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周卓的承诺，蓝玉做晚饭时都格外高兴，哼着小曲颠着勺。更像他娘了，周卓想。
“卓儿快吃吧，师尊特地买了你爱吃的排骨。你小时候最爱吃肉，道观里不给吃，师尊还偷偷给你抓兔子呢。”
他这师尊，自己倒是不吃肉，但为了他居然也愿意杀生。有时候周卓会想，是不是他想做什么师尊都会让他做。
饭后周卓去洗碗碟，蓝玉在一旁画阵。家里吃饭分工向来是蓝玉做饭周卓洗碗，倒也不是周卓不会做，只是蓝玉喜爱烹饪。
“师尊，下次我不在你就别去算命了，不差那一两天的钱。”
“瞧你说的，你也就陪我半天，早上我算命你不也不在？”
“起码我能有一半时间陪着你，总归是更安心些。”
蓝玉摇摇头：“卓儿上学还要花钱呢……”
周卓再有三个月就要进京赶考了，路上必定要花不少钱，蓝玉每天算命赚的都是些饭钱，只偶尔才能多出来一些存着。
夜里突然下起雷暴雨，蓝玉悄悄把周卓房门打开：“卓儿醒了吗？”他小声道。
“嗯。”小时候周卓最怕打雷，一听见打雷声就跑去找蓝玉，必须要他抱着睡。长大了其实也有些怕，只是他不好意思再像从前那样躲在师尊怀里。
蓝玉穿着白色的睡衣，抱着枕头躺到周卓床上：“乖孩子，师尊来了就不怕了。”
周卓贴近蓝玉，头靠在他胸前，蓝玉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睡吧，好孩子。”
周卓的脸贴在蓝玉的胸口，或许还是那小孩子的话作祟，他突然觉得蓝玉的胸脯是这般柔软饱满，手指是如此纤细绵绵，
睡衣很薄，蓝玉的乳粒透过布料抵在周卓的嘴边，弄得周卓心里痒痒。
“师尊。”周卓实在忍不住了。
“嗯？”
“我能……吃你的奶吗？”
蓝玉手上动作一停，周卓抬眼望他，只见他脸红到了耳根，眼睛眨呀眨变得水汪汪的，薄唇一张一合想要说些什么。
“师尊，我想吃你的奶。”周卓重复道。
“卓儿想娘亲了吗？”蓝玉问，周卓从小被他带大，小时候吃的都是他收集来的牛羊奶，想来是缺少娘亲疼爱的。
周卓不答，只是用手轻轻拨弄蓝玉胸前的乳粒。
“我知道了……你，你喝吧……”蓝玉柔柔道，他解开自己的衣领，把乳头露出来，“只是我没有奶，只能让你过过嘴瘾，嗯啊！”
周卓含住蓝玉的乳首，用牙齿轻轻磨捻。
“卓儿是在……嗯……学堂听别人说什么了吗？”蓝玉轻抚周卓的头发，“委屈你了……唔……从小没有爹娘，只能跟着师尊……”
“我有师尊就够了。”周卓吐出乳粒，用舌面一遍遍剐蹭奶孔，拨得蓝玉的胸乳间都是他的口水。
“唔……那你把师尊，当你的娘亲也可以……”
周卓亲着蓝玉的一边乳首，也不忘用手去捏另一边。
“这是师尊说的，那我当真了。”
蓝玉点点头。
“以后我每天都要喝奶。”
“这怎么好……”
“师尊后悔了？”
“好吧，但只能一会儿……呀，好疼……卓儿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