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宙设想了很多结果,唯独没料到顾郢带他到酒店里是来打游戏的,打到一半的时候顾郢嫌他技术不好,让他滚。
白宙刚起身,又被一把拉下,顾郢似笑非笑,“开玩笑的。”
他说话随意而放肆,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白宙根本无从分辨。
“我去洗个澡,你自己玩吧。”
白宙哪里会玩这些,随意摆弄了几盘,在无数次的死亡之后放下了把柄。这种地方对他而言是十分陌生的,但他又不想走,于是便打量起了周边环境。
房间很乱,几个行李箱散乱的堆在床边,里面全是衣服和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白宙眼尖,甚至看到了好几盒避孕套。
他着急的撇过脸,不敢乱动,倒是顾郢突然咬着烟头从卫生间出来,他刚刚去洗了个澡,又在厕所撸了一发,然后重新换了套衣服。
简单的黑t棉裤更显他身高腿长,面貌优秀,优异的五官让他面对他人的注视习以为常,但白宙,顾郢咬着烟头凑近他,苦涩的松木弥漫开,戏谑道,“瞧什么?”
他身上还带着潮湿冰冷的水汽,让白宙想起了下雨天的松树,傲盖华亭。
顾郢离他实在太近了,除了白淳,白宙没有挨谁这么近过,他紧张的往后缩了缩,裙子被拉起一道弧度,露出雪白浑润的小腿和瘦弱纤细的脚踝。
“我们还要干嘛?”
闻听这话,顾郢笑着把烟嘴塞到白宙嘴里,白宙被他的动作弄傻了,这上面还有顾郢湿润的唾液,舌尖湿润润的,两相交换成了一体。
顾郢没在意他的神色,拍拍腿起身,“自杀敢不敢?”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