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川瞬间火大,直接把人给拎了起来,“这是哪个野男人干的!!”
陈簌被男人拎着,眼泪跟花洒一样,被摇得四散洒落,他一把抱住男人的手臂,大哭着解释,但是嘴里跑出来的除了呜咽还是呜咽。
最后贺行川才从陈簌一哽一哽的抽气声里,听到:“你,是你……”
陈簌哭得大脑直缺氧,觉得自己委屈的不行,但又想到和戚医生的约定,他几乎泣不成声地给自己辩白,把除了掩去和戚医生的交流:“我晕倒了……手机也掉水里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川哥呜呜呜……”
看着陈簌哭得打颤,屁股被打得红彤彤的,鼻涕眼泪糊一把,不禁有些心软:“真的假的……?”
他又把人拉回来看了看小逼。
已经快消肿了……
的确像是恢复期的,三天前他也确实把人做到下不来床。
“是真的呜呜呜呜呜呜”
也是,这蠢货,怎么敢背着他偷人!
贺行川有些下不来台,他知道陈簌别看是个寡夫,其实有些娇气,没见过啥世面,跟一张白纸一样,听着别人说风就是雨,要是真冤枉了对方,等哭过劲儿了要是以后怕了他,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还没吃够这块肥肉呢。
“好吧,就信你一次。”贺行川勉为其难地坐下,实则是强撑着给自己找台下,“过来——”
陈簌跪在地上,眼睛已经哭红了,泪眼摩挲地看着他,像小狗一样巴巴地趴了过去。
他已经全然陷入了对方的逻辑,掉进自证的陷阱,忘了自己根本没有所谓的“错误”,更不需要对方的“原谅”。
“打几下屁股,就哭成这样……”贺行川嫌弃地给他擦着眼泪,“怎么这么能哭,你是水做的?上面掉眼泪,下面也流水——”
说着陈簌嘴一憋,眼泪又要出来。
“别哭!”贺行川立马出声喝止,放出自己早已硬起来的性器,对着陈簌的脸就一通乱抹,给人物理止泪,最后抵到小寡夫的嘴边,“舔!”
这三天,他早就想把人按在床上狠狠操一通了!
带着男性气味的性器官抵在陈簌的嘴边,陈簌委屈地眨了眨眼,男人居高临下地又是一声命令。
陈簌要哭不哭的样子,别开脸想要躲过去;“我,我不会……”
“不是教过你吗,张开嘴!”
陈簌颤抖着嘴唇,刚张开,男人就毫不留情捅了进去,“唔呜呜……”
性器直接插进陈簌的嘴里,抵在他的脸颊。
“含住!”
陈簌跪在男主两腿之间,不敢动,眼泪生生夹在眼睛上。
贺行川扶着陈簌的后脑就要开始抽动,但是陈簌却非常害怕,牙几次咬在性器上。
“嘶——”
贺行川被他咬得抽痛,挺腰将阴茎插得更深,陈簌被生生顶得干呕起来。
最后被贺行川套着后脑,抽插数下,射在了他的嘴里。
“咳咳呜……”
陈簌被呛得不行,嘴周都被插红了,贺行川手指放到他嘴里翻搅:“吐出来,笨蛋。”
“呜……”陈簌抬眼看他,一个紧张喉咙滚动,“咕嘟”一声就给吞了下去,余下的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懵懵的看着他。
“操。”
还一寡夫,真他妈会勾引人。
贺行川低骂一声,身上跟窜了火一样,直接把人压到沙发上,摸着对方的小缝,阴茎直撅撅就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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