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慕迟听不出来,他已经忍了何斯好久,忍无可忍地把攻击性拉满了。
“我,”才说了一个字,慕迟被肉穴里酥痒弄得喘息,声音甜腻的说:“我老公比你强多了。”
“我喜欢被他弄。”
“是吗?”
纵使慕迟看不见,他也感觉到了深深的寒意,并且很勇地说了声“是。”
你也配和我的老公比,这句实话慕迟没来得及说,就被再次堵上了嘴巴,拖入了快感地狱。
刚刚的情形被一比一的复刻。
慕迟不断地被男人吻到接近昏迷,肉棒又深又重地顶入,他攥紧了自己的手,又在攻势下展开,发粉的指尖抖着。
高潮一次次来临,每次甬道的痉挛都会迎来一句“我和他,谁让你更舒服。”
慕迟就倔,倔到哪怕这期间他不知道吃了多少的精水,肚子都被干大了,轻轻一碰就控制不住地颤,他也要选择周久。
“啊……哈……”又是一次高潮,慕迟神情茫然,他被男人紧密不留缝隙地压着,下身的每一下,都要操开结肠袋那般挺进湿腻腻的肉穴,男人腰胯撞击他柔软挺翘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异常的,令人面红耳赤地在空气里回响。
精神和身体都临近崩溃点了,慕迟完全听不见男人在说什么,他漂亮的脸黏着湿发,吸足了水意的发丝淌落汗珠,流过湿热的皮肉。
他什么都想不到了,却依旧条件反射地说:“不……唔……不要、你……”
于是何斯明白了,他永远无法得到慕迟给予的爱意,哪怕是虚假的,被逼迫出来的。
想明白这件事情后何斯突然扯开了一抹笑,几乎要摧毁一切的森冷暴戾。
既然不能爱他,恨也可以。
他无法放弃慕迟,那就只能做日夜纠缠他的梦魇,让他恐惧,让他哭喘,让他在快感里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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