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些天都在这?你的手腕怎么了?”滕鸣遇急切的问我。
我的手腕,哦,我的手腕虽然还缠着纱布,但其实已经快好了,因为吃完饭后那些人还会给我换药,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本来愈合有些困难的伤口竟然没过几天都快掉痂了,就是疤痕看起来依然消不掉,确实会留疤。
我的事并不重要,我反问他:“湛却声是怎么跟你说的?”
滕鸣遇很不耐烦:“你怎么老是提他。”
“他怎么跟你说的?”我继续问,因为我感觉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他,他就说带我来找你,然后……车停在外面了,他也没跟着我。”滕鸣遇虽然不爽,但还是如实交代了。
就这样?我皱眉。
“瑞瑞,跟我走吧。”滕鸣遇牵起我的手。
我深呼吸,其实我现在真的很想就这样跟滕鸣遇走,但我真的觉得一切不会这么简单。
湛却声一定还打算着什么。
“滕鸣遇,先等等,我觉得……”
然而我话还没有说完,门又被打开了。
我和滕鸣遇朝一齐门望去,发现进来的人是湛却声。
湛却声面无表情的走进来,也没有关上门,只是稍微走近,然后看向我与滕鸣遇,声音冷清的问道:“叙完旧了吗?”
一时间我和滕鸣遇都没有说话。
湛却声点点头道:“那看来是说完了,说完了就出去吧。”
后一句话是对着滕鸣遇说的。
“湛却声,你到底想对瑞瑞干什么,”滕鸣遇咬牙切齿的开口,“你把他关在这是什么意思?”
“瑞瑞?”湛却声听见这个称呼,冷冷似嘲讽的笑了,然后又道:“与你无关。”
“他已经说过不喜欢你了吧,你现在这样有意思吗?”滕鸣遇扬声继续问道。
“与你无关。”湛却声的脸色更加阴郁。
“怎么与我无关,我要带瑞瑞走。”滕鸣遇举起牵着我的手。
湛却声的眼神凌冽的看向我们牵着的手,道:“滕鸣遇,你最好把手放开。”
湛却声的眼神盯得我发寒,想必滕鸣遇更是没见过这般的湛却声。
“生气了?”然而滕鸣遇丝毫不怂,继续怼着湛却声,“我牵着我喜欢人的手,关你屁事啊。”
听罢,湛却声显然已经彻底失去最后的耐心,缓缓说道:“……我给过你离开的机会了。”
话音刚落,门外冲进来大概五六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站在他身后,一个个全都是肌肉饱满,凶神恶煞的模样。
“你干什么湛却声!”我惊呼,他不会真要在这里动手吧?
湛却声只是望了我一眼,然后挥手,后面的人便全数朝我和滕鸣遇涌了过来。
滕鸣遇“草”了一声,然后挡在我跟前对湛却声大声说:“湛却声,有本事跟我一对一啊,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下作,你对得起我妈妈和外公那么喜欢你吗?”
“觊觎别人的东西,你觉得你很高尚?”湛却声对滕鸣遇的嘲讽完全不在意。
“你们他妈又没在一起。”滕鸣遇怒道。
湛却声没有接话。于是那些黑衣人也不再等待,直接朝滕鸣遇扑了过去。
我看的心惊肉跳,刚想上去拦一拦,发现还有一个黑衣人是专门对付我的,跑过来禁锢住我的胳膊——甚至还专门避开了左手的伤口,总之是把我牢牢按在原地不让我动。
然后我看向滕鸣遇那边,那几个对付滕鸣遇的黑衣人确实没有对滕鸣遇下重手,反而还被滕鸣遇打了几拳踢了几脚。但无论如何滕鸣遇终究是一个人,怎样也比不上五个专业的打手,很快就被控制住。
逐渐,我发现黑衣人的目标是把滕鸣遇的手脚都用绳子绑住,让他无法动弹。
并且训练有素的他们也很快的做到了。
“操你妈,湛却声,你干什么!”被五花大绑的滕鸣遇在地上挣扎着,显然被绑的很紧,他挣扎的激烈,但是幅度看上去很小。
黑衣人把事情干完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场面又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你不是爱看么?”湛却声朝我们走过来,“今天就让你看个够。”
虽然湛却声没有明说,但我竟一下子懂了,湛却声指的滕鸣遇“爱看”的是什么——
在加拿大,滕鸣遇闯进我和湛却声房间时所看到的!
恐慌一瞬间蔓延了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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