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没好气地骂了他几遍。
他这时又看着米迦勒扬起嘴角的笑脸，有些不悦，“你到底在高兴些什么？总不能是因为我和你能使用契合魔法，你才这么高兴吧？”
“不是的。”米迦勒将堕天使头发上的血水洗净，又拿来浴液，要为他沐浴。
撒旦倒还蛮满意米迦勒的服侍，但米迦勒现在老对他动手动脚，他怀疑米迦勒是想揩他的油。
他干脆将小半张脸埋进热水里，故意躲着米迦勒，不让米迦勒看他。
堕天使尚且有些乏困，他听见米迦勒的轻笑声。米迦勒的手在抚摸他的胸口，他意识到他的胸脯上的那些疤痕好像消失了。但他也记不得是什么时候……
他眨了下眼睛。米迦勒这时看他一眼，见他一直沉默着，就说道，“是祂当时为你修好了灵核的。拉斐尔也找了不少草药，他告诉我，你的身体还需要滋养一段时间才好。”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挑战亚巴顿的？”撒旦这时晃了下尾巴，黑色的蛇尾巴尖从水底冒出来。
“不。”米迦勒这时又说，“我只是担心你。那亚巴顿不知会对你使些什么阴谋诡计，若是他对你动用武力……”
“不是早就用过了么。”撒旦这时冷笑一声，“有什么区别呢？”
米迦勒静默了片刻。听路西法的语气，他大约还是在抱怨自己当初没有及时找他的事。但那并非他所愿，也并非是他想看到的。
米迦勒正想着该如何安抚路西法。这时路西法忽然又缩进他的怀里，说，现在潘地曼尼南的冬季还并未结束，过个数日，便又是雪天了。说到雪天，自然是路滑难行，他们若是要走，只怕还得提前收拾预备。
米迦勒搂着堕天使的腰，往他的尾椎上摸了几下：“路西法，这么急着赶我走吗？”
“我可没说过。”路西法这时哼了一声，屁股往米迦勒半硬半软的阴茎上怼了几下，“但得看你表现了。我留你在这里，不是为了让你吃白饭的。等弗尔拉维兹圆形剧场的角逐赛正式结束，你就早点离开，省得在这里让我丢人现眼。”
“陛下的意思是，希望我交点公粮吗？”米迦勒的性器蹭了蹭堕天使柔软的穴口，他问路西法，是要射在前面，还是后面。
堕天使被说得满脸通红，“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别调侃我了。”
他想要挣脱米迦勒的双臂，但米迦勒却捏紧他的手，又说，若是在水中，倒也别有一番情趣。这让他想起他们当时躲到了伊甸园的一处湖泊里去行房的时候，那样的情形是多么可爱，多么愉快。
“只有你和加百列愉快罢？”堕天使拍了拍米迦勒的手，“忘了，还有拉斐尔，你们当时害我好尴尬。今后我可再也不踏进那里半步了。”
“真的吗？”
路西法这时回头一看，见加百列已经解开了身上的衣服，脸色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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