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
“我猜你应该还没吃,正好家里有菜,我就多做了一点。”
聂秋打开门,“进来吧。”
在聂秋之前,白宙从没见过有人能把家住得像个样板间一样。
除了必要的生活用品,屋里找不出一件多余的东西,冷冰冰的,比酒店房间还干净,像是根本没打算长留。
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因为家里没有凳子,聂秋把桌子拖到了沙发边,弯着腰,一双长腿憋屈地缩着,白宙看他这样,忍不住道,“要不我下去搬张凳子上来给你?”
“白宙,你为什么总是考虑其他人的感受?”
冷不丁地,聂秋说出这样一句话,而后他抬头看向白宙,提醒他,“你这样会难过的。”
自己的情绪已经是一种负担,时时刻刻注意别人的情绪,无疑是给自己加重了负担。
白宙一愣,正准备接话时,见聂秋已经低下了头吃饭,他想说的话憋在嘴里,到最后咽了回去。
也许聂秋本来就不需要他的答案,他只是在提醒他。
聂秋吃饭很安静,大概只吃了半碗,他就放下了筷子,脸上有些歉意。
“没事,我手艺本来就一般。”
每次陶桃吃饭的时候总能挑出他一堆毛病,盐放多了,青菜叶子黄了,米饭太硬了,诸如此类数不胜数,白宙已经习惯了。
“很好吃,不过我有胃病,不能一下吃太多。”
碗筷聂秋没让他收拾,不过因为没有洗洁精,最终白宙还是把碗筷拿回去洗了。
看着白宙下楼的背影,聂秋不知怎的,忽然觉得四周有些太空了。
缺了椅子,也缺了洗洁精。
开门时,白宙放在兜里的手机响了,按下接听,是顾郢强制忍耐但仍显烦躁的声音。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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