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呀!
我觉得心好累,但是还是保持微笑并且豪迈地扯下了自己衣服上了一块布,给他耐心扎好,但血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止住的。
我只要又同他商量:“要不你转过身子我给你施个术?你这样下去可不行!”
夜浔一挑眉,垂眼看着自己手里被白色布条包扎得严严实实:“不要!”
我:“啊?这都不要那你要什么?给你吹吹行不行?”
夜浔嘴角一勾,容色缓和好几分:“如此甚好!”
我:“”
夜浔坐在他之前的那张木椅子上,他的一只左手至始至终都被我好好的捧在手里。
看他好生的坐下了,我引动内息,在嘴里化出轻轻柔柔的灵气,一边又一遍细致地吹着伤口。
不过我有一点不懂:“夜大人为什么不直接使个术法将手中的伤口抹和去呢?”
夜浔斜斜地坐在椅子上,听完我这句话之后笑了笑:“白大人是真蠢还是装的?如果我当着军中众人使用了术法,那岂不就是坐实咱俩是妖怪的事实了?”
我觉得他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夜大人你忘了?人家压根就没在军营里面见过咱,凭空出现这种事情都干了,我们还怕什么使不使用术法?”
谁知那厮突然冷哼了一声,立刻将自己的界限化得干干净净:“有一点白大人请悉知,我是他们通报进来的,而你,你才是凭空出现在这军营里面的!”
我笑了笑,忍住了真的很想打死他的冲动。
捧着他手的双手稍稍用力捏了捏,果不其然那头传来了一声吃痛的抽气。
我面无表情,咬牙切齿地警告他:“痛给我忍着,要是我发现你‘装病’,我还是像上次那样揍你!”
“无妨!”夜浔一副欠打的表情:“大不了两败俱伤以后再去净泉里泡一泡!”
我报以他个大大的白眼,他却回我一个璀璨笑脸!
尤其可见,鬼有时候脸皮厚到真的可以没有下线!
我们在营帐中围着看那幅皇城的地势图,图上山环水抱,一条巨长龙脉围在皇城四周。
按理说,皇城应当在这龙脉的下发展得国富民强的,可奈何现在的龙脉之下却是妖邪横行,苦不堪言。
“要是说有问题,我觉得应当是出在这龙脉之上!”我伸手点了点那连绵的山脉最中处。
夜浔拧着眉头听着,眼神却还在仔仔细细的端详着那副地势图:“白大人有没有看出这龙脉之中还有哪些问题?”
我怔了怔:凑了过去:“你说的是哪里?”
夜浔弯下腰来,脸与那地势图看平:“这里看过去,皇城正对龙脉的那个地方,仔细看!”
我跟着夜浔的提示看了过去,那皇城正对的龙脉中有个霍大的缺口,这使得一条完整的龙脉在这里被破坏。
原本顺风顺水,旺国利民的福脉被生生坑成了穷山恶水。
我想到这点,心中一凛,急忙看向夜浔:“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