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虎吃痛地叫了一声，听了谢允的话心里一惊，掐指算了一下那些钱，咽了口口水，心虚地回道，“包养费？”
原来谢允一直都把他当小白脸养着？
他每回收到谢允的礼物都要头疼一阵，那些东西对他来说都是天价，每次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礼，有时候是把一些乡下的土特产寄到谢允学校，有时候是写一些歪七扭八的感谢信给他，谢允收到还挺开心的，张小虎就以为这些就够了。
谢允听到他这个回答脑子都要气冒烟了，不敢置信地继续问道：“那你之前寄给我的情书，那些吃的用的算什么？”他气冲冲地起身往书桌上拿出一个精致的铁盒子，一打开，里面全是张小虎之前给他寄的信。
“啥情书，我没给你寄过。”张小虎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那起那几张泛黄的纸一瞧，确实啊，这信里面他就只写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短句，碳素铅笔留下的痕迹跟狗爬字似的。
——你钱咋那么多，送我这些干啥。
——小虎哥先说一声感谢，但下次别送了。
——下次回来别操那么用力，成吗？小虎哥求你了。
——唉，你爷奶今天来杂货铺下棋，说想你了。
……
张小虎无语地把信放回去，这谢允的眼神是不是念书念坏了，难不成还能把句子看岔了，读成“你钱咋那么多，小虎哥先说一声感谢，下次回来操用力点，想你了”？
谢允气得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捏着张小虎的下巴颏，垂眼看着他，语气危险道，“你真就觉得我是在包养你，把你当炮友是吧。”
“呃…应该是吧。”张小虎脑子糊涂了。
谢允被气到一定程度，不怒反笑，松了手继续道，“那行，张小虎，我就让你体验一下真正被包养的滋味，让你看看这和之前我对你的态度有什么不同。”
张小虎直觉不是什么好事，默默地挪了挪屁股离他远点，“你发什么疯呢？”
“你现在算是把身子卖给我了，你给我签个卖身契，我把你包了，你想买什么尽管跟我要，但是往后我一通电话打过去，不管你在干嘛都得给我过来撅着屁股给我操，以我为中心，把我的话当圣旨。”
谢允雷厉风行地拿出一张白纸，唰唰唰用钢笔写下张小虎的“卖身契”，放到他眼前，把红色印泥递了过来。
“这和之前有啥区别吗？”张小虎迟疑地接过那张卖身契，回想了一下之前俩人的状态，这谢允不还是跟以前一样给他钱要操他逼吗？
“区别可大了！”谢允气道，包养是没有感情的，和他之前对待张小虎的方式能一样吗！为了追个媳妇他容易吗？还要费那么大劲让他的糊涂老婆开窍。
“你不会不敢吧，别怂啊张小虎。”
谢允故意用激将法激了他一下，张小虎马上就挺直了背，“谁不敢啊，我是怕我把你的钱都霍霍完了。”
“放心吧，你老公钱多着呢。”谢允趁热打铁地把印泥抹在他的拇指上。
这卖身契上的字很多张小虎都不认得，但他也懒得问，心里还是觉得谢允不会坑他，便用那根沾着红泥的大拇指盖在了“卖身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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