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眼看白及即将苏醒,苍术装作担心的神情蹲在他旁边呼喊着。
“哥,哥...你醒醒...”
朦胧中听到声音,白及挣扎着把沉重的眼皮睁开,结果一入眼的是一个陌生男人,他下意识的施法将其震开。
苍术没有抵抗,直接接住了他一掌,胸口一痛,整个人被击倒,摔出去三尺外,倒在地上装咳嗽。
“咳...咳咳,哥,我是苍术啊...咳咳...”
白及腰臀酸痛,身上还残留着精液,他赶紧施了个净身术将衣服变整洁,先前乱掉的衣袍恢复如初,但是脸上那抹潮红和后穴内没有流干净的精液依旧提醒着他刚才的淫乱。
他忍着屁股的肿痛大步走向刚刚被他击倒的人旁边。
听到他说自己是苍术,连忙探了探他的脉息,果然和苍术一样,他身上破烂的弟子服也正是苍术那一套,可苍术为何在转眼之间变成了成人模样。
他从储物空间中变幻出一套成年的宗门弟子服给他,苍术捂着胸口装作虚弱地又咳嗽了几声,撑着地站起来,接过衣服老老实实的穿上。
白及在他换衣时转身避开,身后的男人实在让他无法和苍术联系起来。
“哥哥,我换好了。”
白及转回去,男人虽只是穿着普通的仙服,却浑身贵气十足,身姿伟岸,相貌更是上上乘,仔细看了这模样确实与殒身的桑叶以及父君有几分神似。
前不久还只到他胸口的小少年现在竟比他高出了小半个头,让他极不习惯。
“刚才兄长以为是妖兽靠近,所以下手狠了一些,不过你现在这服模样,等会儿回到仙府,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苍术跟着白及回了泽水居,他跪在白及身前,将事情原委三分真七分假的说了出去。
“兄长,对不起,一开始我就欺骗了您,其实我今年已经百岁有余,一直生活在魔界,但是母亲背离魔族与仙界之人为伍,而我也是半仙半魔,所以只能在魔界躲躲藏藏苟活百年,可是前不久我被魔族发现了半魔的身份,被损坏了魔根扔到了人间,我魔气受损之后便变成了十多岁的模样,本来我只想在凡间苟且偷生,可是仙界的人突然找到了我,说是哥哥愿意带我回仙界,我便跟着他来了此处,初来之时我不敢说明我在魔界生活过,兄长对我如此好,我害怕要是我说出实情,你会把我赶出去,就一直以少儿的身份欺瞒兄长。我在泽水居呆了三个月,靠着温泉池的灵气以及吸收乱步林里的小妖的妖气,身体恢复了一些。”
“所以那些妖兽是你杀的?你只有百年修为,而且还有伤在身,那刚才藤妖抓走后你是如何全身而退的。”
“我被藤妖带走,藏到了一颗千年古树背后,它可能认为我只是一个修为浅薄的小孩,所以只用了一根藤蔓将我捆住,封住我的嘴,然后就消失了,后来...”
苍术停顿了一下。
“后来如何?”
“后来我就听到藤妖将兄长带过来,然后塞进了古树另一边的树洞里,我听见藤妖侵犯兄长,心中很生气,挣脱了藤蔓,趁着那藤妖不备之时,从后面偷袭了它,我吸收了藤妖的妖力,魔根恢复,身体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白及怜惜他的经历,但又想到他看到了自己露着屁股被藤妖强奸的样子,耳根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又突然想到苍术既然根本不是小孩,那之前对他的所作所为又如何解释。
“既然你心境早已成熟,为何之前在温泉池以及我的寝屋里要做...那样的事?”白及不好意思说出口,一想到那天被弟弟按在床上打屁股以及被他用手指玩弄后穴的场景他的耳朵就羞愤得更红了。
“对不起兄长,是我大逆不道对兄长心存旖旎心思,我确实对兄长心存爱慕,无可辩解,只求兄长责罚。”
苍术跪在地上,一副求罚的模样。
白及即使心中有气,但一想到他这些年流落在魔界定是吃尽了苦头,他对苍术便是就又可恼又可怜。
“你回屋吧。”白及袖口一摆让他别跪了,转身回了房间。
而苍术并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跪在地上,连月都未曾下过的甘霖,此时突然倾盆落下,天色阴沉,大雨滂沱,雨水狠狠的打在苍术身上。
他一直跪在白及寝房外,直到天色变晚,白及从房间内出来,看到被雨淋得浑身湿透的苍术。
他赶紧施了一个咒法,在苍术头顶隔出一道屏障,把雨水与他隔离开,白及将其扶起,“不是让你回去吗,怎么一直跪在这里。”
“咳咳...哥哥,你还愿意让我留在泽水居吗。”
“你既是我弟弟又是我的小徒弟,我怎么会把你赶走,你以后有事别再瞒着兄长便是。”
白及把他扶进自己的房间,让他换了身衣服,苍术这次的虚弱倒不是装的,他在乱步林时本就被神君击了一掌,又在雨中跪了一下午,伤势恶化,竟咳吐了血。
“阿苍?”白及看到他嘴边的血迹慌了神,连忙渡了些灵气给他,又亲自去熬了驱寒的药。
苍术靠在床上,白及坐在床边给他喂药,现在这场景倒是十分温馨和谐。
刚喝完药,苍术就又不老实了,眼神盯着白及的腰臀打量。
白及注意到他的目光,把药碗往旁边一放,起身就要走。
“咳...咳...”苍术又装咳了几声,白及便又担心的坐下了。
“生病了还不老实。”
“都怪兄长生得太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