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瑜今年刚毕业于京城师范大学,也不知道分配出了什么问题,将她调进玉溪一中,明明这学校在京都是私立中学的头牌贵族中学才对。
入了职才从同事那了解因为学校这批背景深的学生多,进私立学校怕日后名声不好,他们家里人直接将玉溪安排入公办院校了。
顺带还给朴瑜说了一下这几个堪比皇子皇孙的学生姓名。
好家伙那是跟男主人设一样离谱。
迟予夺,家中祖辈从政,政界里各大部门都有他家人。没有意外日后也是个京都大官。极度不爱学习,目无尊长,经常校内斗殴完事被打的还得给他赔罪。
纪康念,花国首富之子,家里人宠惯了,要什么给什么。脑子极好,不爱理人,一天能睡二十个小时,自小身体不太好,各个老师都怕教他,出了点问题职业生涯也就到头了。
八卦完学生,同事问了一嘴朴瑜,带哪个班,说出高二6班后只见同事一副默哀的模样,有些疑惑。
“这两个祖宗都在你们班上,坚强点小姑娘。”
朴瑜只觉得运气太背,一个年段10个班都能这么精准踩到豪华套餐版的雷区。
—迟校霸的场合—
朴瑜最近冷着他,迟予夺哪里能忍她这副样子。
高二教学楼一共五层,一层两面的布局,一面一间教室,旁边配备教室学生专用的自习室、更衣室,老师办公室和卫生间。
朴瑜刚到门厅洗手台边洗手,就被大镜子里映出的高大男孩打横抱起走进隔壁男厕的隔间。
朴瑜坐在马桶盖上,倒不觉得这半小时前刚被专业清洁人员整顿过的厕所脏,说不定比她家自己用的卫生间还干净。
只是这个蛮横的迟予夺实在太讨厌了!前些天在教室里把她欺负得只能跟着他回家过夜,第二天差点没赶上早读,还被几个学生看见她和迟予夺同一辆车下来,好在这个臭弟弟还知道帮她找借口家访才算遮掩下去。
“为什么要躲我?纪康念那个病秧子有我操的你舒服?”迟予夺俊脸沉着,配合他187的身高俯视角看朴瑜的样子,如山一般的威压笼罩在朴瑜的身上。
朴瑜真是服了他,自从发现她偏心身体病弱的纪康念,总是逮着机会说纪康念性能力不行。
说实话其实是比和迟予夺做舒服的,和纪康念做是她主动,她想什么力度和深度都可以,只不要太过敷衍,纪康念就不会收回主动权。哪里像眼前这个身强体壮宛如疯狗一样的迟予夺,每次都是狠操,碾撞得她浑身酸痛。
但是她敢说吗,说了班也不用上了,迟予夺住的那套别墅里还有一间专为她设计的囚笼,整个房间连扇窗都没有,还有床杆上的两条锁链,想想就不寒而栗。
求生欲让她避重就轻地开口,“我说了不想在学校里做这种事。”可怜她一腔育人心,因为教育事业失了身也没打击到她,只是担心学生耽误了学习。“你快回班级上课,这节是数学。”
迟予夺被气笑了,把人抱起让朴瑜坐在他腿上,大手按着朴瑜的脑袋,吮咬她的嫩唇。
“和病秧子就可以在学校里做?朴老师,你也开始区别对待了。”迟予夺给她白嫩的脖子上含出几个明显的草莓印,清列的低音在她耳边回荡。
朴瑜大呼冤枉,和纪康念就在医务室做了一次,事后她气这小妖孽不顾身体硬要和她做还一周没理他,算起来这一周两个臭弟弟都没能和她做,难怪感觉身板硬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