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许逸之回答,叶宁就边走边扔掉手中自己脱下来的衣服,走到淋浴花洒下打开花洒,向许逸之勾了勾手指。
微红的眉眼仿佛传说中摄人心魄,勾人心弦的妖精,眼神含着毫不遮掩的情欲,艳丽的红唇仿佛邀请着他人去揉捏、采撷。
流水的银线细腻的肌肤滑落,隐入无人探寻的地方,消失,又缠绕着留下满是情欲点点红痕的身体滑落,砸起小小的水花。
许逸之早就看得气血喷张了,身体叫嚣着去拥抱他、去亲吻他,炙热的硬物跳动着要去贯入他的身体,让他呻吟,让他呼喊你的姓名。
像是着了魔一般,许逸之向叶宁走去,任由花洒淋湿自己的衣服。他牵起那双勾引自己的手亲吻、轻咬,而后一路向上,失控的在叶宁的脖颈细细吸吮。
水声、低吟、喘息和冲撞声在浴室里响起,仿佛一曲无休止的乐章。
这一次做爱,叶宁十分清醒,与发情期里的迷乱和昏沉不同,他能细致的感受到巨物在他身体里抽插,能感受到许逸之充满爱意地在他身上的细吻、舔舐。
为他着迷,因他沉沦。
即便是能保持理智的Beta,在这一刻,像发情的Alpha一般,失去控制,沉溺于爱欲。
没有发情期的Beta像是发情一般的不断进入叶宁的身体,而发情期刚刚结束的Omega,却清醒地享受对方带给自己的欢愉。
叶宁眼前逐渐浮起不只是情欲还是细微的疼痛而造成的雾气,他反复在海浪中飘摇,双腿发软,只能紧紧抱住许逸之的脖颈,无力地缠住许逸之的劲腰,任由他的大手托住两片柔软,在海中撞起更大的水花。
叶宁不断的撩拨许逸之,媚眼如丝地勾引对方。学着许逸之,在他身上轻吻,舔舐。仿佛许逸之是他放在心尖,最亲爱的人一般。
而那人失控地一次次地捣进柔软娇嫩的宫腔,不断深入,将其填满。
…………
凌晨三点,叶宁浑身酸痛的从睡梦中醒来。
手机里有许逸之的信息,说对不起。
叶宁本就气头上,不想回,但是想了想许逸之估计还在在等自己的消息,于是又拿起手机开始打字:【。】
许逸之被他赶走了。
昨天从浴室做到客厅,两人都有些累。叶宁心满意足浑身赤裸地躺在许逸之怀里,享受事后的温存,但是许逸之突然开始抱着他忏悔,说自己精虫上脑,禽兽不如,说自己忘记戴套了。
许逸之抽离抵着小穴的肉棒,晶莹和白浊交织的液体就顺着许逸之的内壁滑落。许逸之当时就抱着叶宁像受了天大委屈,一直说对不起,又说他会负责的。
叶宁立马就被逗笑了,他也不说自己是故意勾引,放任许逸之不戴套的。
坏心眼的拉着许逸之的手向自己的后穴探去,摸到一手黏腻后,问他怎么负责?
许逸之楞了片刻,红着脸说要娶他。
他亲着许逸之的脸颊,表示不用许逸之负责,但许逸之好像被打击到了一般。
这并不是让叶宁生气的事情,真正让叶宁生气的是许逸之接下来的话。
许逸之说他知道他是自己是叶宁的过客,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地哭,抱着叶宁说对不起,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叶宁听得生气了,什么叫做过客?许逸之把他当做什么人了?!是人尽可夫的婊子还是玩弄他人的嫖客?!
最后气得自己去浴室做清理,许逸之想来帮他做,被他拒绝了。
叶宁一气之下让许逸之滚,不要来打扰他。
果真,许逸之这个呆子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又不停的道歉。叶宁气急了,直接把他推了出去。
他脑子里有一些混沌,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生气。
想不通就去睡觉,但是又睡得很不安稳,总是会醒来。
这不是因为发情期导致的,而是被许逸之气的。
叶宁细细的分析着,为什么许逸之一句。不要结果他会让他生气。
慢慢的他也理出了几个原因。
第一,这一次做爱,许逸之没有对他说“我爱你”。
第二,叶宁不是一个随便解雇别人的人,虽然有时候叶宁很严肃,但他总会给别人第二或第三次机会。
第三,因为是第一次包养别人,叶宁十分纵容喜爱许逸之,许逸之却总是小心翼翼,十分谨慎。
第四,许逸之将他们的关系等同于不平等的契约关系,这令他很不爽。
但他们本来就是基于需求与合同做事,许逸之为他提供性服务是应该的。合同的甲方和乙方本就是不平等的关系,如果许逸之觉得他是嫖客,那也没有什么好生气的。
因为签这个合同,本就是为了陪他度过一个发情期而已。
一人出资一人出色,本就是双方心甘情愿的事。
叶宁理清楚之后,还是觉得十分烦躁。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才深深睡去。
烦人的发情期终于过去了,明天一切将步入正轨,还有很多工作等着他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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