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越摸着余骁言潮红发热的脸,身下更加卖力地顶弄,“爸爸的脸又热又红,下面也是。”
“嗯啊,就是哪里,用力操!操死我!”
“这可是爸爸的要求,我一定会把爸爸操死的。”余骁言按住祁司越的腰肢,彻底放任自己的欲望去攻伐身下的粉穴。
“啊,哈啊,操到了,好深,太深了,要受不了了!”余骁言被操得眼神逐渐迷离,眼尾处慢慢地附上了一层水汽。真的好爽啊!
“好深,好爽,大肉棒一直在顶那里。”
“呜呜,放手,顶得受不了了,要射了!”快感如涨潮的海水持续拍打着岸边,余骁言往前顶是床头,往后退只是更死地钉在男人的大肉棒上。他抓住祁司越的胳膊往外推,对方却纹丝不动,只是留下了几条泄愤的红痕。
“司越,放手,不要了!受不了了。”余骁言无力地左右摆动着脑袋呼救,大脑一片空白,猛烈的快感就要将他完全吞噬。
“爸爸乖,受得了,我还没把爸爸操死,怎么能放手呢?爸爸,你咬得太紧了,再放松点。”祁司越加快了顶弄的频率,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顶进余骁言湿热的密穴。整间卧室都被昏黄的灯光和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充满。
“啊,不行了,射了!”指甲陷入紧实的手臂肌肉里,余骁言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收缩着,在快要被操昏过去的那一刻抓着祁司越的手腕射了。
“唔,爸爸太会吸了,我也要射了。”祁司越同时发出一声喟叹,紧紧地抱住余骁言射满了一屁股的精液。
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八次了,两人都累得瘫倒在床上。
“今天都射得好深好满,爸爸很快就能怀孕了吧?”祁司越喘着粗气在一旁问道。
余骁言想起身旁的年轻男人今天晚上的表现,不得不感叹年轻真好。虽然是他试的第一个男人,但他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没玩过,这个男人的体力和技巧即便是跟年轻的他比都没得差。
余骁言今年34岁,还是个男人,本来不应该承担生育的重担。可是谁知道自家老爷子临死昏了头,想继承家产,继承人必须亲自生一个小继承人出来。否则连跟毛都别想分到!
余骁言质问老爷子为什么不能让女人给他生,结果老爷子说啥?说他娘的女人生的他不认,就只认“亲生的”,这样的血统更纯正!
去你娘的亲生的!就算是女人生的也他妈是老子的亲骨肉!
余骁言躺在床上想起自己的疯子父亲,要不是钱都在他手上,真想一只手掐死他。老头子人老了脑子不好使,疯了也就算了。老子还得跟他一起疯!
余骁言越想越觉得不是个事,但也盼着自己能早点怀上孩子。
“爸爸想什么呢?眉毛都要皱一块了。”祁司越说着想伸手
余骁言拍开手,说道:“行了!下了床就不要喊爸爸了,我那便宜儿子还没怀上呢。”
“今年19是吧?”
“是的爸爸。”
“身体不错,这几天表现得也很好,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等孩子生下来我会给你一笔够你富足下半辈子的钱。”
余骁言笑着伸手摸了摸祁司越的头,感叹道:“我肚子里的儿子以后肯定也是又帅又厉害。”
祁司越轻笑道:“说不定爸爸早就有个这样的儿子了。”
余骁言听着祁司越的话心里莫名地不舒服,烦躁地把头推开冷声道:“以后记得自己的规矩,床上喊男人爸爸是情趣,下了床你还不配当我儿子!”
祁司越闻言没再说话。
余骁言忍着睡意质问道:“记住了吗?”
“记住了。”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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