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孤鸿宛如全身血液冻结一般无法动弹,浑身肌肉绷紧,软舌却还舔着周少虞的龟头,没有放开。
少虞不会醒了吧。
他完蛋了。
又等了一会儿,季孤鸿才发现周少虞似乎只是在梦中呓语,没有真的醒过来。
悬起的心才稍稍落下。
但由于他刚刚过于紧张,口腔内部也变得更湿更热,甚至吸得更紧,肉棒在他嘴穴里直接又更加粗大了一圈。
季孤鸿像品尝着什么人间美味一般细细地舔嘬着周少虞硬挺的阳具,将它上上下下全部都舔得湿漉漉的。
然而周少虞的持久力实在是好得不行,他舔了好一会儿,下颌都酸痛了,周少虞却还没有要射的迹象。
他只好又含深了些,继续如最开始那样给他深喉。尝试次数变多了,他对口交的技巧也逐渐熟稔,能够更轻松地将肉棒插入自己的喉咙。
喉管作为进食的地方本来是狭窄而脆弱的,平时光是吞吃大一点的硬药片都困难,如今却要插进这么粗大的东西。
“呜……嗯……”
每进入一寸,季孤鸿就会难受地泄出点喘息来,听起来非常可怜。
但他还是不顾难受继续吞咽,吞到他的脖颈处都被撑出了性器的形状。
温暖逼仄的喉管贴近肉棒,在梦中的周少虞只觉得自己很是舒服,胯也不由自主地微微挺了起来。
挺胯之间也让肉棒插得更深。
突然,肉棒上的青筋跳动了两下,精液从马眼中喷涌而出,直接顺着季孤鸿的喉口进入了他的胃袋。
射精时间很长,季孤鸿在生理反应下,不得不把肉棒抽出来一些,剩余的精液就被他吃了一嘴。
他嘴里全是精液略带腥气的味道,但季孤鸿却并不嫌弃,吃得很是满足。
看到周少虞的肉棒终于软下来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帮他做了清洁,将裤子拉好,又把被子给盖上了。
季孤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眨不眨地盯着睡着了的周少虞的面庞,眼里满是痴慕与眷恋。
又过了十多分钟,周少虞悠悠转醒。
他偏头就看到季孤鸿坐在他床的旁边。
“老季,你等了多久啊?”周少虞问。
“不久,也就过了快一小时。”季孤鸿答道。
周少虞哦了一声,眼睛扫到季孤鸿的脸时却不由地停顿了。
“你嘴边的是什么?”周少虞疑惑地问。
季孤鸿的嘴角附近有着乳白色的痕迹,看起来很奇怪。嘴唇也变得又润又红,跟擦了唇釉似的。平日里看起来冷峻的外表被这一白一红破坏了不少,反而衍生出一种情色感。
感觉应该很好肏。
周少虞连忙止住了自己的想法。
“刚刚去买了瓶酸奶。”季孤鸿面不改色地说,舌头伸出来一舔,就将那一点点白痕全部舔干净,卷入嘴中,只留下水痕。
周少虞“哦”了一声,算是揭过了这件事。也没有深入考虑校医院附近根本没有卖酸奶的,连卖矿泉水的都没有。
只是才过了一小会儿呢,怎么季孤鸿嗓子也哑了?
“老季,你喉咙怎么了?”
“受凉了,可能有点感冒,不碍事的。”季孤鸿仍然是分外冷静,没有露出一点马脚。
他等季孤鸿又去开了点感冒药,才一起往宿舍走。
回去的路上,不管季孤鸿怎么劝说,周少虞都不答应让他再抱自己了。
季孤鸿只好遗憾地隐隐地揽住他,让他靠住自己,虽然周少虞本人没有发现,但如果从旁观的视角来看,他整个人都像依偎在季孤鸿怀里。
回到宿舍里,周少虞先是联络了自己的一些狐朋狗友,想找几个人来给那个害他受伤的人一点“小小”的教训。
他从小就在类似于平民窟的地方长大,虽然后来被亲生父母寻到,这身恶习也被他慢慢纠正过来。
但是骨子里的本质仍然改变不了,他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现在所展露的表相也不过是故意表现出来以获得他人的喜爱罢了,就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相信他就是这么个善良的人,又或是有多少人会暗骂他的伪善。
“周哥,要和谁玩玩?”对面立马回复了。
周少虞把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诉给了他们,打算等到过几天看看这人的下场。
这才又打开XX想要和他的小狗聊聊天,来让自己开心点。
“我们狗狗在吗?”周少虞先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