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啊，时间不等人。”顾澈也没再看闫壹，反而看着他脚下。
“这么久没给你舔了，怎么这么心急？”顾澈对着地上的青年说着，“还是说有人看着你，你就更兴奋？”
“哦不对，是另一只狗。”顾澈笑出了声，“看看你们两个谁才是我最好的乖狗狗。”
顾澈瞥了一眼闫壹，再没说话。
闫壹深吸一口气，他想着方逸尘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样子，终究是不忍心。
顾澈看着闫壹的神情，知道闫壹果然还是为了方逸尘愿意继续这么被自己玩弄下去。
只见闫壹紧闭双眼，直直跪了下去，然后再慢慢弯腰，双手撑在地上，一步一步向顾澈的方向爬了过去。
闫壹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不肯屈服，可他的身心却义无反顾地跪趴了下去。
他别无选择。
顾澈看着右脚边的青年，以及左脚边的闫壹，很是期待接下来两人的反应。
毕竟这样的场面可不多见。
那青年始终低着头，将自己的脸搭在顾澈的鞋面上，似乎笃定身旁的另一只“狗”一定争不过自己。
可闫壹却没空想那么多，他只想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顾澈满意。
今天顾澈似乎特意换了一双崭新的黑色皮鞋，鞋面稍宽，鞋尖比之前的还要锐利，前端的微光里如有似无地倒映着闫壹扭曲的面容。
顾澈的袜子也是新的，薄薄的黑色布料那绵软的触感让闫壹十分熟悉，甚至味道也是熟悉的······
鞋面上端系着黑色的绳带，只有一点点，更像装饰性的东西，可闫壹知道，他非得用嘴将其解开不可。
他略微迟疑，心底还是不愿意当着另一个人的面做出这种事情。
虽然旁边那人也没看到闫壹的脸，估计也不认识他。
闫壹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百般不情愿地将自己的嘴凑到了顾澈的鞋面上，然后伸出湿润的舌尖，一点一点怀着沉重的心情，将舌面贴在泛着微光的鞋尖面上那一点慢慢往上舔舐着。
稍微有些燎人的皮革味道在唇舌之间不断游走，或许是因为这双黑色的皮鞋还很新的缘故，顾澈沾染上的气息很少，这让闫壹心里稍稍安慰一点。
闫壹顺着鞋面不断往上舔舐，直到鼻尖碰触到顾澈的脚腕这才停下来。那黑色的绳带近在咫尺，闫壹舌尖浅浅缠着，齿间微微抵着纤细柔韧的黑色绳带，一点一点笨拙地往旁边拉扯。
更深沉的皮革味道混着顾澈脚腕上那熟悉的气息，顺着闫壹唇舌间的黑色的绳带不断游走，仿佛已经涌进闫壹的身体里。
顾澈轻轻抬脚，用黑色的皮鞋前端不断订弄着闫壹的脖颈，鞋尖也不断地在闫壹的喉结处滑动，换来闫壹不住地躲避。
闫壹加快解着那像是束缚着什么似的黑色绳带，只是他心底隐约觉得，若是解开了又像是释放了本不该有的东西，他好像回不去了。
他越急，那黑色的绳带缠得越紧，险些在闫壹的唇舌之际绕成一个结。
顾澈就这么看着闫壹低顺的头颅有些急促地晃动着，他心底不免有些为闫壹无奈。
何必这么急？就这么怕吸引不到他的注意？
闫壹不知道顾澈心里所想，他渐渐找到了诀窍，很快将那黑色的绳带给解开，顾澈的黑色皮鞋靠近脚腕的部分瞬间宽松了不少。
顾澈晃动着踩在闫壹面前的那只脚，被黑色棉袜所包裹着的脚底有些耐不住寂寞，想要从皮鞋的桎梏中跑出来，好好和闫壹亲密一番。
只是他不能厚此薄彼，另一边的那只狗还在努力呢。
闫壹一鼓作气，继续将自己的唇舌覆于顾澈踩着的黑色鞋面上，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顾澈黑色的鞋面上沾染了他嘴中湿滑的液体，模糊了那泛着微光暗淡的皮鞋边缘。
混着浓烈又燎人的皮革味道，顾澈那强势又恶劣的气息格外明显，随着被解开的地方不住地在闫壹的脸前缭绕。
闫壹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只好努力将自己的唇舌朝着黑色皮鞋口和顾澈脚腕之间的缝隙里伸弄着，即使他再不愿意，可心底还是有些不想被比下去，于是更加努力地嗦弄着顾澈的脚踝边缘，在他微微湿润又炙热的呼吸濡湿顾澈那被黑色棉袜所包裹着的脚踝时，闫壹似有所感，忽而一抬头望向顾澈那冷俊的脸庞，却只望进一双幽深不见底的眼。
顾澈看着闫壹那俊逸的脸颊不住地和自己的黑色皮鞋纠缠着，那深粉色的唇舌不断试探着和黑色的棉袜所接触，仿佛真的很习惯这样，但顾澈知道，闫壹还没有到那种地步，他只是在极力地忍耐。
只是他还能忍多久呢？
闫壹刚想从顾澈的黑色皮鞋边缘抬头，顾澈却好像知晓他的心思一般，忽然脚踝一动，直接将闫壹的唇舌夹在自己的脚踝和皮鞋内壁之间，一时间让闫壹动弹不得。
闫壹被迫和顾澈的脚踝以及黑色皮鞋亲密接触。
就连舌尖似乎都尝到了那燎人的皮革味道，夹杂着木质香气，与顾澈那强势又恶劣的气息，一起顺着舌尖不断往闫壹的身体里钻去。
闫壹奋力挣扎，就连俊逸的脸颊都在这股挣扎的力道中，和那顾澈踩着的那光滑的黑色皮鞋鞋面以及顾澈穿着的黑色细密棉袜一起摩擦着，而他的脸颊上也蹭上了耻辱的红，丝丝缕缕提醒着闫壹此刻是有多么不堪。
顾澈见闫壹似乎是恼了，这才松脚。
“看来你不是很开心啊。”顾澈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闫壹心底按耐着不悦与愤恨，只是将自己的脸扭到一旁喘着气。
顾澈又伸脚，将自己被闫壹舔舐过的微微湿润的黑色皮鞋边缘往闫壹的脖颈处蹭着。
一点一点，坚硬的鞋底把闫壹稍显修长有力的脖颈给蹭得泛起了红，顾澈看着闫壹的脖颈，就像是用脚蹭着闫壹的要害处，心又飘去了别的地方。
闫壹回头，用自己的脸压在顾澈脚上，脸颊上被蹭红的地方正压着黑色皮鞋的鞋面，就像是掩盖了某种罪证，让闫壹能够继续心安理得为顾澈奉献着自己所有的自尊和骄傲。
明明他没有错，却还是沦落至此。
顾澈完全忽略了另一边的动静，专心盯着闫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