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被抓着要害不敢挣扎,恼怒到“祝英良,你知不知道性奴是什么?”
“做了性奴,便再也不能穿衣服了,便是要带你去街上,只要主人不允许你也得光着。”
“从此开始。不说射精是奢望便是排泄都得由着主人。”
“更不要说平日里的鞭打,玩弄,便是主人让你去伺候别人你也得去,何况对方都不一定是人。”马文才描述着,试图吓退祝英良。
祝英良怔了住,不是被吓到,而是因为脑中突然出现的画面,一个白皙纤细的少年被一只大狗压在身下,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少年的表情,下意识的觉得少年一定很痛苦。
“我不怕,”祝英良没有管脑中的画面,依旧坚定地开口。
马文才一副怒极反笑的模样,“行,”冷哼一声,将祝英良扯下床,“不知天高地厚。”
抓着头发,马文才将祝英良按在在即的胯部,全然不顾祝英良有没有摔伤。
祝英良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心中委屈了一瞬,紧接着便无暇顾及太多,口鼻间满是雄性的味道,不重,却也不算好闻。更要命的是马文才压得很近,空气越来越稀薄,祝英良甚至nu觉得自己会被用裆部捂死。身体不由自主的挣扎着。
“哈...咳咳...”祝英良被松开时,只觉得自己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狼狈的咳嗽着。
“喜欢吗?这就是你想要的?”缺氧让祝英良的耳朵有些轰鸣,马文才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像是神明一样。
还不等祝英良回过神来,散发着热意的阳物便打在自己的唇角,深红的巨大上盘踞着狰狞的血管,泛着微微的青色。顶端居然有鸡蛋那么大,冲着祝英良的脸,微微晃动着,似乎对祝英良颇为满意,
鬼使神差的,祝英良伸出舌头舔了舔,有些咸,有些腥。
马文才轻喘一声,祝英良被鼓舞到了一样,细心地舔过每一寸,连饱满的囊袋也不曾放过。
“含进去。”马文才的声音沙哑,用龟头在祝英良的嘴唇上蹭了蹭。
祝英良大张着嘴,却只能含住四分之三,“继续!”马文才冰冷的命令,手指插入祝英良发间,不让他后退半分。
祝英良努力的放松着食管,将巨大的阳具纳入口中,实在是太大了,祝英良如是想到。
马文才向前用力顶胯,摸了摸祝英良颈部隐隐被顶起的包块。
祝英良被噎的窒息,却还是着了魔似的,被姐夫占有了,这个认知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幸福的。
舌头在肉棒上游走,带来更多的快感,也让马文才有些诧异。
许久,久到祝英良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流干了,下巴也脱臼似的酸痛,两颊更是没有知觉。
“嗯...”马文才长吟,白浆在祝英良喉管中爆开,巨大紧紧的堵住他的嘴,祝英良无法,只能咽下。
有些爱怜的摸了摸祝英良的头发,口中话却格外残忍,“舒服吗?阿良,这是你自己选的呀。”
祝英良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几乎是用气音一样“舒服...”
马文才温柔的将个人抱在怀中,不带嫌弃的亲亲祝英良红肿的唇,吻中带着一个轻轻的叹息,祝英良只觉得自己此刻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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