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两人短暂地沉默了。
镜头前你帮我手冲我亲你耳朵天雷勾地火的也没人觉得尴尬，现在镜头一关，顾衡有点不知道怎么对被他玩得一团糟的弟弟了。
但是这样的担心实属多余，直播间在场的观众们每一个人都会说比起弟弟，顾衡看起来更糟糕。他赤裸的大腿上被射的都是陆宁的精液，上半身的衬衫却依旧穿着，看起来好像小职员被拖到公司的卫生间强奸，上衣都来不及脱就被抵着肚皮射了精。
还好房间里有两个卫生间，他们分开洗了澡，干干净净出来后，尴尬的气氛才有所缓和。
两人坐在一起开始谈合作的事，顾衡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合同递给陆宁，正式邀请他做自己的长期搭档。
合同上约法三章：第一，甲方和乙方需要在直播期间全心投入，爱岗敬业
第二，甲方和乙方在直播过程中不能出现插入性性行为
第三，任何一方违背以上条约则合约解除
一切都收拾妥当，已经快十点了，顾衡提出送陆宁回学校，陆宁也没有拒绝。
到了学校门口，陆宁开口问陆衡能不能陪他散散步。
“我有点紧张。”陆宁说，“哥哥能不能教教我？”
晚上的校园很安静，路灯昏暗的灯光照在他们身上，路上人很少，只有零星的情侣经过。
“也没什么吧，唯一注意的就是保持身体健康，不直播的时候最好别手冲。”
“啊，还有，网络终究是网络，别太关注。”顾衡拍拍他的肩，自觉自己是个传授经验的老师傅。
“那，哥是怎么想到做这一行的呢？”陆宁问。
“顺其自然地就做了，第一次直播反响很好，反正我也是要自慰的，多点人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