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亵裤脱了,屁股掰开。”
白及腿还是软的,但还是直起身来,将亵裤褪至膝处,随后重新趴回去,双手往后掰开臀缝。
那珍珠裤便嵌得更深了。
苍术一把拉断那一串珍珠,后面那个小骚穴在时刻不停的被磨了三天后,现在已经软得不行了,花褶甚至被淫水泡得有些发白,高高的鼓起像张小嘴。
“掰开一点,堂堂神君,这点力气都没有吗?”
白及赶紧用力,将两瓣白嫩的肥臀往两边掰,连小穴都被拉开了一条缝。
看着被掰开的幽深臀缝,苍术一巴掌扇了下去,穴口的汁水溅得到处都是。
“嗯啊~”
白及被打得浪叫一声,双手一松,两瓣肥臀弹回去撞在了一起,结果换来了苍术对着屁股狠狠的两巴掌。
“重新掰开,再放手,就让你一辈子都穿珍珠内裤,把逼磨烂。”
他自然是没有逼的,不过在苍术眼里,恐怕他的后穴早就成了只供他赏玩的骚逼。
白及听闻此,后穴瑟瑟发抖,双手再次用力将臀瓣掰了开。
啪啪啪啪——
瘙痒的小穴露在空中,不停地挨着巴掌,他又不敢反抗,即使坚持不住,淫水不断往外流,还是强忍着跪好,把屁股撅高,仙君不知被弟弟打了多少下,整条臀缝都泛着红,那后穴也被打肿了,可怜兮兮的。
“还是红肿的好看。”
苍术用绢帛将手上的淫水擦干净,看着桌上那撅着肥尻的兄长师尊,下体又硬了一圈,用湿了的绢帛一下子插在他的臀缝里,又惹得一声淫叫。
白及体内的灵蛋不断成熟后,身体会越来越淫荡,现在还好,等到了后期,如果不时时刻刻被贯穿着,就会忍受空虚瘙痒体内燥热的痛苦。
而且到灵蛋成熟那几天,必须要每日被苍术的精液浇灌才能解痒,就算他想要自己自疏,也无法高潮,只能一直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不上不下,变成一个被性欲操控摇尾乞怜的淫荡骚狗。
肠肉越来越空虚,白及只能跪在桌上摇晃起他肥嫩的屁股,祈求引起苍术的注意。
“兄长,光是摇屁股可没用,嘴上得说点好听话。”
白及即使被调教了这么久,羞耻心还是和一开始一样强,既想要得到弟弟的爱怜,又觉得有违伦理,每次说点骚话都迟迟开不了口。
等他做好心理准备,苍术都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作势要离开。
“阿苍!别走...后穴里面好痒,求求...求阿苍操进来。”
白及几乎把两根中指插进了穴里,十分用力的将其拉开,把淫穴扯开了一个拇指宽的洞,甚至能看到里面的肉壁在不断痉挛。
没有听到想听的话,苍术依旧不想满足他,抱着手等他继续说。
“兄长里面好痒~求阿苍帮兄长的骚逼解痒,兄长的骚逼只给弟弟一个人操,快用大鸡巴操烂兄长的淫逼啊~”
“兄长如此淫荡,还怎么做我的师尊,怕是扔到魔界连那妓子都骚不过你,是不是对着公狗也能掰穴求操?”
“烂逼只能给阿苍操,快插进来,里面要痒死了~”
苍术一巴掌对着这发骚的屁股扇下去,将他从案几上拽下来,压在桌子边上,猛的操了进去,禁欲三天的肠道又湿又热,里面的宫口也越发柔软,每次都能顶到最深处,粗硬的肉棒捅开窄小的肠道,甚至干进了宫口里面,那脆弱敏感的胞宫哪里禁得住这样狂风暴雨一样的操干,不断抽搐着喷水。
白及被这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爽得失神,小鸡巴喷着精水,抚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像是痴了一样淫叫着。
“啊啊啊~操到子宫里了!孩子,啊~孩子要操流产了!”
“没关系,流产了母狗哥哥再给我怀,生了又怀,肚子一直挺着让弟弟操好不好。”
“呃啊啊啊——不要~不能一直怀孕,会死的...”
“不会死,只会爽,快说,愿不愿意?”苍术掐着兄长的腰又是一波深顶,神君的大肚子不断撞在桌沿上,里面的灵蛋似是不满这样的顶撞,开始在子宫里互相撞了起来。
“愿...愿意,母狗给弟弟生孩子,永远挺着孕肚给弟弟操!”
灵蛋折腾得神君捂着肚子痛苦哀嚎,可后穴的抽插又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快感,就在这又痛又爽中,神君的后穴又喷了一大股骚汁,噗嗤噗嗤的浇在苍术的龟头上。
“啊啊啊啊,孩子在动~不能操了~肚子...肚子好疼!”
“真淫贱。”
苍术直接将龟头插进宫颈内,将精液尽数灌了进去,随后用一个巨大肛塞将他操大的后穴口堵住。
“好好吸收弟弟的精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将木塞取出来,知道吗,兄长。”
“烂了...后穴操烂了...”白及隐隐听到苍术的话,但他现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双腿打颤趴在桌边,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思绪不清,眼神涣散,撅着红肿的骚屁股嘴里不清不楚的说着话。
“骚狗。”
苍术留下两个字,兀自离开了。
他对这个兄长几乎没有什么感情,他间接害死自己的生母,自己心中对他本就怨比爱多,只是他这具绝色又骚浪的身体对他恢复魔根有好处,这才花心思调教他,不过教养一只时刻对着自己发情又言听计从的母狗兄长出来,到也比之前想象的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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