外室生母白薇薇,不过此刻白薇薇浑身哆嗦,整个人像是提线木偶一般呆滞。
经身边人的提醒,戚毓此刻也抬起头,与贺行川的目光触上了。
戚毓用那修长的手指扶了扶眼镜,眼底的笑意像泉一般沁了出来,走上前朝老贺伸出手:“贺伯父,您好。”
“实在不好意思,家父突然病情加重,不能相迎,还望贺伯父见谅。”
没想到戚闻岳病倒,竟然是戚毓主持大局,老贺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让司机把东西送了上来。
客套完之后,戚毓这才笑吟吟地转向全程握着拳一言不发的贺行川,“好久不见啊,贺二。”
贺行川一脸阴鸷。
但谁知戚毓突然上前,靠近他的耳边,用着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你说的那个小婊子,哦就是陈簌,在我那里也很好——”
话音未落,戚毓忽然被打得趔趄,连连后退了几步直接栽倒在病房门框上,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贺行川!”
老贺一时间也有些出乎意料,他以为自家儿子是跑过来追爱的,他连忙出声呵斥。
鲜血滴落下来,戚毓被打得半靠在墙上,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鲜血让戚毓的嘴唇显得异常的红,落在白皙皮肤之上,被那张分外精致的脸一衬,整个人格外妖治。
挨了一拳的戚毓非但不怒,反而低低地笑了出来,眉梢上扬抬眼看着他,“贺二,怎么连玩笑也开不起了?当初想着脚踏两只船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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