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泽抱起那一大束花,准备放到桌子上,纤细的植茎上挂着一个个饱满纯洁的花苞,它们个个低垂着头,随着秦修泽的步伐轻轻摇晃,圆滚滚的花苞微微张开,羞涩胆怯。
垂着脑袋盛开,洁白无瑕的花苞,甜蜜清新的味道,电光火石间,秦修泽的脑子里浮现出一张清秀羞涩的男孩的面孔。
一段他一直刻意回避的记忆…
清冷的月光下,密闭的空间里,男孩羞涩地依偎在他的怀里,羞赧的低喘声。
秦修泽想起来了,为什么他会在车上感觉到熟悉的味道,把人误当作为华期,铃兰的香味是梁子霖身上的,不是华期。
只是华期今天一直拿着花,被浸染到了一些味道…
原来华期从来没用过铃兰味的香水,秦修泽眼眸深沉,自动回忆起在车里新奇愉快的体验,男孩白嫩的耳廓,每当自己轻含或用牙齿咬住,全身就会战栗。
沾满铃兰清香的柔软舒展的四肢,像花径一般,攀在自己的上身,紧紧缠绕。梁子霖纯洁白净的面容,羞赧得不敢望向自己,红潮从他的脸颊蔓延到眼角眉梢,风情又纯洁。
一股股欲望如滔天的海浪袭来,打翻秦修泽的理智,淹没他的清醒。
没有被好好疏解的纾解,早已再次起立,秦修泽深呼了一口气,跌跌撞撞地冲向浴室,企图压下这狂热的浴火。
冷水从莲蓬头里倾斜而出,秦修泽闭上眼睛,感受无情的凉水冲刷着自己的面孔。
可是水可以清洗掉人身上的污垢,却无法洗净他内心肮脏污浊,不堪的欲望。
秦修泽面无表情抹掉面上的水珠,一低头却发现那束铃兰花竟被他带进了浴室。
秦修泽眸色俞深,盯着那低垂的花苞,那纯洁诱人的表情,再次浮现在他的脑海。
只是一次发泄,不算什么的…
凉水打在他薄薄的眼皮上,他的睫毛抖了抖,却无法唤醒他的理智。秦修泽俯身,眼神迷离,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抽出几根铃兰花。
浓郁雅致的味道,一下灌进了他的鼻腔,深入大脑。他想象着梁子霖的模样,精致的五官,害羞是表情,柔软的身体,顺从的姿态。
他的大手握住昂起的肉棒,肿大的阳器硬邦邦的,向上翘起,鸡蛋大的龟头前端吐露着半透明的前列腺液,秦修泽的手完全包裹住敏感的龟头,开始旋转撸动。
艳红的性器,完全膨胀,凸起的青筋从下至上盘旋环绕在柱身上。秦修泽的手,完全是男人的标准,修长宽大,掌心处因为曾经经常写字,长了一层薄茧,粗糙的皮肤和蛮横脆弱的性器来回摩擦,撞出不一样的快感。
他失神地嗅了嗅白色的花苞,微张开的花苞就像男孩,娇艳饱满的嘴唇一般,娇艳欲滴。
他幻想着,梁子霖趴在他的胯下,张开那张的小嘴,含住他的龟头,用艳红湿润的小舌舔弄着自己铃口。
肉乎乎的舌尖顶弄着自己性器,在自己的龟头处像吃棒棒糖一般,吮吸着有滋有味,努力含着自己巨大的龟头,将整个脸颊都撑出一个鼓起的弧度。
当梁子霖的小嘴能够适应自己的性器的前端时,他会突然发力,挺腰顶弄,将大半个肉棒直接插入他的嘴巴里。
梁子霖会支支吾吾地呻吟着,退缩着,而自己会用手死死扣住他的后脑勺,让他被迫承受着自己粗暴的玩弄。
粗壮的肉柱在他的口腔里横冲直撞,粗糙卷曲的阴毛摩擦着他娇嫩的脸颊。
梁子霖被他顶弄地翻起白眼,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般,震动跳跃。
口水混合着前列腺液从他的嘴角流出,而湿漉漉口腔和温热的软舌,却还在疯狂讨好着性器。
肉棒一次次插入更深的位置,秦修泽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激烈,一下又一下痴狂地撸动着,几支铃兰花也被他直接钓到了嘴角,两只手都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发泄的事业中。
迷迷糊糊中,仿佛梁子霖真的跪在他的脚下,呜咽着承受自己的欲望,他天真又淫荡,用纯洁的身体和骚热的嘴巴,舔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乖,完全含住,再含深一点。”
“你那么淫荡,可爱的小嘴,不就是给我操的吗?”
“子霖,快,张大嘴接住!”
秦修泽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压抑的喘息似一只从未得到过释放的野兽,一阵悉悉索索的狂暴摩擦后,沉甸甸的阴囊开始收缩,马眼处张开小口,喷出一道接着一道乳白色的液体。
醇烈的檀香味,一下扩张到整个浴室,淋浴的开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碰到变成了温热水,哗啦啦的温水宣泄着沉闷的情欲。
秦修泽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他呼吸沉重,仰头喘息着,失神地盯着头上白色的天花板,脑子里炸开一个又一个绚烂的烟花。
他靠在墙壁上,有一瞬间的失神,公司、责任、期盼、家庭在这一刻全都不复存在,现在他只是他。不是谁的儿子,不是谁的丈夫,不是谁的老板,他作为一个人类,释放着最底层的欲望。
秦修泽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翘…感受着从未拥有过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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