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鸣遇像一匹饿了许久的狼,而我是他垂涎已久的美味猎物,他的双手压住我的双手,不断低头啃咬着我的肌肤,试图将我拆吃入腹。
“不要留印子,湛却声会发现。”我提醒他,但这样的提醒更像是给予这一场性爱更刺激的意义。
滕鸣遇眼神阴暗,闪过一丝狠戾,他说:“你真是个疯子,吴嘉瑞。”
我笑着用双腿缠住了他,语气带着钩子:“你和我一样疯,不是吗?”
“我大概真的是疯了。”滕鸣遇说着,狠狠一个顶弄,把我激的一颤,随即而来的是更多如同暴雨般的深入。
我放身浪叫着,毫不掩饰快感带给我的愉悦。
滕鸣遇不断的骂着我“骚货”,下身的动作更加起劲了。
最后我们相拥着,他埋在我体内最深处释放了。即便是戴了套,我还是能产生那液体在我肠道里迸溅的错觉。他射了好多。
我抬头与他舌吻,我们的呼吸都很急,而滕鸣遇更像是想吃了我一般与我撕咬。
太疯了,我觉得滕鸣遇在床上时比我还要疯。
这一瞬间我突然想起来了,那天他闯入房门时,想移开又移不开的目光,第二天他那触电一般不敢看我——原来从那时候,滕鸣遇就想操我了。
于是我推开趴在我身上的滕鸣遇,慢慢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抬起了我的屁股。
“后入我。”我说。
我听见滕鸣遇的呼吸更加粗重了,果然,他很喜欢我的背面,因为那一天我就是趴在床上被他看光的。
“你真是……骚上天了。”滕鸣遇低声骂道,然后迫不及待的又插了进来。
后入位是插得最深的,滕鸣遇的尺寸同样可观,他又进来的很急,我直接被这下插的软了力气,彻底倒在床里。
滕鸣遇捞起我的腰,狠狠锢住,发了狠的抽送。把我插的直翻白眼。
“嗯……弟弟好厉害,把我干的受不了了。”我呻吟道。
滕鸣遇被这声“弟弟”刺激到,从牙缝里“操”了一声:“别乱叫!”
“你不喜欢吗,弟弟?”
“婊子,”他骂我,“你真是欠操的婊子。”
“嗯……啊,对,我,哈啊,就是欠操,弟弟再干深一点。”我不断的叫道,其实我也快意识不到我都在说什么了,但是我在床上一向如此。
然后我再次尝试到了被操到射尿的感觉,滕鸣遇到最后也没有戴套了,按着我全部都射进了我的肠道深处。
太爽了,我趴在床上头冒金星的喘息着。
滕鸣遇还在我的体内,掰过我的头与我接吻。
“吴嘉瑞,别喜欢湛却声了。”
他说。
不,我在内心无声的驳回了。虽然和滕鸣遇做也很爽,但是我依然觉得湛却声比滕鸣遇好。
至少无套之后湛却声的第一件事就是带我去清理,而不是在这里说着这些不切实际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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