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簌蹬着腿,想要摆脱一直往身体里插的手指,双腿在瓷砖上摩擦出声音,但无奈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擒着,根本无法撼动,越挣扎越引来更深的侵犯,双手无措地搭在施暴者的手腕上,哭着妄求对方可以停止:“不要不要,呃啊——”
手指插在肉穴中央,搅弄出淫靡的水声,肿着的小穴被不断刺激,软肉被破开,接着又紧紧地吸附着入侵者。
还没五分钟,陈簌忽然全身紧绷,全身抖动,痉挛不已,被迫直直送上了高潮。
从阴道喷出一大股淫液,湿漉漉地交代在对方手上。
贺行川最后狠狠一插,骤然抽出搅弄的手指,直接从里面带出一大股浓稠的浊液。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贺行川故意把手举到已经脱力的人的面前,精液、淫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宽大的手掌往下滑:“射了这么多,小逼都被操肿了,还在嘴硬——”
“呜呜呜……”
陈簌被羞辱的全身发红,摇着头哭。
说着男人又插入阴道,不断抠挖,从里面涌出一股股浓白的精液:“射这么深,抠都抠不完,到底说不说?还是说你不止戚毓一个——”
“不是呜呜呜——”陈簌全身发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高潮余韵,他哭得大脑有些缺氧,下意识就是摇头,再也说不出别的为自己辩解的话来。
“死到临头还在否认。”
贺行川已经放弃继续清洗,看着红肿的小逼里流出刺眼的精液,只要一想到是戚毓挺动抽插在里面内射,他就感到一阵窒息。
这种窒息感掐住他的脖子,控制他的情绪,让他一步步走向癫狂,浓稠的精液告诉他,再怎么清洗也改变不了事实——
那脏了的东西该怎么办。
看着怀里颤抖着并不断哭泣的人,贺行川脑海里一遍遍闪过这个问题——
他闭了闭眼,决定不再思考,任由怒意蔓延,控制大脑,把小寡夫直直地摁在地板上,分开细瘦而又不断颤抖的双腿,不留情面地用阴茎再次破开对方的身体——
只有重新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肉欲横陈,皮肉不断拍打在一起,阴茎抽插的水声,交织出一副淫靡的画面。
被压在身下的人,趴在冰冷的瓷砖上,已经失去了挣扎,不时发出小声的啜泣和低吟。肉逼被粗暴捣弄,已经被操成了阴茎的形状,嫩屁股也被拍红,全身上下都是红痕。
贺行川压着人不知疲倦地抽插,感受着阴道内壁的嘬吸,恨不得每一寸软肉都在讨好他,可是这东西已经脏了。
应该是说早就脏了。都已经嫁过人是个寡夫了。
只有他拿着当宝。
“呜呃呃——”
他再次毫不留情地深入,只听见身下人惨叫一声,哆嗦着转过头,双手在空中无措挥舞,最后哆嗦地抱住他的手臂。
他们都感受到了,阴茎好像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抵在一个圆圆的环形的地方——他操到了小寡夫的宫口。
陈簌蜷缩着身体,眼泪犹如断了弦的珠子,摇着头恳求对方不要再深入进去了。
小腹已经开始胀痛,阴道被磨的火辣辣的痛,两个肉瓣也肿的不成样子。
深处的宫口犹如一张小嘴嘬吸着龟头,贺行川眸色发黑,就这插弄的姿势,直接把人从地上翻了个面。
阴茎插着阴道在里面翻转了一圈,陈簌又被操得连连叫唤。
现在是面对面的姿势,待他想继续顶胯操弄,谁知小寡夫大腿夹着他的腰,妄图阻止深入,一只手掌掩着肚子被阴茎顶出的痕迹,另一只拉住他的胳膊崩溃大哭起来:“川,川哥不要再往里了,求你,里,里面已经有宝宝了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