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破开逼口,陈簌下意识回避偏头躲开被进入的过程,但是忽然一只有力手托起他的后脑,逼迫着他望着交合处,“睁眼。”
“呃啊——”
下一秒,男人沉沉一顶,性器缓缓破开了紧致的阴道,抚平里面一圈圈的嫩肉,直插到深处,直到他的逼口将这个性器埋没。
小逼已经被彻底撑开,戚毓扶着他的手,放在两人的交合处,那里已经被阴道里的淫液打湿:“簌簌,你在吸着我。”
话落,没有再给陈簌回话的余地,已经开始挺动起来,一下又一下把性器送得更深,敏感柔软的女穴很快汁水四溅,小逼的入口被男人的粗壮操成了圆洞,难以想象彼时还是一条小缝,怎么含的下那样的巨物。
平日里内敛冷静的人,在性事上完全判若两人,陈簌很快被操得东倒西歪,抱不住自己两条发颤的腿,哭着道:“啊呜……轻,轻一点呜……”
皮质的沙发他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乱颤,眼泪也不断掉落。
男人凶狠的撞击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陈簌一边哭一边想憋住自己被操出的呻吟,但刚咬住下唇,就一把被戚毓扣住了下巴。
“簌簌,看着我。”
此刻陈簌的眼睛已经哭红了,脸颊边全是泪,眼睛、脖颈、胸脯都泛着层淡淡的红色……眼睛波光粼粼,怯生生地看着他。
“是我在操你——”
说着凶狠的操弄缓了下来,抽动着阴茎,在穴道里一点点研磨,把里面的软肉一点点抚平,这种缓缓的插弄一点都不比大开大合的操弄好受。
陈簌被磨得全身发颤,阴道不断收缩搅紧体内的肉棒,分泌出一股股爱液。
“舒服吗?”
“呜……”陈簌轻喘着抽气,不管是来自于落后山村的他,还是嫁做人妇作为寡夫的他,从来都没有正面迎接过情欲,更何谈接纳自己畸形身体的快感。
他哭着摇头,想要躲开这个问题,也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阴茎的插弄。
但是下一秒,他整个人托着背,双腿挂在男人的臂弯里,被直接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唔啊啊——”
阴茎一下子插进了阴道最深处,狠狠地磨过了软肉里面的敏感点。
陈簌又惊又怕,双手害怕地抱紧男人的脖子,嘴唇哭得打颤。
就这样,戚毓把他抱起来,一边操弄一边向酒店的卧室里走去。
直到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之上,陈簌哆嗦着身体,已经被送上高潮,小逼夹着体内的阴茎潮吹了出来,半天没有缓过劲来。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的性器又开始缓缓抽插,陈簌喘着气,眼里夹着泪,鼻子一酸,感觉更加委屈了,控诉着:“你欺负我……”
话音没落,就听见戚毓已经低低笑了出来,抱着他膝盖,在他的大腿内侧落下一吻,阴茎还深埋在他的腿心里,“难道簌簌没有爽吗?”
陈簌一下子就被问呆了,眨巴了几下眼睛。
后半夜,陈簌被操得乱七八糟,高潮了数次,意识已经半昏半迷,直到小腹被操得发胀,好像在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已经怀孕,捂住肚子哭诉,“宝宝……”
但是被男人摁住双手,啃噬着乳头,一把操穴一边道:“没有宝宝,妈妈,我才是你的宝宝……”
后面戚毓抱着已经没有了意识陈簌,阴茎依旧埋在穴道里,用手轻轻描摹小寡夫的面容,双眼已经哭得有些肿了,两个小奶包也被吸得红肿。
戚毓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如同猎狮品尝着自己的猎物。
正当此时,入门处忽然传来,门卡刷在门锁上的滴滴声。
门被打开了——
“阿毓……?”
紧接着传来脚步声。
越来越近。
戚毓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后又恢复冷静,他慢条斯理地把陈簌的身体,从被子里露出来,动作间,紧闭双眼的小寡夫还轻哼了一声。
“乖。”戚毓安抚般地吻了下他的脸颊。
话音刚落下,卧室的门已经被一脚踹开,门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戚毓低头从陈簌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性器,大股浓稠的精液从里面涌了出来,他缓缓转过身,淡淡抬眼,对上意料之中,出现在门口的盛怒之人。
“你来了,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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