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壹心底有一种微妙的情绪，顾澈是故意安排自己面对一个和他如此相似的人吗？
可顾向凡也和林修似的，面对闫壹的接近有些不放在眼里，他毫无动作，即使桌底下那人的存在感近在咫尺。
闫壹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这人，自己又该做些什么。
顾向凡倒是反应淡淡，就算闫壹爬到他的脚下，他也好像把闫壹当不存在似的。
“顾总，我也就不麻烦这只宠物伺候了。”顾向凡表现得兴致缺缺。
顾澈瞥了一眼顾向凡，摸了张牌才说道：“那就给你垫垫脚好了。”
恰巧此时闫壹听到顾向凡说不用自己的时候，他刚准备回身退去。
闫壹的姿势变成斜对着两人，他的头再往前一点就快到了顾澈的左脚面前。
顾向凡听着顾澈的语气十分平淡，想了一会儿这才应允。
他就这么把踩着黑色皮鞋的双脚搁在了闫壹的后腰侧，按顾澈所说把他当成了脚垫。
闫壹顿时不敢动作，怕被两人发现自己的异样。
顾向凡的脚被迫抬起，后脚腕几乎是搭在了闫壹的臀部，他像是发现了自己脚下的异样触感，嘟囔了一句：“我好像踩在了他的屁股上？”
顾澈听到了顾向凡这么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闫壹还不知道桌上发生的事情，仅仅只是让他当顾向凡的脚垫，也还算过得去，横竖不用做什么额外的事情，也不知道顾向凡是单纯地不喜欢这样玩弄别人，还是察觉到了顾澈那很是在意那桌底下的宠物的隐密心思。
顾澈见两人似乎都没有玩弄闫壹的意思，心底竟然诡异地松了口气，他没有思考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可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顾澈试探着将自己的脚往顾向凡的方向伸了过去，很快就感觉自己碰到了一个柔软的障碍。
闫壹看着几乎快要伸到自己面前的顾澈的脚，下意识就偏过头去，可还是没有完全避过顾澈的脚。
顾澈穿着黑色皮鞋的脚就这么险些擦过闫壹的脸颊，落在了闫壹的肩头。
近在咫尺的触感以及强烈的顾澈气息让闫壹想忽视都做不到。
顾澈也凭借着自己踩到的闫壹身体上那熟悉的起伏弧度，知道了闫壹确实是面对着自己的。
他踩在闫壹肩头的姿势和力度太过熟悉，以至于想忘都忘不掉。
闫壹不敢转头，只要轻轻一转就得直面顾澈的脚踝，被黑色棉袜包裹着的脚踝上散发的温度，带着强势令人厌恶的气息，即使闫壹不去看，也一如既往地朝着他涌去。
肩头的力道越发沉重，而顾向凡还踩着闫壹的后腰侧，可闫壹他的脸却快到了顾澈的脚边。
他根本动弹不得。
顾澈一想到闫壹在桌底下给别人垫脚，却还能被自己玩弄，心底舒坦了不少，他另一只脚也踩在了闫壹的脸颊旁，然后抬起脚腕，用自己的脚踝摩挲着闫壹的下巴。
闫壹的下巴又被顾澈的黑色皮鞋边缘给摩擦着，稍显坚硬的皮革让他有些难受，更难受的却是那浓烈的皮革味道，混着焚木香气以及顾澈本人那强势又霸道的气息，让他格外难受，就连眉头都十分不悦地皱起，反正顾澈也看不到桌底下是个什么样子，闫壹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还要做出一副好脸的模样。
顾澈故意抵着闫壹的下巴，慢慢地往后拖着，然后往上一提，就着闫壹的下巴缓缓把自己的脚从黑色皮鞋里抽出。
黑色稍显坚硬的皮革和黑色细密的棉质布料一齐在闫壹的下巴处分离又交缠，丝丝缕缕的顾澈气息扑面而来，闫壹肩头上那顾澈的脚似乎也与此呼应，他不仅是个脚垫，甚至还是······
顾澈的黑色皮鞋失去了支撑，直直朝着地板落去，而顾澈的那只被黑色棉袜所包裹着的脚再无束缚，尽情地在闫壹面前伸展，然后缓缓朝着闫壹的脸上探去。
脚尖摸索着闫壹的唇畔，又顺着嘴角摩挲着。
踩在闫壹肩头的那只脚也放了下来，转而朝着闫壹的胸前碾去。
鞋尖隔着薄薄的白色衬衫，和闫壹的胸前肌肉不断地耸动，闫壹的乳头忽然被顾澈用鞋底碾着，细密的痛楚被白色衬衫所掩盖，闫壹一时不察发出一声闷哼，唇间霎时就被顾澈的脚尖给挤了进去。
温润的唇舌隔着一层薄薄的黑色布料，与顾澈的足尖亲密接触，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顾澈的脚趾上，带来一阵隐秘的悸动。
闫壹浑身不适地又不敢挣扎，任由顾澈的脚在他唇间和脸上游走，胸前那只作乱的脚也绕到了另一边碾着胸前那脆弱又敏感的那一点。
顾澈的脚底似乎也感受到了闫壹的无助和慌乱，他低不可闻地轻笑一声，又将自己的脚从闫壹嘴里移到了脸颊上。
微微湿润的足尖顺着闫壹高挺的鼻梁，慢慢往闫壹的眉眼碾去。
顾澈脚底那种细密的布料触感带着他强势的气息在闫壹脸上倾斜着，闫壹下意识忘了呼吸，黑色的布料将他的视线给染黑了一般，他都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只剩下顾澈的那只脚，带着几乎摧毁他的触感，让他无地自容。
顾澈似乎觉得踩在闫壹胸上的那只黑色皮鞋有些碍事，于是又就着闫壹的腰侧将自己的皮鞋脱去，就这么用脚再次揉碾着闫壹胸前的敏感地带。
闫壹身前都被顾澈给玩弄着，几乎一片沦陷，可他不能动······
桌底下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焦灼。
顾向凡似乎也发现了自己垫着脚的那只宠物有些异样。
他奇怪地看了一眼顾澈的方向，可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闫壹苦苦支撑着自己跪趴着的身体，可顾澈的脚却根本不放过他，硬是在他的脖颈处肆意地踩着，不时用足尖勾动着喉结和领带，让闫壹喘不过气来。
顾澈的脚不知何时顺着闫壹紧实的腰肢，往身下探去。
等闫壹察觉到身下的异样时，为时已晚，顾澈的脚早就已经找好了最适合他脚底踩踏的位置。
闫壹被内裤和西裤包裹着的柔软肉棒被迫在顾澈的脚下紧贴着他的脚底。
顾澈的脚底弧度竟然十分贴合闫壹的裆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踩踏的角度和力度，让闫壹的下身主动臣服在他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