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辨认失败了。
他完全忘了店长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
抚着简清的手突然一用力,将简清的头压向自己,宋淮施的脸色极其难看,黑眸中怒气弥漫,一字一顿地说:“好好看看我是谁!”
压着自己头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简清想后退,被宋淮施牢牢地固定在原地。
还店长?!
宋淮施咬着牙又重复一遍,“我是谁?!”
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简清不是很确定地说:“宋淮施?”
再看一眼,似是确定了,简清眼睛都睁圆了,手一挥,不小心拍到了宋淮施的脸,发出一声脆响。
被这意外的一巴掌吓了一跳,简清清醒了一瞬。
他慌乱地摸着宋淮施被自己误扇的脸,刚想道歉,就对上了宋淮施那黑沉沉的双眼。
简清撒开了手,强装镇定很凶地冲宋淮施说:“松手,痛!”
“我偏不松,”宋淮施冷笑一声,“对你的店长那么温柔,对我大呼小叫,简清你可真行啊!”
他也不顾及了,直接一手抓住简清乱动的手,拉着他起来。
“你干什么?!”
双手被宋淮施牢牢地抓着,挣脱不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现在说不出的心慌,心脏也跳得特别快。
脱掉碍事的西装外套,修身的西装马甲更好地凸显了宋淮施紧实饱满的肌肉、堪称完美的身材比例。
漆黑阴沉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凌厉的眼神让简清咽了口口水,他心虚地说:“干,干嘛?”
“喝了多少?”
宋淮施单手解开袖口的扣子,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胳膊。
离开锐利压迫感十足的视线,简清踉跄了一下,倚着沙发,那股酒意又冲上头了。
“不多。”
宋淮施看着他指的一桌子的东倒西歪的酒瓶,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怒火隐隐有复燃的趋势。
“这叫不多?!”他拽着简清的手,掏出手机,“走我们去医院!”
一听到医院两个字简清就想到被迫在医院住了好几天的悲惨遭遇,十分抗拒,“不去!”
“听话!”
简清抱着自己蹲了下来,哀怨地说:“我才喝了一杯!”
他虽然醉了,但是勉强还可以理解宋淮施话的意思。才喝了一杯酒凭什么要他去医院,明明医生都说可以喝的!
简清委屈地瘪嘴。
听到这话宋淮施明显一愣,“一杯?”
他转头看向桌上,桌上摆了不少红酒,但开封的红酒确实只有一瓶,瓶中剩余量确实对的上。他看向地上的那几瓶红酒,确实像是掉到地上碎开的。
还真是只有一杯。
一杯就醉成这样,宋淮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看了眼蹲在地上,晃晃悠悠一下一下点头的简清,宋淮施打了个电话给医生。
大晚上被人打扰,医生也是有脾气的,毫不留情地数落了一顿宋淮施,医生还是尽职尽责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得知孕夫喝一点酒对自己对胎儿没什么影响宋淮施才松了一口气。
他半蹲下来,看向简清。见他抱着自己闭上了眼,前后摇摆,跟个不倒翁似的,宋淮施无奈地叹口气。
“还真不让人省心。”
他戳了戳简清翘起来的发丝,“打坏了我那么多红酒,总要赔一点东西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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