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慕迟的神情太可爱了,那种挣扎怀疑却又在他给的快感里沉沦,让何斯着迷地只想把慕迟肏成属于他一个人的小婊子,骚老婆。
肉根缓慢地抽出半截,再重重的撞了进去。
好快,要被肏到高潮了。
身体在剧烈快感里再次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慕迟那股反胃感又来了,他一边感到对自己的自厌,一边无法抗拒这种毒品般甜美的快意。
伞棱一样的龟头进去穴腔的时候还好,退出棱角会重重刮过肉壁,特别是何斯退出很缓慢,延长了尖锐如刀的爽感,在慕迟好不容易有点适应,他又快速地顶进去。
濒临绝顶的快感里,慕迟咬住了下唇,似乎在拒绝呻吟传出。
何斯诱哄般的问:“为什么不叫出来,叫出来会舒服的。”他想听慕迟的声音。
慕迟缓慢地眨了眨眼,他有些昏昏沉沉了,但还记得,记得什么呢?
不可以,不可以让他听见,他会难过自责的,我不想让他难过。
他这样想着,也就无意识说出来了,“因为,不能让老公听见。”
失焦的眼眸雾蒙蒙的,软红的唇瓣像是想起了极其心爱的事物弯了弯,好似雨后潮湿的花,散发出朝气蓬勃的生气。
何斯没了声,暴雨来临前的宁静也是这样的,他当然知道慕迟嘴里的老公不是喊自己,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快接近发疯了。
强烈的爱欲滋生的独占欲令他对慕迟都生出了一点恨。
你这么爱他,为什么不能爱爱我。
身下的动作失控地变地更快,更狠,像是要把鸡巴牢牢钉进穴里,肉壁每一寸嫣红的软肉都蔓延着剧烈的痒。
慕迟大脑一片空白,等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哆嗦,肩颈和腰背都弓成紧绷打颤的样子。
男人像是怕他不记得,贴心地提醒他刚刚发生了什么,“宝贝被肏到潮喷了,很舒服吧?”
慕迟的脖颈被捏着,力度介于重重抚摸和掐住之间。
“我和那个人比,谁让你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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