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这么多的,回到本书,晋朝对商人打压冠绝于任何一个朝代,黄巢这个私盐贩子还能参加科举,而在晋朝,就别痴想妄想了。
首先商人是单独造籍的,但凡家中有一商籍者,全家禁止从政,想混个小吏都不可能,赵芸菲那个是因为了大价钱,托人改了户籍,故能入仕,但经不住查。
在晋朝,商人甚至不能与农户同席而坐,就更别提士族了,故萧钦之请赵芸菲兄弟同席入座,给赵云龙激动的不行了,在路上,若是商人与农户发生了口角,是绝不能还嘴的。
在日常衣饰上,商籍也有特殊要求,所穿衣服只局限于几种颜色,衣服还不能昂贵,更不能佩戴华饰,否则便是逾矩,是要遭难的,不过一般都是王朝开始抓的很严,后期就慢慢放松了。
萧钦之如今名气之大,天南地北,鲜有人不知,在建康,萧钦之与刁骋去私人会所学习外语被人发现了,大家也只会说此子少年风流,不算个什么,但要从商被人发现了,那是要被戳脊梁骨唾骂的。
所以徐邈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首先徐邈是可以信的过,其次徐邈目前名气还不大,做事不惹人眼,不像萧钦之,去哪儿一报名字,立马一堆脑残粉就堵上了要瞻仰面容。
故这件事可以假借徐邈之手,联系江左的那一帮商贾干,严格意义来说,是徐邈告诉了赵芸菲,由赵芸菲告诉赵云龙,然后赵云龙自发的组织一批商贾来兰陵,各种机缘巧合之下,把这件事干成了。
虚伪吧,事实上,就是这么的虚伪。
东晋的这些名门望族,家家都干的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活计,虚伪的很,不信你翻开史书,把冠冕堂皇的正义面具拨开,剩下的全部都是虚伪的现实。
他们一面享受着虚伪带来的舒适,又一面痛骂虚伪,然后他们所骂的那些人被冠上了虚伪,被他们亲笔写进了史书,永世不得翻身,而骂人者就理所当然的成了高尚者,被后世人景仰。
但他们忘了,虚假的往往是经不起推敲的,有时候,编的毫无破绽才是最大的破绽,就像是一个人说他没有一丝缺点,这就是最大的缺点。
随意翻开史书,到处都是这种“完美”的破绽,秀智商下限的破绽,例如秦朝律法严苛,秦始皇施暴政,导致民怨沸腾,民不聊生,于是有了陈胜吴广大泽乡起义,秦二世而亡。
在笔者看来,秦始皇的这顶暴君的帽子大抵是永远都摘不掉了,但笔者十分怀疑,为何一个雄韬武略的始皇帝会意识不到秦国的弊端?
汉武帝后期都能从巫蛊之祸中醒悟过来,下了一道罪己诏,开华夏之先河的始皇帝怎么会意识不到呢?
既然秦朝施行的是暴政,那么汉朝完全继承秦法,怎么就不是暴政了呢?
时至今日,事实真相已无法考证了,但史书就是这么记载的,我们只能从古人记录的只言片语中,艰难的去推断真相,从而得到一个残缺的事实。
后来,我想明白了,我们如今能看到的,大抵只是某些人想让我们看到罢。
话又扯远了,下一章就不扯了。
(本章完)