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簌带着歉意和贺行川去了家具城。
买床垫。
小寡夫第一次去家具城,看什么都是新鲜的,遇见沙发了想坐一坐,遇见厨房厨具也觉得新奇,心想在大城市就是好,什么都方便,吃完饭连碗都不用洗了。
陈簌扒着个洗碗机看了半天。
贺行川直接敲他脑壳,“家里有,去看床垫——”
“啊?”
原来那个跟碗柜一样的就是洗碗机啊!
等走到床垫区,陈簌几乎看花了眼,贺行川直接跟导购员说,“要大的,别太硬,也别太软。”
一提到这个,站在贺行川身后的陈簌,缩着肩膀一下子红了脸颊,头都不敢抬起来。
导购了然,带着两人走到一款床垫面前,“先生,这一款呢,采用北欧工艺,底面都是纯手工制作呢,软硬是经过工业人体设计的……”
贺行川走上去摁了摁,对着陈簌道:“你去试试,别又给摔了——”
陈簌脸颊几乎红得滴血,连脖子根都带着绯色,在上面坐了一下,跟烫屁股一般,立马就站了起来走开了,边走边胡乱点头:“可,可以的……”
“那就这款了。”
“好的先生,请您选一下商品的具体信息。”导购员露出笑意,拿着平板到贺行川面前,选具体的尺寸与花色,陈簌一看见价格,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了。
“川,川哥……”
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拉拽贺行川的衣角,“什么事?”
贺行川蹙眉,不耐烦地看着身后的人。
陈簌偷偷瞄了导购员一眼,把贺行川拉到一边,踮起脚,“这也太贵了!我们还是走吧,其,其实不换也行…我我下次……”
说到这里陈簌又卡壳了,有些难以启齿。
“你下一次怎么?”贺行川挑眉看他,有意调笑。
其实关于换床垫的真正原因,是在某一次深夜,两人激烈打炮,陈簌跪趴着,被从床头操到床尾,后穴被操开,艰难地裹着男人的鸡巴,但是阴茎如同刑具一般毫不留情抽出再破开,交合间带出黏液,次次捅到陈簌难以言说的点上。
对于一直处于情事被动者的小寡夫来说,哪里体会过这样的快感,身体异常敏感,男人的每一次深入,都能带出他呜咽的哭声,没操几下就会躬起身体,痉挛着到达高潮,后穴疯狂嘬吸男人的性器,一直没被照顾的女穴,也被男人的卵蛋拍红,潮喷了好几次。
贺行川跪在他的身后,钳制住小寡夫的腰,又一次连续操弄,陈簌抖得跟筛糠一样,小鸡吧直吐水又想射,贺行川揉了揉前端,直接摁住了前眼,故意说着荤话:“宝宝,爽翻了可不是你这个爽法儿,别把小鸡巴给射坏了——”
“呜呜,放开……”
陈簌全身都在颤抖着,哭着去拽男人的手。
没想到贺行川猛的从他后穴里抽了出来,对着前面吐水的小逼直直干了进去,“啊啊啊——”
没有给小寡夫任何喘息之地,男人就大开大合挺动起来,抵着小屁股拍打出肉浪。
整个床都在晃动,而且床垫太软,陈簌几乎陷进去,总是跪不稳。
贺行川有意耍坏,故意不去扶着身下的人,还不让人彻底趴下,陈簌像是被风刮得东倒西歪的树枝丫,被操得乱颤,被迫撅着屁股挨操,他扭着屁股想躲开操弄,从床尾又追着搞到床头,最后贺行川狠狠一顶,“呃…啊——”
白光乍现,陈簌犹如从热锅里捞出来一般,背脊连着尾椎都在痉挛,被男人狠狠一顶,只听见“扑通”一声,陈簌没跪稳,一头栽倒在床下。
贺行川愣了下,赶忙把人从地上捞了上来,陈簌摔了个马大趴,哭的一塌糊涂,鼻涕眼泪一大把,眼睛都睁不开了。
“呜呜呜不是说好的不弄前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