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旭欣见了周沂南,想想自个脑中刚才的僭越画面,忍不住尴尬挠头,脸上发红。
周沂南踏入大厅,鎏厌以神念提醒了一句“这倪府家主是个修为深不可测,沂南万事小心”后,害怕被人发觉,便在破剑里安静待着不再吱声。
周沂南尽了礼数打过招呼,等着倪振东发话。
“杨管事,且带少爷下去,我与周小友有些话要谈。”
倪旭欣被拉扯下去时还在嚷嚷“爹你别威胁周兄”、“周兄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听得倪振东额上青筋暴动,只能按捺着郁闷说自个教导无方。
大厅里只剩了倪振东和周沂南两人,在倪振东带着威压的打量目光中,周沂南不卑不亢站着。
“倒是有些骨气的。”倪振东有些欣赏周沂南,“我只问一个问题,周小友可是以《元阳合和决》救了旭欣?”
周沂南点头,“是。我见到倪少爷时,他被人重伤,灵府破损,如不以元阳合和决为基与他双修,倪少爷现在怕是已投身轮回。”
周沂南说话不好听,倪振东也不气,只是道,“我没有责备或追究周小友破了旭欣元阳之身。只是...想必周小友也知,旭欣虽侥幸捡回一条命,可他那灵府,我方才看了仍是半破碎的状态,无法承载太多灵气。如不彻底修复,此生别说金丹,筑基也是无望的。”
涉及家中独子,倪振东说话都带了些请求的意味,“我知晓《元阳合和决》除了能助修习者从其他修士处获取精纯灵气,也有稳固双修另一方灵府的功效。我想请周小友在倪府小住些时日,帮旭欣修复灵府。”
“在此期间,不是过于难办的要求,周小友可随意提。事成之后,倪府也有厚礼相赠。”
“倪家主可有告知倪少爷此事?”倪振东给出的报酬极为丰厚,说周沂南不心动那是假的,但一切起因都是他无意强夺了倪旭欣的元阳,他更加在意倪大少的想法。
“不曾,但这孩子应当愿意的。”倪振东摆头道,“他是在乎周小友的。”
倪振东爱子心切,思虑再三,竟是在酬劳上再度加码,“周小友如愿帮助旭欣,我愿加赠一本《真源法》。这《真源法》乃是双修秘术,使用此法与人双修,可凝练提升自身心境,与周小友修习的《元阳合和决》可谓相辅相成。”
周沂南思索一阵,想着自己有鎏厌这个随身精库,质量上佳包含灵气的精液可谓取之不绝。加上修行一事确实考校心境,他在这块始终难以入门,如今有个跳板在面前,周沂南最终没有推脱,选择答应。
只是他结果倪振东送上的《真源法》时,他隐约听见鎏厌轻声冷哼了一下。
周沂南没当回事,他被倪府中的门人引着回了客房,捧着《真源法》粗粗略读有所感悟,夜里便去了倪旭欣的住处。
周沂南叩响木门,倪旭欣有气无力喊了声“进”。
这位倪家少爷本是百无聊赖趴在窗台上,见到周沂南进来,两眼像是放了光亮晶晶的,“周兄!”
倪旭欣围着周沂南打转转,扯着他的衣角上下看了半天,问,“我爹没有为难你吧!”
“倪家主未有为难我,反倒还托我助倪兄一臂之力。”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倪旭欣不解。
“到床上说。”
“那周兄快坐!”
倪旭欣屁颠屁颠跑到床上,拍着边上的位置,示意周沂南赶紧过来细说。
周沂南脱了外袍,倪旭欣不懂他解衣是为何,只当他热了。可周沂南走一步脱一件,等他到了倪旭欣身边,已经光裸着身子的模样。
“周兄...?”倪旭欣面色绯红,本想着别过脸去,可他被周沂南跨间那金属笼子吸引住了,“这,为何周兄要将那话儿关起来...”
“修习的功法所致。若我以阳根泄精,体内灵气与修为也会尽数泄出沦为凡人。”
“就跟我没了元阳,无法修习家中传承的一些功法差不多一样吧。不过...周兄不就少了些乐子?那、那自渎之事...还是有几分舒服的...”倪旭欣正是十五六岁性欲最旺盛的年纪,他自打初尝了手淫的乐子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日夜里都得自读,偶尔兴致高涨时一晚甚至能撸个六七次。
“我有其他的法子,这法子也能助倪兄修补灵府。”周沂南蹲在了倪旭欣身前,仰头看他,“还请倪兄解衣。”
倪旭欣被哄骗得浑浑噩噩的就把衣服脱了。
两人坦诚相对,他坐着,周沂南蹲着。
大抵是蹲着不好施展,周沂南在倪旭欣两腿间跪了下来,然后顶着倪旭欣震惊的眼色,俯首在少年人毛发都没长齐的跨间。
倪旭欣沐浴更衣过,连阳根都带着一股清香。
周沂南伸舌舔着那软软的屌头,舌尖反复勾勒着倪旭欣的马眼。少年抓着床褥发出隐忍的低声闷哼,马眼流出些前列腺液,鸡巴充血胀起,已是勃然大怒的狰狞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