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有些饿了,先容我先用餐再继续我们的谈话吧,琳。”
在极度的惊恐和剧痛下,精灵模糊地听到男人这样说着,语气丝毫未变,依然是贵族般的温和与有礼。
但是,他被切开了啊。
他被不知道什么力量拦腰切开了,手臂和小腿也断了,上半身摔在地上惨叫着,而下半身无力地瘫软在地,鲜血如喷泉般喷涌四溅。
而这个男人.......竟然还一点异样都没有?
琳无法理解,他也没办法思考了。
好痛,好痛,好痛。
每一分血肉和脏器在疯狂痉挛,以浪潮般的痛楚呐喊着,让他痛得几乎崩溃。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切开还能活着,还能感受到与自己分离的下身,还有两边恐怖断面传来的双重剧痛。他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但不知为何他的精神却如此强韧,明明已经痛到崩溃,摇摇晃晃的视线却怎么都没办法变黑。
他绝望地惨叫着,哀嚎着,用那双还喷着血的残缺手臂,竭力往自己的下身爬行,本能地想把自己接起来,再逃离面前无法理解的疯狂景象。
但还没爬到下身,他的臂下就感觉到两股冰冷,下一秒还拖着肠子的上身就悬空了。
“琳,你现在是我的客人,请坐在席上。”
先生温和地说着,用冰凉得不像人类的手,从背后把拖出一道长长血迹的精灵抱起。
他将琳轻轻放在坐垫不知何时变高的椅子上,把肠子小心放回精灵体内,摆出断臂交叠,安静坐着的姿势。坐垫的高度恰好是精灵被腰斩的地方,如果不看琳被切断的手臂和血迹,不听那口中发出的惨叫,从远处看琳就像正常地坐着,和刚才入座时也没什么区别。
“啊......啊啊.......”
琳没有挣扎,嘴里的哀鸣逐渐低下,声音沙哑得听不清,血泪从涣散的双眼中不断流出,仿佛为自己的处境哭泣。
刚才的奋力爬行已经费尽了他最后的力气,永无止境的剧痛让他连一丝反抗都做不到,此刻只能瘫在椅背上,犹如一个乖巧的客人,连先生将他的另一部分抱起时也毫无反应。
先生没有管崩溃的精灵,他挥了挥手,被琳吃光的碟盘犹如被无形力量抹除般消失无踪,留出了足够空位,让他能将精灵正在颤抖的下半身平放在桌上,臀部置于精美的瓷盘中,双腿往两侧打开到最大,形成微微拱腰的姿势。
那些滴落的鲜血不影响先生的好心情,他摆放好精灵后便回座,脸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以像古老贵族用餐的优雅手势,缓缓掀开仿佛是餐盘银盖的染血女仆裙,割断包裹私处的蕾丝内裤。
“嗯,这具身体相当不错。”
先生用略带赞叹的语气说着,用叉子将精灵形状较好的阴茎挑到一侧,端详在阴囊与后穴之间的稚嫩缝隙。
“外貌是男性,同时拥有女性器官......是挺有趣的类型。”他举起一把小餐刀,精准地切开精灵的腹部,用刀尖挑出藏在肠子后,正在抽搐的小小肉块,认真地审视,“......可惜有些发育不全,估计无法怀孕,或者可尝试异卵移植。”
“不过敏感度,应该和正常的器官一样吧。”
先生笑得眯起眼,将沾了血的前菜餐刀放下,举起了更大更锋利的主菜餐刀。
那刀光映在琳空洞的银眸中,似乎终于唤醒了琳濒临极限的精神,颤抖从上身传到分离的躯体,像是窒息海鱼的垂死挣扎。
“不....要......再.......”
他吐出细如蚊蚋的沙哑声音,染满口腔的鲜血让他的话语模糊不清。
“没事的,琳,忍耐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先生柔声安慰,闪烁寒芒的刀尖贴在那道从未被人碰过的柔嫩唇瓣,对准花蕊,缓缓用力。
将刀刃全部插入雌穴中!
咯咯.......琳猛然抬起头,血水混合着白沫涌出唇角,淹没了他的惨叫。
过度的剧痛让下身失控地抽搐起来,阴茎抖动了几下,后穴皱褶缩到极限后又突兀放松,两道似乎并非正常排泄物的黑色污液同时从两处涌出,无味而清澈,连同雌穴被刀捅伤喷出的血,将瓷盘和男人的手都彻底染成黑红之色。
“非常好,敏感度很高。”
先生满意地颔首,丝毫不在意溅到手上和衣物上的污液。他一手以叉子掰开在痛楚下收缩的阴唇,一手指尖以雅致的姿势捻住刀柄,来回搅动几下后压着阴道下沿拉出,再贴在新的嫩肉上推进,将刀刃完全没入。
同样的动作持续重复着,餐刀肆意侵犯抽插面前的处子之穴,极敏感的嫩肉不断被搅烂、割开。
足以撕裂灵魂的痛楚,让琳断裂的躯体无规则地抽搐,口中发出含糊的哀嚎,下身一遍遍地呕吐着漆黑污液,当先生将阴道和子宫都搅成精美的肉糜后,精灵的膀胱和直肠已经排空了,洞口颤颤巍巍地痉挛着,只吐出几缕血沫。
先生微微俯身,高挺的鼻子靠近精灵被割开的阴唇,细细嗅着,下垂的眼角笑得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