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有情况呢。听说是有钱小少爷,在学校闹出了桃色新闻,照片满天飞呢。在贵族学校待不下去才来乡下避难的。”
“不会吧,还是高中生哎,玩这么大……欸,你又怎么知道的?”
……
等那几个人从厕所里结伴出来,江照发现自己对他们没有任何印象,想到果然是考不上走地班的平行生,心里便认定了这种旁听而来的小道消息可信度不会高。但刚刚钻进耳朵里的一些描述却让他不禁有点浮想联翩,他赶紧摇了摇头,想把一些诸如“嫩生生的腿缝”“眼红红看着镜头”之类冲击力过强的低俗短句甩出大脑皮层,用清水把脸一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终于又是眉眼端庄、下颌锋利。无论如何,男人的冰清玉洁都要牢牢地攥在自己手里!
但第二天一早起来躲着室友洗衣服的他,还是有点愤愤不平。呵呵,他就知道,放着城里的智能抽水马桶不坐跑来蹲改造旱厕的富二代能是什么好人。没有任何人知道短短一晚江照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他就是忽然确定了,有钱人的道德水准果然特别低下,廉耻观念更加是不可能有!
没过两天,江照就见到了让他引以为傲的专注力略有裂缝的插班生。
尖子班地的早读本该人声鼎沸,但江照今天快走到教室门口了,还是没听见朗朗书声,倒像隐约有人在说话,隔着门听不真切,又像沉默。在给哪位忽然暴毙的校领导默哀?江照一边想着,一边推门而入,迎面对上了一双潋滟的桃花眼,流光粼粼地望着人,似真似幻,眉头似乎微微蹙起,如痴如嗔,不知是不是为被人打断而不高兴,叫江照忽然想起了昨天考的那道诗歌赏析题:“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但是下一秒,美人的眼神不再放在江照身上,红唇贝齿间吐出的话更是让出人意料:“我来这里上学,因为我家没有小狗陪我玩。”
众人哗然。更有甚者,冷哼一声,把桌子往前一推,大长腿站起来,一副要掀翻天花板的架势:“你什么意思,说谁是狗呢?”怫然不悦,正是尖子班唯一的体育特长生,贺熙。
班长谢钰站起来不紧不慢地安抚:“贺熙同学,你别激动。”身形修长,真似一竿修竹,洒下斑斑清凉,也对台上的美人报以一笑:“可能有什么误会吧,新同学可能并不是要表达这个意思,对吗?”
“哼,那当然。怎么会有人觉得我把你们当狗呢,”美人把嘴一翘:“我家狗过得比你们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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