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沂南便难得出了门,奔炼丹房而去。结果他刚进炼丹房,就被一胡子花白的老道抓去看炉子,不间断摇扇子保持灵火旺盛。
炼丹的灵火烧了七七四十九天,许久没被精液滋润的周沂南感觉自己都快干枯了,老道的这一炉丹才冒着诱人的香气炼成。作为报酬,周沂南拿到了一小瓶老道称是自个炼的对突破炼气修士瓶颈极为有效的丹药,周沂南想着算因祸得福,又怕老道抓着他开下一炉丹,赶忙跑出了炼丹房。
也因如此,他没听到老道的嘀咕,“哎呀...那丹药——虽说确实能突破瓶颈,但好像还有点其他作用...罢了,也不是太麻烦的事...送出去的东西,就跟老道无关咯。”
再说回到居所的周沂南,他迫不及待服用了老道给的丹药,在蒲团上打坐入定。
四肢百骸里涌起数量令人讶异的灵气,周沂南大喜过望,忙不迭调动着这股灵气开始冲击瓶颈,可没多久,一阵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觉从尾椎骨处传来,令他难以自持集中精力。
前头被锁精环禁锢的鸡巴抬了头,又因为疼痛软了回去,周沂南脱离入定状态,他伸手摸了摸臀缝,竟是摸到了湿漉漉的一掌骚液。
“这是...”周沂南的屁眼缓慢张合着,似乎极为期待能够吞吐些什么。
他太熟悉这种动情的状态了。
周沂南呼吸急促,扯着自己的腰封。原本束得整整齐齐的道袍很快散乱,他胸膛半露,奶尖又挺又肿,在空气里耀武扬威着。
“你吃了什么,虽说是有段日子没做了,可怎么就突然发情了?”鎏厌正欲从破剑中出来凝聚肉身助周沂南度过情潮时,周沂南居所的门扉被敲响了。
李青麟温和的声音传入,“周师弟可在?”
周沂南扯着衣服自顾不暇,哪有时间回应李青麟。
感受到周沂南灵气躁动又久未等到答案的李青麟低念一声“告罪”,便强行破门而入。
斋了四十九天以为能够开个荤的鎏厌暗骂“多管闲事”,却拿低了他少说两个修为境界的李青麟无可奈何,只能恨恨缩回剑里眼不见为净。
李青麟进门就看见自己的小师弟衣衫不整地瘫在地上。
竹山宗是名门正派,最讲一个庄重自持,平日里弟子着衣都是端正无比有板有眼的,李青麟何曾见过有人展露出这般可以用“骚浪”来形容的模样——
他那天灵根的小师弟大抵是在凡间有习武的底子,被扯开的衣襟里露出大半麦色的结实胸脯,一颗红艳艳的奶尖点缀在上,跟暗夜里一盏明灯般让人挪不开眼。周沂南高高撩起道袍下摆,咬着布料一角,他把亵裤褪到膝间,筋肉暴突的强壮大腿岔得极开,李青麟目光从乳肉处躲避到其他地方时扫过了他胯里的金属囚笼。
“师弟你...”李青麟脑中想法纷杂无比,他不能理解周沂南为何将男根牢牢锁住。
虽是略感惊惧,但李青麟还是上前搀扶周沂南。
李青麟修的是纯正的木系功法,身上带着清冽的松木香气。他贴近周沂南时,这股好闻的味道无孔不入,侵蚀着周沂南的大脑和理智。
纵使看得了李青麟的脸,知道这人是竹山宗的大师兄,周沂南还是黏黏糊糊贴了上去,伸出双臂揽住了李青麟的脖颈。
“师兄。”周沂南用奶尖蹭着李青麟的外衫,他突然仰头亲住了李青麟的薄唇,“帮我。”
从未经历过这般荒诞事的李青麟这下真被弄成了根木头。
周沂南用舌头描绘着李青麟的唇形,哑着嗓子道,“师兄僵得跟木头似的。”
“师弟且、且放开我...”李青麟本欲以法术推开周沂南,可看着师弟有些难受的神情,他比出的剑指收回了,“不可如此。”
李青麟只以双手推搡周沂南。
他是筑基修士,但无灵力加持,肉身力量远不如周沂南,他的推动对周沂南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
两人肢体相触间,周沂南的手摸到了李青麟道袍下摆正中,那里一根东西像木头衍生出的枝丫,硬邦邦的,被周沂南抓住了。
隔着道袍厚实的布料,周沂南都能感到手中的火热。
“这可是师兄的...鸡、巴、么?”周沂南的手缓缓撸动起来。
周沂南直白粗俗的字眼让李青麟面上燥热不已,但更要命的,是他的身子也开始发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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