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开场了!蓝朝变成了一只小飞虫,跟着众人进去。
“你们干嘛?放我下来!”就算邹玉堂有健美的肌肉,但拼命挣扎下,还是挣不脱几个壮汉的钳制。
到了一个墙壁灰扑扑,只有一张小破床的房间后,几个壮汉就把邹玉堂扔到床上。为首的男人无视邹玉堂的叫喊,粗暴地把他的衣服扒了下来。“不要,你们停下,不要。”男人不耐烦地直接甩了邹玉堂一个响亮的耳光,邹玉堂愣了一下,眼泪立马掉了下来。
男人见到邹玉堂哭了后有点慌了,但是他也没说安全词啊。男人正在犹豫要不要进行下一步行动,旁边的小弟直接把邹玉堂裤子扯了下来。“大哥,你把他扇硬了。”邹玉堂白净的肉棒翘挺挺地直指着众人,首领笑了一笑,轻轻捏着邹玉堂的龟头嘲讽道:“原来是个被男人打耳光都会硬得骚货啊,还哭什么装贞洁烈男呢。”男人说完把龟头以违反常理的角度往下一扯,邹玉堂立马痛得嗷嗷大叫,但是在男人手上的肉棒却变得更硬了。
男人彻底放下心来,看来果如这个帅哥自己所说,他真的是个喜欢被强迫的变态。一直在这里尖叫没准是自己还是对他太客气了人家不满意。想到这,男人解下自己的皮带,“唰”的一声直接抽在邹玉堂的肉棒上。
“不要啊啊啊!!”邹玉堂双手被手铐束在身后,两条腿跪在床上移动缓慢,他刚想躲男人又是一皮带挥过来。
邹玉堂小脸一白,但是小腹处却诡异地开始泛红,开始出现火烧一般的感觉,龟头在连续的打击下并没有软下去,反而在马眼处漏出了些许汁水。
男人把持不住了,直接把短裤直直褪到腿边,旁边的两个小弟也是很懂事,一人抱着一只腿,竟然就这样把邹玉堂抬了起来,两个小弟轻轻抬起手臂,把手中的腿尽可能地掰到人体极限,邹玉堂本来藏在两股之间的菊蕾就这么展示在众人眼里。
男人伸手一插进去,邹玉堂忍不住嘤咛一声,男人捅咕了一会儿,抽出被肠液彻底浸湿的手指,在邹玉堂脸蛋上抹了一把:“骚逼你水真多啊,都不用爸爸润滑了,是不是等不及要挨操了?爸爸满足你!”说着,男人双手抓住邹玉堂的臀肉往两边掰开,隐秘的菊蕾被这么一扯变得明显了不少。而邹玉堂看着眼前男人的凶器,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眼前男人的阴茎,龟头处竟然镶了一圈钢珠,让原本就恐怖的尺寸变得愈加骇人。要是被这种东西捅进去,是会死的吧!邹玉堂害怕得狂抖双腿想要离开,却被旁边早有准备小弟们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钢棒离自己越来越近。
男人见邹玉堂害怕的神色微微一笑,觉得他这是对自己的肯定。抖了抖自己恐怖的阴茎,直接就操了进去。邹玉堂已经长久时间没有自慰了,有时候午夜梦回他也会因为欲火而从梦里醒来,但是每每越是撸动自己的肉茎,自己的后穴就仿佛越渴望什么东西般瘙痒着,久而久之自己就戒了。现在男人的这么一挺,邹玉堂这几月来的努力都算白费了。
“啊啊啊啊!”邹玉堂感觉自己跟被一根钢棍插入一般,做了入珠手术后,男人阴茎的粗度和硬度都上了好几个台阶,简直就不是正常人的标准。平常找的人挨他插这么两下就会提上裤子跑了,好不容易来了个极品货色还那么变态,男人只感觉捡到宝似的开心。
只这么一下,邹玉堂就仿佛一下子坐在一根狼牙棒上,整个人从头到尾都被贯穿了,粗壮的肉棒把邹玉堂本来已经缩到跟处男差不多紧的菊蕾狠狠撑开到极致,龟头上坚硬的钢珠把邹玉堂嫩穴处的褶皱硌出一道道印记,这种穿心的疼痛让邹玉堂喘不过气,差点就被干晕过去。不过幸好由于他菊花被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都开垦过,虽然已经是很久以前,但是肛门处的肌肉已经适应得变的非常有可塑性,所以即使这根恐怖的肉棒进来,邹玉堂的后穴也只是更红了,但是没有出血。
没出血,看来能放心玩了。男人嘿嘿一笑,开始大力晃动着腰肢,鸡巴被邹玉堂的肠液润湿,一插一捅都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怎么样,爽不爽?”男人抓着邹玉堂的头发,恶狠狠地问道。
“去你妈的。”邹玉堂双目赤红,满脸写着倔强。男人皱了皱眉,他记得这个帅哥跟他说过,操他的时候必须得操到他说爽的程度才行,不然他会骂人。真没办法,男人开始加速了肉茎的抽插速度,淡淡的银丝在肉棒抽出来时另一端还会连在邹玉堂的菊穴里,邹玉堂本来就被干得不行了,更别说面对现在突然加快的攻势,身体下贱的反应和后穴剧烈的疼痛让邹玉堂忍不住哭了出来。
看这鸡巴已经很兴奋了啊,怎么还不说爽,这么饥渴的吗?我再加速这小屁股吃得消吗?男人迟疑了一瞬,然后摇摇头,不管了,只要他不说爽加快就行了,不想那么多。于是在男人越来越快的抽插和频繁的逼问下,受不住打击的邹玉堂终于屈服了:“爽......”
这还差不多,要是再快下去,感觉他要被操死了。男人松了一口气,就照着目前的速度开始猛操邹玉堂。得益于入珠手术,他射精的时间也被大大延长,没有一个小时根本射不出来。但是邹玉堂可撑不了那么久,没过十几分钟,邹玉堂肉棒就开始淅淅沥沥地滴着性液,看起来随时都能爆发的模样。
男人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脑袋,立马对身后的小弟打了声招呼。差点忘了,他说他不喜欢自己射太快,不然到时候自己就夹不紧不够爽了。男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贞操锁,但是这个贞操锁太小了,就算邹玉堂鸡巴全软的状态下戴上都很困难,更何况是现在硬挺的模样。
“上冰水!”男人呦喝一声,一个小弟端着一盆表面飘着好几大块浮冰的冷水就来了。邹玉堂还没想明白他们要干什么,男人就已经一只手按着邹玉堂的阳具根部,把整根肉棒都狠狠浸在零摄氏度的冰水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邹玉堂浑身止不住地打颤,就算旁边抱着腿的小弟早有准备,也差点给挣脱开。男子不管邹玉堂的哀嚎和挣扎,即使他的整根鸡巴在冰水的作用下被冻得通红,彻底绵软下来,男子也没有放了开来。好紧啊,这夹得。男子默默想到。因为邹玉堂被冰水冻得浑身都止不住得发抖,后穴更是拼命地锁紧,即使里面还包裹着一根巨大的肉棒,他的菊蕾也是不要命一般死死收紧,仿佛要彻底黏在男子的入珠鸡巴上一样,于是私心使然,男子还是多冰了邹玉堂几分钟,趁这机会狠狠捅进邹玉堂的菊蕾里。在这情况下,缩紧后的后穴本身就要承受更强烈的痛楚,而且因为冰冷还变得更加敏感,邹玉堂顿时被插得感觉魂魄都离体了,整个人都不受控制般又冷又软。男子发现邹玉堂的异常后,才恋恋不舍地把他的肉棒从冰水里拿了出来。
“咔哒。”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邹玉堂的肉棒被缩在了这个狭小的贞操锁里,邹玉堂还没意识到接下来他要因为这个贞操锁受多么恐怖的折磨,不然他就算拼死也不会让男子把贞操锁给他带上去。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