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来找我了?」
收到滕鸣遇的消息时,我正在给一个难顶的甲方修图,我的图已经被这个甲方退回两次了。
我看着消息,干瞪了一会儿。
看起来滕鸣遇不像是知道我和湛却声的事情。
自我“净身出户”起已经过了快一周,在这期间我已经完全熟悉了我的工作内容,又在工作室附近租了一个40平的小公寓,一个月的租金三千,是我能承担的起的价格。
说实话我感觉自己过得挺好的,但是确实缺少了点性生活。
要不要和滕鸣遇一起呢,我苦思冥想。
我其实不相信他说的那些要把我绑回加拿大的什么逆天言论,因为绑我这样的人,实在没必要,他只是暂时对我感兴趣罢了。
但是我不想再掺和进他们那些人圈子,想离他们远远的,这也是真的。
不过,我又仔细想想,好像我跟滕鸣遇的关系才是更简单纯粹的炮友,和湛却声完全不一样,我和滕鸣遇属于各取所需。
于是我回复他:
「那就今晚。」
他很快:
「所以我每次不来提醒你你就完全不会想起我是吗?」
我:
「是呢,等着滕少主动找我捏」
滕鸣遇发来语音:“妈的,你是不是欠操?”
还好我带着耳机呢,我心想。
今天是周末,想来滕鸣遇又在家,我打字:
「在家等着吧,想吃什么菜就准备点。」
那边看起来高兴了不少:
「好啊,我等着你。」
下班后我就去往滕鸣遇家里,进门就发现餐桌上堆了比上次更多的菜,种类更多了。
“喂猪呢你打算?”我问滕鸣遇。
“我觉得上次还是限制了你的发挥,这次你怎么尽兴怎么来。”滕鸣遇摊手说道。
行。我撸起袖子,准备给滕鸣遇点颜色瞧瞧。
然后他又“卧槽”着吃完了我为他准备的九道菜。
九道菜。
我觉得我才该卧槽,这家伙怎么这么能吃?我要是做二十道菜他是不是也能吃完?看来在加拿大时William给我和李锦汐仅仅只准备了十道菜还是有所收敛。
我刚要习惯性去洗碗,滕鸣遇就拦住我,说:
“我去洗碗,你负责去浴室把你自己洗干净。”
然后他又补充:“你把我的胃喂饱,为了报答我也要把你也喂饱,对吧?”
我瞪他一眼:“你真的饱了吗,我觉得你是猪,还能吃十盘。”
“确实没饱,那就待会吃你。”被骂了滕鸣遇也没有恼,而是笑着说。
这一次滕鸣遇带我去了他的卧室搞,他的床是铺在地上的床垫那种,做的狠的时候颇有一种直接在地上搞的野蛮感。
他抱着我的腿放在他的腰间,然后就直接挺身插了进来,我被顶的闷哼一声,感觉肠壁都要被捋直了。滕鸣遇缓了一瞬,就开始继续抽送,往我的敏感点顶去。前列腺被频频照顾,我舒服的叫出声来,他一边说我骚一边又说我叫的好听,然后插的更加用力。
他大概是真的吃饱了,精力特别足,翻来覆去把我干了好几次,最后还一直问我“吃了这么多他的东西饱了没”,我简直想给他两拳,且暗中打算下次就只给他做一盘菜,饿死他,看他还有没有力气说这些狗屁骚话。
我没有回他的骚话,他一边捏着我的乳头一边重重的插了几次,我又一次被他顶到缩紧了后穴陷入高潮,他被我夹的起身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巴掌打我屁股上说:“这么快又射了?放松点。”
滕鸣遇特别喜欢在后入时打我的屁股,不过打的也不算重,还在我能接受的情趣范围内。
而且适当的痛感刺激,确实能让我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于性爱,虽然刚刚已经做了很多次,但我还是感觉到被填满的快感。
于是我撅了撅屁股,微喘着说道:“弟弟太会操了,再深一点。”
滕鸣遇果然受不住,大骂我“骚货”然后更卖力的操弄我,把我干的爽到不知今夕是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