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丘对路西法的到来并不意外,当然,路西法是如何光着身子过来的,他也毫不意外。拉斐尔估计是将堕天使藏在自己的翅膀底下,又将他抱上了飞马马车,就这样一路来到第八天。
至于为什么拉斐尔要舍近求远,当然是因为位于第八天的圣斯塔有众多撒拉弗的行宫,而圣斯塔有一处暖池,平日里有众多高阶天使会前来疗愈,或是玩耍;换句话说,这里的天使虽多,眼线不少,但到底是一处不容易漏风的好墙。
拉斐尔将堕天使放进泉水中时,路西法就开始扑打翅膀,有些疑惑地抱住拉斐尔的手臂:“拉斐尔,你要去哪里?”
“不去哪里。”拉斐尔揉了揉堕天使的头,说,他得去通知米迦勒、加百列和乌列尔来到圣斯塔。米迦勒在圣西里斯处理政务,大约也要一些时间才能过来;乌列尔大概率在圣安塔里斯无所事事,把他叫来,还能给魔王解乏。
拜丘就在这个时候游过来,将堕天使抱进怀里。路西法轻叫一声,但他还是将翅膀收拢,然后将手松开。拉斐尔蹲下身来冲他微笑,又望着拜丘,说道:“拜丘殿下,麻烦你和麦基洗德殿下照看一下陛下。”
“好。”拜丘摆摆手,手指有意触碰到堕天使鼓起的胸膛。
路西法有些不高兴,想要扇他。不过若是在这里把拜丘打得鼻青脸肿,没准那群天使又要以此为借口,将他关进第五天的天之牢狱里好好审问。
见拉斐尔走远,拜丘的手就开始蠢蠢欲动。他将路西法抱出了水面,自己坐在水边,又让路西法坐在自己的腿上。路西法还在纳闷拜丘在打什么主意,炽天使的手早已偷偷伸到他的双腿之间。
拜丘一边哼着他新习得的乐曲,一边抚摸着堕天使肿胀的花穴。堕天使只觉得高潮还未完全褪去,拜丘这番举动,摆明是为了折磨他,拿他取乐。
麦基洗德也从池水中过来。他将两根手指塞进堕天使的穴口里,手指带出来了不少黏稠的精液。麦基洗德看着手上的浊液,笑着问路西法究竟吃了多少。
“吃什么?”堕天使又开始装傻,他试图从拜丘的手中挣脱,但麦基洗德已经分开了他颤抖的双腿,拜丘还握着他的手腕,不让他挣脱。
“路西法,要和我们做吗?”
麦基洗德凑到路西法的耳边,“趁着米迦勒殿下还没来。”
撒旦立即摇头拒绝,“不行!本王已经吃得够多了,吃也吃不下了!”
“这话说的。”拜丘用指腹摩挲着堕天使的手腕内侧,“陛下不是很清楚自己究竟吃了什么吗?看来拉斐尔殿下没用他的精水喂饱你,搞得你现在对男身的天使是日思夜想,念念不忘。”
路西法骂拜丘说话下流不堪,麦基洗德笑了笑,“如果我是拉斐尔,兴许我会将精液射到金杯里,然后给你灌精。拉斐尔算是天国里最有名的医师,他应当清楚如何通过其他方式,让你受孕。”
堕天使听了这话,又开始嘀咕,但麦基洗德看到堕天使藏在发丝之间的耳朵有些发红,就用指节蹭了蹭路西法的大腿,轻声问他。
“路西法,想不想试试看?”
米迦勒踏入这里时,见到堕天使双腿大张,而麦基洗德将一个金杯中的白浊尽数倾倒在堕天使的私处。拜丘正轻咬着路西法的耳尖,又对着堕天使的耳廓吹气,弄得路西法很是难为情。
路西法见到米迦勒来时,就呜呜咽咽,向米迦勒求助。麦基洗德将那些精液灌进了堕天使的阴阜里,还有不少白浊粘在堕天使的穴口,看上去多了几分淫靡。
加百列从一旁的更衣室走出。他看着坐在水池边喘息的魔王,就笑话路西法有些贪吃,光是拉斐尔一位天使长都无法喂饱他,想来堕天使的本性确实是饥渴得很,否则哪里会应允做出这等荒唐之事。
路西法气得红了眼,他本想随手拿个什么物件丢到加百列的脸上去,但他手边什么都没有,于是他气鼓鼓地将自己的翅膀张开,将自己埋进翅翼里去。
拉斐尔跟在加百列的身后,他劝加百列不要总是讽刺路西法,毕竟路西法肯和他们行房,已是难得;若是把路西法气跑了,到时候他们只得面面相觑了。
米迦勒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解开。路西法见米迦勒的长裤掉到地上,顿时大叫一声,用手捂着眼睛,只是从缝隙里打量着米迦勒鼓鼓囊囊的下体。炽天使长向着拜丘的方向走来,拜丘就将堕天使松开。
米迦勒将路西法往肩上扛。堕天使又叫了半天,要米迦勒快点放他下来。
“米迦勒!你要干吗?”
撒拉弗往堕天使的臀部上拍了拍。“不干什么,我带你去沐浴,顺便帮你清理一下。”
路西法只觉得体内的精液都流到了自己的腿上。乌列尔拦住米迦勒,然后打量了一下路西法腿间张合的肉穴。乌列尔伸手摸了一把,出言调戏他:“怎么,合不拢?”
“乌列尔!”路西法一脚蹬了过去,踹在天使长的肩膀上。“你这嘴巴真是不把门的!本王迟早将你的嘴缝起来!”
米迦勒只好捏了一把堕天使的臀,让撒旦安静下来:“陛下,不要再动弹了,精液流到我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