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好难受啊。”邹玉堂呜咽着,他一只手抓着胯下的飞机杯。他现在一筹莫展,该打电话向消防员求救吗?那会被当作变态吧!但是如果再不挣脱出来,他的肉棒会不会因为过长时间缺氧而局部坏死啊?!他不是医生也没怎么了解过,这会造成缺氧吗?如果再过一会儿其他室友回来了看到他这个样子,会不会觉得他是变态啊?!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在邹玉堂光洁如玉的身上,但是邹玉堂只感到彻头彻尾的凉意和灰暗。邹玉堂还没想好,龟头处就传来奇怪的触感。邹玉堂难受得蹬了蹬腿,他感觉飞机杯内壁好像长出了一堆颗粒。
没错,蓝朝为了更大程度地折磨邹玉堂,直接在内壁上长出粗糙又大小不一的硬质颗粒,邹玉堂的龟头被一排排颗粒无情地蹂躏和摩擦,不一会儿,邹玉堂的肉棒就被弄得通红,马眼不自觉地放大,想要射出来点精液却死活射不出来。只有不知名的透明液体从马眼处自动流出包裹住龟头。
邹玉堂痛苦地扶住墙,身体不自觉地抽搐着。不行,再不射出来他受不了了!邹玉堂艰难地爬下床,然后手脚并用地爬向厕所。水,用水一定能把它脱下来!邹玉堂如此想着,伸出一只手火速打开水龙头,顾不得调节水温,直接把冰凉到沁入骨子的水往下体冲去。本来湿热硬挺的肉棒被这么一冲立马软了下去,无力地耷拉在双腿之间。
眼看着自己肉棒软下去缩小,邹玉堂就要把缠在他肉棒上的飞机杯给拔出来。但是蓝朝怎么可能会让他真把自己扯下去。只见还没等邹玉堂动手,飞机杯竟然把杯口又缩紧了两圈,本来看起来能抽出来的肉棒一下子又被飞机杯给嵌实了,邹玉堂眼里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
“为什么!为什么!”邹玉堂无助地怒吼着,还是不死心地拿起花洒对着被束缚的阴茎冲洗着,妄想通过水流润滑来让飞机杯脱落。但是蓝朝如果能让邹玉堂冲水就把自己冲下去的话他就不叫蓝朝了,蓝朝拼命吸附着邹玉堂的阴茎,邹玉堂即使使出吃奶的力气,力气大得仿佛能把肉棒搓下一层皮,但还是搓不下去蓝朝变化成的飞机杯。邹玉堂绝望了,蓝朝这时也感觉差不多火候到了,再不有所行动怕邹玉堂真去打电话了,蓝朝开始温柔地舔舐着邹玉堂红肿的龟头。另一边的邹玉堂本来胀痛的要死,突然间痛感大大减弱,一低头只见飞机杯震动的幅度小了不少,但是频率却突然上升,龟头在被杯内颗粒摩擦得同时,仿佛有根鲜嫩的舌头细细地从他的马眼处,一点一点顺着肌理的纹路从龟头舔到肉棒根部。顿时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邹玉堂因为才大一,加上各种校内事物繁忙,还从来没享受过口交的感觉,加上自己本身还处于血气方刚的年纪。即使刚刚被折磨了那么久,现在蓝朝化身成的飞机杯就这么吮吸了几分钟,邹玉堂的阴茎又膨胀到坚硬的状态,甚至比之前硬的时候还要粗一圈。奇怪的是现在肉棒变得更粗了,但是飞机杯却没像刚才勒得痛了,邹玉堂一低头,发现飞机杯的杯口随着龟头的膨胀也粗了不少。
还没口一会儿,高潮濒临的感觉又来临了,因为刚刚精液逆流的缘故,这次快感浪潮席卷而来得更快更猛,如果这次再射不出来,那估计肚子要疼一整晚。邹玉堂这么想着,努力站起身来却没有站直,双腿虚软无力只能靠在墙上。他紧张地盯着自己的肉棒,生怕又出现上一次那样快到射精点时被飞机杯狠狠钳住根部而射不出来的情况。
这次他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飞机杯仿佛催着他射一样,在邹玉堂快射精的时候更不留余力地伺弄着他涨红的龟头,如同牧场农主挤牛奶似的毫不留情地大力揉挤着邹玉堂的阴茎。“啊啊啊啊!”邹玉堂腹部一阵痉挛,他射精了,他终于射精了。这次的高潮感觉又强又猛,在终于射的一瞬间邹玉堂感觉眼底仿佛闪过一道白光,大脑变为一团空白,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溉在小小的飞机杯里。
邹玉堂不知道是不是射精后的错觉,竟然从飞机杯里好像听到了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仿佛他不是射在飞机杯里,而是射在某个人的口腔深处。他射了很久,股股精液都喷在飞机杯深处,蓝朝被这又腥又稠的精液差点呛死,费了好大劲才全数吞完。邹玉堂在射精的一瞬间就直接坐在了卫生间的瓷砖上直接坐了下来。等终于排完精后,消费大量体力的邹玉堂昏昏欲睡,又想爬回床上接着睡觉,他用手拔了一下飞机杯,飞机杯还是没拔出来,邹玉堂一下子慌了神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里是觉得这个飞机杯那么智能,那样只要他射了精了这个飞机杯就会自动脱落。但是现在还牢牢吸在他鸡巴上的飞机杯,在用事实告诉他他之前的猜想是错的。
邹玉堂害怕地就要爬起来,难道他真的再也取不下来了?现在不管再怎么不好意思,他都不得不打电话求救了,邹玉堂把一条腿收起来努力想要坐起身来,飞机杯里的肉棒就感觉到了一丝细微的电流。就是眨眼间的功夫,刚刚只能称得上是微弱的电流功率变得特别大,飞机杯缠着对邹玉堂娇嫩的龟头处进行惨无人道的电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邹玉堂把指甲掐在飞机杯杯身上,他被突如其来的电流疼得失去了神智,直接躺在了卫生间的地上,卫生间地上的瓷砖因平时被尿液和脏水浸湿,因此白色的砖上总附着黄色的污垢,但现在邹玉堂可再也在意不了那么多,躺在地上侧着身,紧紧夹着两只腿,想要以此姿势来减缓一下遭受的疼痛。但是对于飞机杯内传来的剧烈电流,邹玉堂的反抗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不要,不要,我要尿了,我要尿了。”邹玉堂不停地哭着,在水流和皮肤接触的时候,人体只要有稍微一点尿意都会忍不住地想要发泄,更何况他自从醒了后就没上过厕所,本来就憋着一大泡尿。他又才射完精,刚射精后的龟头是男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即使是轻微的抚摸都绝对会让邹玉堂止不住地潮喷,更别说是这么大功率的电击。如果尿在这里的话,即使到时候被室友发现了或者自己报警获得了帮助,那他一辈子的声誉也就毁了,如果说大家都知道他肉棒卡在飞机杯里,那他转个学校就可以了,但是如果大家发现的是躺在自己的尿液里和精水里的被飞机杯卡着的邹玉堂,那他连自己那关都过不了,他估计就算挣脱了也会羞愤地从楼上跳下去。
“不要尿啊,不要尿啊啊!!”邹玉堂一边拼命夹紧自己的膀胱括约肌,一边死死掐着自己的肉棒根部,希冀着用这个方式来阻止自己尿液的喷射。可是蓝朝可不是吃素的,电击加上杯内颗粒狂暴的揉捏,前列腺液和尿液都在尿道里蠢蠢欲动,即使邹玉堂把自己的肉棒根部掐的发青发紫,但是魔高一尺到高一丈,他终究还是敌不过蓝朝的蹂躏,在邹玉堂绝望的眼神和哀鸣中,他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